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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十八禁 Euphoria》S1•E1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想活者 #有雷

更新 發佈閱讀 6 分鐘

我出生在 911 恐攻後三天,從那之後世界就沒好過。

Rue Bennett 用一種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說了這句,彷彿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

17 歲,剛從勒戒所出來,沒有打算保持清醒。

霓虹、閃爍、奇幻感的慢鏡頭開始湧現,彷彿告訴我們——17 歲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場華麗但難以呼吸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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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很長的時間,發呆、無神的望著天花板,許久才能從那種窒息感中抽離。並不是劇情多驚悚,而是太誠實了。誠實到硬生生割裂軀幹;誠實到會讓你想脫離。我好像能意識到,這不是一個能自己康復的故事,好像是需要好多好多愛,才能縫合得了軀幹。

接受治療的人,也許不想康復

Rue 從小就被診斷單填滿——強迫症、注意力缺陷、廣泛性焦慮、雙相情感障礙。從勒戒所回家後,所有人都期待他的「康復」。但 Rue 從來沒說過自己想康復。他繼續買藥,更重的藥。藥頭 Fez 見到 Rue 的時候,停頓並問:「你確定你還好嗎?」(我想 Fez 他是真心在關心 Rue 的。之後有機會再深入聊 Fez 和 Rue 的關係)

Rue 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的媽媽緊張,擔心他持續沉迷藥物(但事實上,對,他持續用藥)。為了能出門,Rue 用朋友的尿液騙過媽媽的藥檢,他不是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家人,他只是更害怕清醒。家中三人的關係,從 Rue 回來後,持續保持微妙。妹妹 Gia 很崇拜他,但卻是 Gia 發現 Rue 吸毒休克的。媽媽的眼神裡充斥緊張、疲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似平靜,但已經像是繃緊的琴弦,感覺隨時會崩斷。

通過藥檢後,Rue 離開了家,去了 Nate 的派對。派對的音樂震耳、燈光刺眼、人群擁擠,他進入廁所,拿出藥,吞下去,動作一氣呵成。世界開始平靜,腦子裡那一百種聲音,終於變成一種。那刻開始鏡頭開始扭曲、霓虹燈像液體流動,吸毒後的致幻感,讓 Rue 的孤獨在人群中無限放大。

Jules,那個似乎會改變Rue的女孩

Rue 第一次看見 Jules,是在離開勒戒所的路上。車外有個女孩騎著腳踏車,染著淡粉色的金頭髮在陽光下很顯眼。Rue 淡淡地問:「他是誰?」

Jules 是剛搬來小鎮的新人。下午,他騎著腳踏車,被 Nate 開車調戲,跌倒在路邊。回到家後,他在房間注射荷爾蒙,穿上裙子和絲襪,完成一切後,Jules下樓跟他爸爸說要去派對。

Jules 其實是要去見一個男人,一個在交友軟體右滑的男人。Jules滑過了一堆暗示性強烈的訊息,最後他決定傳訊息給一個看起來成熟的中年男人。Jules在夜色裡,單獨騎著腳踏車赴約(老阿姨我超替他擔心的...)。

汽車旅館的床單很廉價,燈光很昏暗。沒有甚麼浪漫的感覺,事實上,這也不是一件以浪漫為目的的約。結束後,他去了派對。

在 McKay 家的廚房,Jules 在倒酒。正處於暴怒邊緣的Nate 突然出現——他剛看見前女友 Maddy 在泳池裡跟別人做愛。(Jules 被Nate針對完全是掃到颱風尾 ==。)

Nate 開始找她麻煩,語氣裡充滿惡意。Jules 被逼到角落,(可以感受到這個場面的焦慮。)他拿起刀自保。

在生氣的質問並嚇退Nate後,Jules故意劃傷了自己。血流下來。Nate 被嚇退。(事實證明瘋狗也是會怕瘋子的)而 Rue 就是在這個時候注意到 Jules 的。(也許隨著劇情的發展,我們會知道,為什麼 Rue 會注意到 Jules )

午夜,兩個【特別】的人

Rue 主動向 Jules 搭話了。(我想,這很不像 Rue ,他給我的感覺始終有種局外人、旁觀者的感覺),問他還好嗎,並且說:「我能跟你回家嗎。」Jules 一開始感覺是蠻困惑的(但也合理,畢竟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haha...)Jules 盯著 Rue 看了看,最後點頭答應。

午夜的小鎮很安靜。她們輕手輕腳地走進 Jules 的房間。接著,Jules 開始一件一件地脫掉自己的外衣(我回房間的第一件事情是會先脫衣服沒錯,但是是為了洗澡,而且不會有外人在喔:3...),Rue 幫他包紮手上的傷口,動作很輕、很專注,像是在做一件神聖的事。

包紮完後,他們並肩躺在床上。沒有人說話。房間裡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第一集結束在Rue 和 Jules 並肩躺在床上的畫面,這個畫面很安靜,但我的心臟跳得很快。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像是看到兩個快要淹死的人,終於抓住了彼此。但你又不確定她們能不能把對方拉上岸,還是會一起沉下去。

看完第一集,我有幾個問題想跟你們討論:

  1. Rue 為什麼從勒戒所出來後並沒有戒除毒癮? 她有想要【康復】嗎?
  2. Jules 為什麼要劃傷自己? 這是他保護自己的方式嗎?
  3. 一個人可以成為另一個人的救贖嗎? 還是會被彼此帶入深淵?

下一篇我會說說我對這三個問題的想法,一樣會提出新的問題跟大家一起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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