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羨慕他們的自由自在,舞會上恣意揮灑的年少輕狂,你走向他們,以及他們的生活,一個專屬於青春的錯位玩具島(Island of Misfit Toys)。你的體貼敏銳讓他們接納了你,你也透過這群朋友體會青春不同的面向。你多希望能像他們一樣,不再用過去來評斷自己,雖然你還懷疑著自己值不值得被愛,也曾因為誤會暫時遠離朋友,又開始出現幻覺,但是他們給了你勇氣,你開始想像重新生活的種種可能。
打字機的聲音,電影以一封封查理寫給「親愛的朋友」的信件架構出整個故事的脈絡。親愛的朋友可能是現在對人生迷惘的你,或是虛構的對象,其實更像是寫給未來看著自己過往青春時的自己,為將來寫下你們此刻的故事。青春期的青澀常因為不清楚自己的情感而陷入混亂,珊教會查理誠實面對自己與他人的想法,我們也許不能立刻知道自己適合誰應該跟誰交往,但是透過成長我們終究能明白,我們只接受自己認為值得的愛(We accept the love we think we deserve)。
於是,才有了這動人的一幕。你們重逢,車過隧道,大衛・鮑伊魔幻又華麗地唱著「我們可以是英雄,哪怕只有一天 (We can be heroes, just for one day)」,你第一次有了歸屬感。青春無非是屏息等待車行隧道迎向城市燦亮燈火的那一刻,晚風拂過臉龐,音樂彷彿無止境的演奏超越了永恆。在那個時刻裡,你們一起聽著屬於你們的歌,你知道你們是無限的,只要願意相信,一切都還在發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