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29|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媽媽其實是皇后的毒蘋果?》尋找美來擺脫陰影的書寫

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 你看到了美,才會覺得這個世界是值得活下去的。 蔣勳
看完《媽媽其實是皇后的毒蘋果?》,對於作者新井一二三書寫母親的陰影,充滿共鳴感,即使我和她的個性、經歷,以及各自的原生家庭故事非常不同。
但如同新井所說:「小時候的感受,要用母語說出來,尤其指出母親的不是來,一定會在心底受到干涉。畢竟,母語是跟母親學的;要是背叛她,心中就會痛苦、流血。」(P.169)
我努力嘗試,仍然無法書寫我的原生家庭,也許得要有一天我能像她一樣用外語寫作時,才有辦法不批評自己地寫。
放生直寫原生議題後,再翻《媽媽其實是皇后的毒蘋果?》,書中第五章:孝子的獎牌,分別小標成「長大後才知道什麼是美 」、「美是觸動心靈的機制」以及「失去自由換得孝子獎牌」。她的小結說到:「我越來越清楚:美跟愛與自由是連在一起的。」
想到蔣勳說:「過得像個人,才能看到美。」「你看到了美,才會覺得這個世界是值得活下去的。如果你看到的只是品牌、只是假的美,你不見得快樂,那反而可能會是你憂鬱症的原因。」
才呼喚出我對大自然的美的記憶,不全都是什麼壯觀的外國景緻,一棵樹一陣雨,都回到我低谷的心。那些觸動,似乎呼喚出本能的活下去機制。
即使我現在找不到適合的外語,也無法用母語說出尚且無以名狀的黑洞,仍然被記憶中大自然的美觸動了、安慰了,出門在樹下站一會吧,沒有過不去的夏天也沒有消退不了的冬天。
放下努力,在樹旁靜靜站著,沒有良好規畫的綠地又如何,樹仍堅硬柔軟生長著。只是放眼仍是我看不下去街景:混亂、將就,不美,重新想著那麼「美」又是甚麼呢?
《莊子.知北遊》中寫道「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萬物有成理而不說。」
新井在書末說到了外語,尤其是中文寫作,給了她安身之地,相信世界除了生長的家,還有他方,清楚知道她自己可以走向光,找到愛與美的地方。
也許不必逃到外語中,中文裡也有像莊子這樣的文字;也許不必在藝術中苦讀進修,大自然的美天下地上。對於問題與療癒,我也許只是需要練習,只是需要對自己多一點耐性與信心。
封面蘋果圖出自一筆畫素描,超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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