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言論自由」可能嗎？

世界首富馬斯克買下推特，希望在這個平台上實現他理想的「言論自由的絕對主義」。「free speech absolutism」在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的討論脈絡下其實有其特殊涵意，是關於如何詮釋立法者的意見，但我們還是可以照中文世界對於馬斯克理想的常見理解，來思考一個重要的問題：

什麼話都可以說，沒有人會被事先禁止說話，也不會因為表達意見受到事後懲罰，這樣的社會可能嗎？值得追求嗎？可能有點違反直覺，但以下我想說明，答案其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