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知自己何時離世,人們總以為生活是一口永遠不會枯竭的水井。然而每件事只可能極其有限的發生幾次。事實上,這個「幾次」屈指可數。」
Because we don't know when we will die,we get to think of life as an inexhaustible well,yet everything happens only a certain number of times,and very small number,really. ― Paul Bowles, 《遮蔽的天空》The Sheltering Sky 1949
Ars longa, vita brevis (Art is long, life is short.)
我的音樂理念
並不是基於日復一日的時間概念,
而是基於永恆的時間和空間概念 在日本,隨處都能聽到音樂,
我們也許可以說,宇宙中的時間是恆古存在的,
而這種時間與日復一日的時間有著同樣的基礎 -《Tokyo melody: un film sur Ryuichi Sakamoto (1985)》
夾雜著紀錄片和書摘,我仍想將這些思緒記下,算是我對教授的奠祭,我想今夜,也有很多人跟我一起聽著坂本龍一的音樂度過夜晚。 3月18日,二讀完。我在想,將「音楽は自由にする」翻成「音樂使人自由」,或許確實比起原始直譯「音樂使我自由(music makes me free)」所聯想起的自省性,更有吸引與人對話的感覺。順帶一提,對岸的翻譯則是,「音樂即自由」,中文真的是奧妙的語言。
最後的最後,是引導我與這些音樂相遇的〈美貌の青空 Bibo no Aozora〉,從最早1995年的《smoochy》到2000年和大貫妙子合作的《UTAU》,是我永生難忘的音樂。
The moon is so beautiful. Good night, Professor. — 2023.04.02 記
2023.03.18 再閱《音樂使人自由》
2023.03.24 觀《Tokyo melody: un film sur Ryuichi Sakamoto (1985)》
2023.03.30 再觀《Ryuichi Sakamoto: CODA(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