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成器音樂是一種應該要被標記在這的「巨大的成功」。
我們首先聆聽到並試著「演奏」那些大自然。也許模仿鳥鳴、或邀請你親密的人運用注意力來聆聽,透過拍擊或讓細孔中流過空氣,我們將一些自然變成樂器。在手指和大腦長時間的積累與機遇下,伴隨某種更加穩定構築文化的需求,人類的工具生產產生了一種飛越:
我們開始不只是把手中的自然削尖與磨平,一種從遙遠過去通往遙遠未來的事物作為抽象藍圖的實現物,出現在「工匠之祖」的手中。一種工藝被發生了,人類學會重複製作那些已經被發明的東西。
我們滿足於此非常久。雖然在這之中我們一直在進步,但對於更加穩定地去重複腦海中旋律的這件事,即便有了齒輪和汽笛的啟發,合成器的出現仍舊發生在離我們一兩次跨步的距離。
終於,我們給出了一些不存在於「自然」、甚至不曾被具體想像過的聲音。並在另一面,借助取樣技術,以一種過去無法辦到的方式,我們更全面地記憶與使用那些已經被發生的聲音。
新的聲音化學誕生,音樂的元素週期表得到爆發性增長。那些金屬般明亮又堅硬的聲響、那些「本來沒辦法存在的歌」,透過一種全新的方式被落實與聆聽。最終給出了一種令人驚嘆的震顫,一種無疑是非人的,卻也因此絕對是人的「機器-人的聲音」。
「基因生命體與磁碟作業系統」便在這裡為我們唱著這首歡慶科學的歌曲。以一種承接並賦予的方式,給出那最經典且因此是全新的機器-人的情感。在其獨特的冷冰性之中,我們得以直接地聽見那音樂帶給我們的感情。在物理性的振動之上,存在著一些人類與其他存在者之間的--更原初的共鳴。
無數年之後我們死去。但我們依然活著,為彼此的生日蛋糕點上蠟燭,唱著歌,在一片漆黑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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