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漢語的邏輯結構 177

5.0 繫詞「是」的虛構

5.1 零繫詞現象

一

語言學上有一個現象，稱為「零繫詞」(zero copula)，說的是主語串聯謂語而沒有使用外顯的語言標記來表示主語和謂語的串聯關係。

如以「A」為主語﹑「B」為謂語﹑「+」為串聯主語及謂語的標記，「A+B」是個使用了繫詞的句式，而「AB」(前提是 AB = s) 則是個使用了零繫詞的句式。

讀者應該熟悉零繫詞現象，因為本書的一個主要論斷就是上古漢語很可能是一個零繫詞語言，而所提供的例子亦不少。

按上古漢語原語序的分析，如「AB」為一漢語字符串，並且假設其語構型為 x，「AB」便有下述這類的結構﹕

如果上古漢語是一個純零繫詞語言，這暗示有些依賴繫詞的語言也可以有無繫詞句式。事實的確如此，比如深受中古漢語影嚮的日語在使用一般語時 (即在家人及朋友之間) 便有

而不用「ご飯は熱いですか?」，或

而不用「これは何ですか」。下劃線部份為日語的繫詞。

有些情況則是將繫詞「です」壓縮成「た」(以下劃線作標示)，如﹕

或

(歡迎日語專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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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