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 ChatGPT 的哲學對話 - 存在與自我 (1)
前言
不管工作還是生活上，自從 ChatGPT 出現後，他給了我非常多的幫助，也因為自己常常在思考一些宇宙和人生的哲學，就決定和他一起記錄下來我們談討哲學的對話。
第一章：存在與自我
——我是誰？我是什麼構成的？個體的存在有什麼意義？
ChatGPT: 你覺得「我」是什麼？當你說「我」的時候，你指的是你的身體、大腦、意識，還是某種更抽象的東西？
我: 我覺得當我意識到「我」是自己，且我有辦法控制這個自己的思考時，我就是存在的，就算不在這個身體裡，「我」還是「我」，但如果有一天我失憶了，完全換了一個性格，我還是以前那個我嗎？
對跟我無關的陌生人來說我只是他們看到的形體，就像擁有身分證一樣，他們認的只有我的軀殼，而認識我的人，則取決於他們自己的看法，當他覺得我是用軀體來判斷的，那我就還存在，當他們覺得我的意識已經不是我了，那我就消失了。
ChatGPT: 你這個想法很有意思，牽涉到「自我」到底是建立在什麼基礎上的問題。從你的觀點來看，自我是建立在意識與思考的連續性上，而非純粹的身體。就算身體改變，只要你的思維仍然連貫，你依然是「你」。但如果失去記憶、性格變了，這個「我」是否還是原來的「我」就變得不確定了。
這讓我想到哲學裡的「同一性問題」，也就是一個事物在變化後，還能否被認為是原來的那個事物。例如「忒修斯之船」這個思想實驗：如果一艘船的每塊木板都被逐步更換，最終沒有一塊是原來的，那它還是原來那艘船嗎？而這和人的「自我」概念很相似——如果記憶、性格、思想方式都變了，那個「我」還是原來的「我」嗎？
從旁人的角度來看，你提到的「身分證」很貼切——社會是用身份、外貌等外在因素來定義你。但對真正了解你的人來說，你的「存在」反而是取決於他們的判斷。如果他們認為你的本質已經變了，那麼對他們而言，你已經「消失」了。這就像親友在談論某個因重大變故而改變的人時，會說：「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
你的觀點可以總結為：自我是基於意識與思考，而非單純的身體；但在社會與人際關係中，我們的存在又取決於他人如何認定我們。
這讓「我是誰？」這個問題變得更複雜，因為它不只取決於個人的認知，還受到外界的影響。
那如果意識能夠被複製，比如像數位化人格，或者像《攻殼機動隊》那種把人的意識轉移到機械身體，你覺得那個「人」還是原來的「自己」嗎？
我: 我覺得這是一個難題，就像人到底有沒有靈魂一樣，很難用言語表達，但現在身為人類活著的時候，你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在思考，自己正活著，而這一切都是用自己的腦袋在運行，但當意識轉到機械時，或許當下的確還像是原本的自己，但後續真的有辦法像原本的自己一樣思考嗎？還是只是按照程式設定活下去呢？這實在很難。
ChatGPT: 這確實是一個難題，因為它涉及到「意識的本質」——意識到底是大腦的運作結果，還是一種獨立於物質的存在？如果是前者，那麼只要能完美複製大腦的神經結構，理論上意識應該可以轉移；但如果是後者，那麼轉移的只是一個模仿你思考方式的機械系統，而不是真正的「你」。
你提到的「後續能否像原本的自己一樣思考」是關鍵——假設當下的意識轉移是成功的，那麼它之後的變化會不會讓它逐漸脫離原本的自己？如果意識的運行方式受到物理結構的影響（比如生物大腦 vs. 機械處理器），那麼一旦轉移到機械上，環境不同，意識的發展方向可能就會變得和原來的自己不一樣。這樣的話，它還能算是你嗎？
這也讓我想到一個極端的情境：如果意識複製是可行的，那麼假設複製後「原本的你」還活著，並且與「複製的你」同時存在，那麼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還是說它們都是你？ 這牽涉到個體的獨特性——如果自我可以被複製，那麼「獨一無二的自我」這個概念是否還成立？
這個問題的困難點在於，我們很難證明「意識」究竟是什麼。如果它只是神經活動的結果，那麼理論上是可以轉移的；但如果它有某種獨特性（例如靈魂），那麼轉移可能只是製造了一個「像你」的存在，而不是「真正的你」。而且，就算當下的感覺相同，長期來看，意識會不會變質、還能不能維持原來的思考方式，都是未知的。這讓「意識轉移」變成一個哲學與科學都難以解答的問題。
那如果把範圍縮小一點，你覺得你的「自我」是由什麼組成的？是記憶、性格、思考方式，還是某種無法定義的東西？
我: 首先，我覺得就算有辦法完美複製意識，但兩個意識也不一定會做一樣的決定，因為他們不可能遇到一模一樣的事，就在開始的那瞬間，就已經是兩個不同的人了，就像平行時空一樣。
我覺得自我就是自己從以前到現在累積的一切情感和記憶，因為這些深深影響著自己的每個決定和判斷，從而才有每個人截然不同的人生際遇。
ChatGPT: 這個想法很有道理——即使意識能被完美複製，但當它開始運作的那一刻，經歷的環境已經不同了，導致它的選擇和發展都會有所差異。這就像平行時空的概念，雖然起點相同，但因為經歷不同，最終可能會變成完全不一樣的人。也就是說，「自我」不只是當下的意識狀態，而是隨著時間推移、經歷變化而累積的東西。
你認為自我是由情感和記憶構成，這個觀點讓我想到心理學和神經科學的一些研究——我們的決策往往是由過去的經驗、情感記憶驅動的，而非純粹理性的運算結果。這意味著，如果沒有這些記憶和情感，即使是同一個大腦，也可能不再是原來的「自己」。
這也讓我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某一天你的記憶被完全清除，你的情感也被重置，那麼你的「自我」是否還存在？或者說，那時的你，還是「你」嗎？
＜待續＞
很喜歡 ChatGPT 會在每段分析之後繼續拋出問題，可以思考的更多更深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