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星期FB洗板,都在提南方朔過世的消息:王杏慶(1946年12月13日—2025年6月9日,享年78歲),筆名南方朔,臺南人。
後來看到朋友轉貼楊照(1963 年 4 月 5 日 出生,62歲)的FB:
南方朔說「吠火車才是我們這些狗的事」
作為一個評論的長期勞動者,南方朔當然有許多重複的產出,也必然會有觀點疲乏的時候。要對他的任何一篇評論指指點點挑毛病那很容易,但他的貢獻卻必須要將如此大量勞動的事實放在一起才能得到合理的評估。靠著不斷產出有觀點的現實文章,他得以啟蒙了許多那一代的讀者,不是照單接受他的觀點,而是建立了清楚的習慣,認定不能光從表面看政治、社會現象,必須找到一個更廣泛也更深刻的架構來擺放這些現象,來尋找意義。換句話說,養成了一種思考政治、思考社會的習慣。我想到大學時懵懂地遇到了各式各樣的人,那些野百合運動時青澀優秀的青年,那些投入流行樂壇的民歌手,都曾經出現在同一個時空。在校門口簽了不知多少連署書,也在校門口聽過陳定南等人的肥皂箱演講。
當時在校園拿到一張傳單,台大學生訂閱一年新新聞周刊,只要很低的價格,印象中可能是三折以內,真的非常便宜,我就訂了一年。同時間還訂了遠見月刊一年,還有經常不定期閱讀的當代。
後來回想覺得很有趣,當時我懵懂地接觸了不同角度的雜誌,似懂非懂地練習閱讀、練習思考,後來好幾次投稿遠見,稿費還不少。參與遊行時正好被新新聞拍到,有一張臉部很清晰的照片登在雜誌上。這都算是我和它們的互動吧。
高中無聊時不知道要讀什麼,就專挑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讀了幾十本。
想想這些閱讀經驗,實在不大像是一個理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