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最古老也最具代表性的元素,莫過於「魔法」了。
什麼是魔法?
原則上,魔法是個無法用正常理論來實現、異常且神祕的虛無能量。魔法的呈現形式很多元,要如何表現魔法,完全端看作者如何定義;不過,最普遍常見的形式,我想莫過於:念咒語噴出一團火球、手持魔法書、畫魔法陣來召喚魔法生物......等等。
不過,上述的只不過是「既定印象」,而非「公式」,我們身為奇幻作家,也不應該將自己侷限在公式裡。
魔法沒有既定形式
魔法不像科幻,它沒有一套標準公式或嚴謹的規範,因此任何人都可以自行定義魔法為何物,甚至自行捏造魔法的起源:魔法使自大自然的元素、源於光與暗的渾沌、受主宰上神賜與,或者魔法本身是精靈──這些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只要符合作品世界的規則,怎麼寫都合理。
沒有人可以規範魔法應當以什麼方式表現,它們甚至可以不被稱做「魔法」,而是以其它稱謂來取代之;進一步明確地說,魔法只不過是個概念,是用來統稱這種神祕能量的名詞;如果你讀過布蘭登‧山德森的《迷霧之子》,書中的金屬技藝(Metallic Arts)即是一種魔法的呈現。它的本質與概念仍出自魔法,只不過它在稱呼上與應用上,與我們對傳統魔法的認知不同而已。
事實上,「跳脫傳統」一直都是奇幻小說家們嚮往且極為熱衷的事情。像蓋亞所代理的《馭光者》將光與色彩揉合成魔法;《雨野原傳奇》的龍可將人轉化為古靈(Elderling),這也是魔法的一種。當我們仔細細讀這些作品時,我們看不到拿著魔法手杖或是水晶球、身穿大長袍的魔法老者念著咒語呼喚自天空降下的殞星,但是我們能夠看見作者以自己發想的創意去發揮魔法的概念,衍生出一套新穎有趣的魔法系統。
只不過,當魔法被大量運用在奇幻作品之餘,也有些作者嘗試使用「科學」去解釋魔法的原理。像《奇幻自衛隊》這部來自日本的異世界奇幻作品,就曾經展示了一段「魔法的科學解構」──這其實在我看來很沒必要,甚至讓人尷尬。
當魔法涉入科學,它本質上應當不能稱做是魔法而是科幻了。不過在當今創作多元且自由的風氣下,作者如何將它玩得開心又有趣才是最重要的。
奇幻必然要有魔法嗎?
不一定。
魔法雖然是奇幻極具象徵性的招牌,在廣大的奇幻創作領域裡,含有魔法成分在的作品幾乎佔據大多數;可是構成奇幻的要素不盡然有魔法。
在前一篇閒談裡我提過──
拍手五下,輕鬆支持我繼續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