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時正。〉
我站在陌生的地方,陽光很好,我應該如何開始?我想到玲一個弱小女子在異鄉求生,我就想試試,其實我很無聊。我買了新文紙,打了電話,和某人相約在某處,和某人說了某些話,從某處離開。然後在雜貨店買了一瓶白開水,和雜貨店的老板說了話。吃午餐的時候,和賣雞飯的人說了話,乘的士到某處,和的士司機說了話。然後我到了一座公園,我坐在一旁,喝白開水,翻開新文紙來閱讀,也看著公園踢足球的男孩。我突然很想回家,但我買了晚時十一點的車票,而且我答應了趙雲…
這讓我覺得累,我曾經打過三通電話給玲,但都沒有找到她,結果我不在打第四次了,我在生氣吧?有一次我很失落,躺在床上要哭也哭不出來,不全因為玲,因為很多事。當時我對自己說《玲、我不會在找妳了,無論在怎樣的情況下,我都不會在找妳。》我最後聽到玲的聲音是在兩個月前,是在電話裡。她的朋友因為她的關係也成功在外地工作,當時她的朋友在外地打電話給我說,請我幫她們買車票,因為回來時不須因為買車票的事而煩。我說可以,她一直強調兩張兩張,記得買兩張。當時我聽到玲的笑聲,當時她們一大群女孩子在玩,不知玩什麼,玩得很高興。
結果當她們回來那天、我就和朋友去玩了,玩了一整天,玩得很痛快。傍晚七時多的時候,我接到她朋友那通電話,我到了她的家,下來的只有她的朋友,玲不在、然後我就像最佳演員,帶了她的朋友去吃飯。那是我一生中最無聊的談話。她的朋友對我帶著責備的目光。《關妳什麼事,我的事不用人家管》。我當然沒有說出來,如果我當不了最佳演員,我就會敗在玲的手下,當時的我並沒有說要贏,只是想將自己做好。
那是玲第二次離開我,也是我第二次失戀,為同一個女人。這比她第一次離開我的時候更痛苦。第一次離開我時,我想也許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但同時我經歷了人生一次很大的失落期。我對自己說,我在不會主動找玲,但我還是盼望玲會主動找我,但沒有、她只讓我聽到她的笑聲,而且還讓我當了最佳演員。我喜歡玲、從聲音、眼神、髮形、身材、每個動作、還有絕妙的身體語言,還有喜歡她那又哭又笑,要做什麼便做什麼的性格。因為我看到她的眼睛還有盼望的眼神,所以我讓她離開我,和我一起會限制了她,同樣的事情同樣的故事發生在不同人的身上,同時也發生在我身上…
想著這些事情便來到這個地方,不知是那裡?首先我乘上地鐵到某廣場停下來,在廣場來來去去走了數回,經過一個美女身邊,她看著我、我知道。然後我在串出廣場、在街上走著,看到一張椅子,便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座紅色的大廈寫著三個很大的中文字。我在那兒坐了數小時,人群走來走去,永遠走不完。我在想我如何開始。看了看時間,傍晚六時正,我想我或許可以打個電話,我立刻找個電話亭,搖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十多次,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