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的發展,使的人類的限制,一步一步的往外推,生活有了跟以往不同的體驗。然而咱們真的了解自己嗎?而咱們的限制,究竟是在哪裡呢?
常常看到小說裡頭提到,為了使得主角原有的能力被釋放,主角就一直努力的在尋找解開封印的方法,封印一但被解封了,能力馬上肆無忌憚的上升,可以成就很多事情。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描述僅僅是文學上的想像,還是情感上的投射?
人的身體是有所限制的,而在沒有被限制的那一端,卻因為身份認同與標籤的尋找,將「你」封印在各式各樣的「有」上面。由於這樣的封印,分離於是產生,即是一生二,二生三。
能夠解開封印,即是邁向合一的第一步。
能夠了解本質以「你」而存在,感受才能在真內相合。
能作到這樣,合一就不用有莊周與惠施之辯了。
萬事萬物,「你」參與其中,常常因為自己將自己封印在其中而有了糾纏。
能容於其中,而不著,味無味,步步是功夫。
如此,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才能看的清。
在糾纏狀態的你是沒有空間的,不能行使弱者道之用。
在參與狀態的你是清晰的,可以明白反者道之動。
第三十九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 谷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為天下貞。其致之。 天無以清將恐裂,地無以寧將恐發,神無以靈將恐歇,谷無以盈將恐竭,萬物無以生將恐滅,侯王無以貴高將恐蹶。故貴以賤為本,高以下為基。是以侯王自謂孤、寡、不穀,此非以賤為本邪?非歟?故至譽無譽。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昔」即是「夕」。即是神意相合,陰陽相合,是存在分別也合一的狀態。
「一」即是「初」。合一且存在分別分離。
「貴」是指展示於彰顯於外。「賤」是指有所分別。
「不穀」是指不結果實的。不結己果,為人善果。
「譽」是指與言,定名。
這樣存在分別也合一的狀態,是一切生化的源頭。
天得閃電可以清,地得裂隙可以寧,神得心意可以有功能,谷得河川可以滋生,萬物得分別分裂可以存在,侯王明白「一」可以爲事物預先安排。以上都是以「一」而成的。
天無能清,天即展現裂。地無能寧,地即會發動運動。神無能靈,神即會沒了功能。谷無能盈,谷即會展示沒有。萬物無能生,即會展示滅亡。侯王無能預先安排事物展示,即會展示跌落。
所以要展示所要展示,必然有所分別,上與下是一體的。
侯王自稱孤、寡、不穀,是只有分別分離的意思嗎?不是這樣的吧?
所以定名是在「無」定名。不欲以靜,所生的「丹」,美麗如玉,也很實在。
第四十一章「 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進道若退,夷道若纇,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廣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質德若渝,大方無隅,大器晚成,大音希聲,大象無形,道隱無名。夫唯道,善貸且成。」
「若」字下面是「右」,代表的是工具、身體、行為。指「有」的狀態。
「晚」是「莫」、「暮」。
「建」通「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道一發動,「神」會不間斷的作用;道在「意」的展現,是有無之間穿梭;道使得感受與情緒產生震盪起伏。沒有震盪,難以使道發動產生間隙空間。
所以設立「定名」會示現「有」。
反者道之動的例子。
道是陰陽合一示現萬物,但隱藏不見。
空隙空間生成的時候,看起來是周圍的萬物在退讓出空間。
空間坦盪包容萬物,萬物相互的關係很纏繞。
上德不德,看起來很空,好像什麼都可以放進去。
道是潔淨無瑕的,也可以接受情緒的震盪。下德不德為辱,這是說明不笑不足以為道。
覆蓋全域的心意,表現的好像不足,新的「有」生化不斷。
不間斷的,不息的心聲,表現的好像,一瞬間就不見了。
樸實的,內在的感受,表現的好像是混濁的污水,讓人看不清楚。
道之用在弱的例子。
道運作的場域是以空間定義它的角落。
道是以空間讓工具可以被使用。「無」為之用而成器。
道作用的心音,聽之不聞。
道的樣貌是用空間形塑型狀。
道不被看見,而在無中定名而得以彰顯。
道完整了失敗與成就。
本章談的是「無」「有」之間,反者道之動的動態運作,以及弱者道之用,以無爲用。
「貸」是指失誤。
《禮記·月令》:“﹝孟春之月﹞乃命大史,守典奉法,司天日月星晨之行,宿離不貸,毋失經紀。”按,《呂氏春秋·孟春》作“不忒”。
第四十五章「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靜勝躁,寒勝熱,清靜為天下正。」
「拙」是不能為技巧。
「正」即是定。
再次闡明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
道生成萬事萬物,展示為空間的應用,這空間用了,也不會被填滿遮蔽。
道是源源不絕的供應,展示為「沖」的狀態,怎麼用也用不完。
道的特性是簡單直接,展示出來是有所轉折。
道的運作是精妙恰好,展示出來是沒有做作,質樸無華。
「定名」使的道的作用是分別分裂,展示出來是不會說話。
心靜神清意不躁動。柔勝剛,無有入無間。
清靜合一道自化而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