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卡住了,卡在一個存在的尷尬裡。就好像聯考在即卻想燒毀課本,或是假期將盡又頹廢賴床,然後再抱怨時間永遠不夠。又或者是,明明有許多的安排,卻又慵懶的什麼也不想做,如同不斷塗改行事曆上的行程。行程其實從來不該跟手機的鈴響提醒畫上等號,還好我至今仍不是手機綑綁的囚徒,但書寫在紙本的日誌上也沒有比較自由。我想著下週又要北上,要計畫些什麼,還是一切隨時間悠遊,我再次被自己卡住進入一種詭異的兩難,一種帶著詭異期待的兩難。詭異跟期待似乎是互斥的,但在此刻卻整合到近乎完美,說起來也是種錯誤,錯誤的卡住,卡住錯誤的時空與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