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是個嘴吧夠壞的人,對啊我就是得理不饒人,沒錯我就是能辯到我的人生夥伴求饒,真的我就是講話直白到對方很驚訝,不知該哭還該笑。
我接受我就是這種人,然後,我還不只是這種人,不只是我以為的我。通通都是對的,全部允許。身為這款人也可以,沒有問題。
除了這種人設,我還有冷靜的人格,雖然有流氓體質,但沒有爆民底,不會脫序演出,有什麼好怕,怕是有什麼 ?
⟮ 換位演出劇情 ⟯ :覺知
雖然知道,只要我願意在這間公司待著,一定會有飯吃,頂多調動單位,但不會被炒魷魚。雖然知道這個「婚姻」沒有危機,要做到我進來之前的勵志夢想(嫁進工作就盡量不要離婚)不難,但……
某個週一早上我跟主管忽悠蚊說:「前2天我想了很多,我要離職了。我不會跟海洋處長講到任何人名,我想盡可能和平的離開。我可以偷偷告訴你,我不想要量落塵和靜電。」
先前有跟他討論過各種事情,包括99%小姐的千迴百轉磨人拷問法,也是透過那些分享,我才知道99%又是如何跟他互動的。他可以理解我的明白,但無法就這樣阿沙力的說「好吧。」他說他再想想如何跟海洋說,想想還有什麼辦法。我說能想的我都想了,想了2天了,哪有什麼辦法。
當天中午我就執行堵海洋計畫,因為我不信任忽悠蚊的辦事效率。因為我不想去海洋辦公室談,隔牆太多耳了,很不自在方便。
我提早3分鐘去佔好用餐位子,特別選擇跟我平常差不多的方位,然後看著門口,等到海洋進餐廳,我就立刻走去跟他說:「可以一起吃飯嗎 ?」他說「可以啊,問題是要有位子坐。」我說「這種事當然要先佔好啊。」他打完菜,望向我平常會坐的方向,我站起來稍微招手。就座開動。我說,我早上已經跟忽悠蚊說我要離職了,因為我覺得我不適合當技術員。
本來想避重就輕,但海洋一定要我說出個具體事情,最後,我只好說我不想量靜電,因為我不想做那種需要充份跟人溝通協調的工作。最後,他說他知道了,再跟忽悠蚊討論看看。我心想:啥 ! 還要討論 ?
下午一上工,我就告知忽悠蚊,我已經上報海洋了。2小時後,我在一個要換兔子裝 ( 全套連身無塵服 ) 的換裝區遇到忽悠蚊,他欣喜的跟我說,海洋在辦公室裡很大聲的表示:「那就換人做就好了啊 ! 」「不要再發生讓她感到很煩的事。」 ( 雖然忽悠蚊如此跟我轉述,我知道他說的是海洋對他的訓話內容,但還是覺得有點詭異,最好持保留態度 )。然後忽悠蚊說,他會以職務輪調為由,讓我和我同事38%的工作內容幾乎完全交換,還跟海洋與99%說好,假如38%離職換了新人進來,則由新人承接落塵與靜電量測。
我倒是真的沒想到這個方法。我聽著他講話,腦中想著其中有沒有什麼bug、預後不良的部份,不知道該生什麼情緒感受。其間兩三個人進出這個空間,忽悠蚊像旁若無人。「所以以後不要自己想兩天,找我想辦法,懂嗎。」他說。
雖然我不喜歡這種有「護航」嫌疑的戲路,但既然發展至此,還是隨順待待看好了。一個跟我聊得來的工作版友達,QS小白問我:「離職的事怎麼樣了?」我回:「既然他們都做成這樣了,我也不好太堅持。」
其後,我照常對忽悠蚊「很兇」,講話普通直白 ( 表示還有點收斂 ),東提醒西叮嚀。尤其是,頗常對他發脾氣,這點是我人生工作生涯以來的史無前例。雖然我腦裡的發言人表示:「正常人都會想對他生氣,否則你就是太壓抑了。」雖然庫房辦公室裡 ( 意即每天跟他一起共事的人 ) 絕大多數都表現成上述所說的「正常人」,但我難道不該自我檢討一下麼,還那麼唱秋。
隨便舉一例。他的不接電話事件爆走後,我狹路相逢的遇到99%,這次她不但沒有提出100個問句 ( 自從我被慰留、不再做落塵與靜電量測後,她沒有再使出過千迴百轉磨人拷問法 ), 也不再展現浮水印生母笑容,直接一臉生氣的抱怨忽悠蚊不接電話、質詢與非難我和38%同事也沒去接電話。最後我實在不知能說什麼,只好說:「我再回去跟他講一下。」
雖然我被忽悠蚊害慘了,但很慶幸這次她是生氣臉加壞情緒口吻,因為這樣比較像個真人、表達她的真實,不再讓我感到違和。
回到座位後,我就開始對忽悠蚊發脾氣:「為什麼我要監督你 ? 我到底是來幹嘛的 ? 」……##**&&**@@……
⟮ 破幻體驗 ⟯ :信念
不知道是否因為庫房辦公室活像一個庇護工廠,這裡面的人幾乎個個都對上司採取做自己政策,很少人謙恭有禮,而且那甚至是他們交流情誼的一部份。我和忽悠蚊特別容易在對方面前顯露自己。
我知道發脾氣是不好的,但話說就職期間,我從未因此 ( 沒做個普通優良員工 ) 而受到教訓;就算其後發生的抹黑事件與此有關,那個抹黑也根本沒有達到任何實質後果,反而讓我收集到表面上的離職契機與海洋對我的信任。發脾氣雖然會讓我於當下感受不到愛,但除此之外的 ( 自我 ) 評判,都不需要太當真。一碼歸一碼,遠離了愛,是一回事;道德論斷,則又是另一回事。
⟮ 斷捨離 ⟯ :放過與放下
以做夢為例的話,斷,可以是發現自己在做夢;捨,可以是決定要不要繼續那個夢境;離,可以是起床開始新的一天。
不管是護航也好、不護航也罷;順利離職也好、被慰留也罷;他們態度積極也好、不積極也罷,當我看出它們只是戲夢人生的內容,只是為了推向下一個橋段(我的技術員生涯後續)、向上一個橋段辭別(跟99%相處的後續)時,細節情境就也沒什麼好推敲或驚訝,繼續該演該玩的就是了。
⟮ 喜劇演員/說書人:圓滿的目光 ⟯:願意幸福
海洋究竟當真認為我是可留之才,或者只是公司很缺人,還是私人因素,亦或其它我想不到的 ?……那些,都是他的事。他的事與我何干呢 ? 我只要顧好我的事,對我自己的真相負責。當這個世界無須為我負責時,世界如何變化,對我而言都不會是罪證所在,也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 一切沒有問題 ⟯ :臣服
是啊我就是個嘴吧夠壞的人,對啊我就是得理不饒人,沒錯我就是能辯到我的人生夥伴求饒,真的我就是講話直白到對方很驚訝,不知該哭還該笑。
我接受我就是這種人,然後,我還不只是這種人,不只是我以為的我。通通都是對的,全部允許。身為這款人也可以,沒有問題。
除了這種人設,我還有冷靜的人格,雖然有流氓體質,但沒有爆民底,不會脫序演出,有什麼好怕,怕是有什麼 ? ( 謎之音表示:有鬼。我說,那鬼又是什麼 ? 我肚裡的迴蟲表示:那些未被自己接受的陰影,例如我,一隻迴蟲。我說@@,迴蟲表示:未被自己接受的陰影就是自己的零魂碎片,就是未被接受的自己。我說,你講話可以TNND ( 他奶奶地;為TMD的比較級 ) 不要這麼迂迴嗎?迴蟲表示:沒辦法誰叫我是「迴」蟲啊… )
⟮ 我愛你 ⟯ :創造
以愛為例的話,斷,可以是發現什麼不是愛;捨,可以是能只顧好小愛;離,是可以愛滿自溢的發展大愛。
例如說愛就是無罪目光來講,各種控訴就不是愛;小愛是愛自己的一切;大愛是你可以的時候自然會發生,沒有完成做自己的階段是無法給的。那麼,我可以在抱怨忽悠蚊害我工作難做之時,真心看他還是清白的;我可以為了愛自己,而要求他要讓我工作好做;我可以透過隨順接受慰留的安排、日後發生的種種,看見自己可以真正對他毫無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