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想,真的可以給出什麼,可以像是在談話日常中 知道與我有別的遠方有人生活著,真的可以談到什麼 生活的面向,也許我一日之中真實對談的人並不多,偶爾巷口的鄰居奶奶會微笑和我熱情的打招呼,說我長大了好乖和真的好乖,我也應不上話語去對談什麼,只能回應同等的微笑和招呼,有時也不知,真的能和人、和身邊的人該怎麼更深入的交流,當然談心和論事還是正常發生,但在一日的生活中 還是有許多開口不及、談論不及的時刻,也不是惋惜和意欲找尋連結,但有這麼止於微笑的片刻 其實是深刻的,是自覺個體是奇妙的,是相對起來 想要好奇的。當然我的生活也屬乏味、不精彩而重複一些經驗,但我似乎覺得,那個人和人之間,或說主觀意識,好像在述說一種疏離,其實我越往內在感性面走,我越感覺是否疏離,當我說出感受性和感官記錄,是不是真的可以留下痕跡,在面對面和巷口的奶奶寒暄同時,我們的感受在不同觀點和所在流動,又似認識幾些能夠同理的短暫碎片,那些同理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