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著已然盡心盡力也決定了成為的角色、那份陪伴的予以幫助的姿態,是不是也曾後悔過,在事情來得不這麼如預期時,亦或是在對象走向所不能陪伴與幫助的道途時,該如何保持良性的相伴,保持起初的心。是不是也曾後悔過,當我被你所自願套件在自己身上的配件裝備而有所逃,就一如我此時自願套件相似的願望在自己身上,然而對象也有他的自由和自由的評判,如果身穿裝備的我剛好可以遮擋傷痛,或是追逐不上對象所落下的註解,此時的我是不是還在往同一個方向走 亦或是,該不該脫下這份裝備與願望。
大概波動很大,比我想像中的要大,仍然覺得平心靜氣不是事情該走向釋懷的理由,仍然在思量 如何是我的自由,我知道我不被任何我的與他人的情感所驅使,而我仍然可以選擇,我清楚代價、知道沒有人能對我承諾,而我仍然可以選擇,也許這是自由,我所學習和我想知道的事,於是我還不做下定論,大概是比起那份無能為力的宣稱我的與你的有分別的所謂價值有時機,不如說我不是,我並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