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是個不排斥學習語言的人,從小因緣際會之下其實「碰」過很多語言。怎麼會說「碰」呢?那些語言啊,要不是敗在記不得陰性、陽性,就是平假名好不容易背完了,記憶體不夠再裝進片假名。入口都進不去,遑論學習到那些語言裡最美、最有趣的部分了。
想起了郭佩宜在《田野的技藝》這本書中提到的一個田野小故事。這是一篇我最常在浸潤田野之中時突然想起的一篇文章,沒有什麼太結構性的方法在其中,更多的是他者的故事與與自我的生活相互照映的過程。
她在書中提到,自己曾經因為一個研究的需求,在索羅門的LangaLanga的海邊村落生活一段時間。當時,她好大的課題,就是在說來簡單的「成為當地人(become natives)」的路上,找到自己真的能夠「去白人化」的方法。
被當地人稱為「waetman」的她,透過當地語言傳遞出來的訊息,大概不只有先天上的皮膚差異,更延伸的,可能被認為是有政經地位相對優勢的外來者。而這樣的階級優越感,顯然不是一位深入當地的人類學者所樂見的。
於是,她開始找當地的老師,教他說一些道地的Langalanga語。
更多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