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核之迷思

2021/12/11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今個學期教四科,聞說比得上一個全職講師的工作量:多了的是交通往還、少了的是固定辦公室、學系行政、人際關係。
還好碩士算是小班,有六人小組實習、也有二十人以內的技巧實踐,萬料不到在小小的行業生態圈,普通話教學是我的本錢。還幸通過課程,也從同學分享中學習到內地的體制和文化,只能說句,長路漫漫,關於精神健康、對抗標籤的工作,還得繼續努力。學士的選修科目已經是第三年,心理壓力源自課題:講不是,不講也不是;最難過是學生走來問我可否寫某些題目,擔心的是被審查。我只能以身作則:講社會科學的課而不提社會事,說不過去;從事社會科學的工作,沒有科學研究實證,也不夠客觀,盡力做到行無愧怍心常坦就是。副學士的寶寶就是齊上齊落的好孩子,我打從第一天就向他們表明心跡:「我的責任不是來令你不合格,同學學不好是我的責任,這只是說明我敎不好。」
我確信教與學息息相關,因材施教是責任,也不相信在有限的時間內寫一定數量的文字就能評核學生掌握到的知識,也不明白為何要只讓部分人得到最好的評分,結果就是要拉曲線。
學期尾,改功課,某科目該拿到甲級的學生確實大有人在。態度決定高度,在如斯艱難時勢下偏要投身行業,每位都用心學習,認真反思,為師者實在與有榮焉。可惜受限於體制,希望諸位收到成績後別太介懷,別因此而放棄。始終,以後來訪者和服務使用者的回饋,才是對我們最堅實的評核。
敘事山谷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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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a是敘事實踐者,醉心故事及非主流文化。在學習敘事實踐之前,與台灣黃郁芳導演聯合執導CNEX出品紀錄短片《家長應援團》(2015年)。早年Ada服務於不同本地及國際非牟利組織,具近十年社福及人道救援工作經驗。於2018/19年取得澳洲墨爾本大學敘事治療及社區工作碩士。詳情:npvv.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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