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9/6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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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9月6日,女兒搬進台大女一舍準備開學,像這麼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日子,雖然一直想寫,但因為各種原因耽擱,竟已拖到新的年度。

大約9月10來日的一個晚上,正坐在書房筆電前,接到麗玉打來的電話。

「大哥!」她說:「亦珣已經開學了耶,還好吧?」

「不錯啊!看她滿適應的,活動很多,樂不思蜀……」

「不!我不是問她,是問你!」說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在親朋好友眼裡,我這樣疼愛女兒,難免要被認為在她離家的初期會很難熬!尤其幾天前的夜晚,我打手機找女兒,她一直没接聽也没回電,於是又打到內湖二弟家問有没有去?阿珍接的,我自認語氣並不急切,但聽在她耳中大概感受不同,便也跟著緊張起來,最後,就傳出那晚我瘋狂找女兒的消息。

於是我也刻意輕鬆的笑了笑:「很好啊!妳看我現在不正像平常一樣的在書房聽音樂、寫部落格嗎?」若說我與妻從頭就主張孩子讀「外地」的大學,離家越遠越好,有人相信嗎?謂毫無不捨是騙人的,但我們確實很高興女兒漸漸翅膀硬了,到台北獨立求學、生活,在孩子漫長的成長過程中,我們曾花費無數時間、心力陪伴,那段時光真的很美好,在回憶中總閃爍著溫暖的光澤,但已經過去了,想留也留不住,如今,倒期待兒子1年半後的「離巢」,我們也好利用體力尚可時,享受幾年的自在逍遙。

雖說宿舍9/6才空出,但女兒早在9/2就輕包簡囊的北上,到福隆海邊參加系裡舉辦的3天迎新活動,剩下的「淄重」,自是由兩老「後勤補給」。有了女兒的台北,一點都不遠,況且還有些「邊際效益」,如9/5順便與奉愛瑜珈的奉獻者們到竹東參觀張永村畫展、拍哈瑞奎師那的唱頌歌舞、吃一頓靈性素食(Prasadam)晚餐。

開車載著女兒的棉被及大件衣物奔馳在高速公路,不禁回想起民國67年10月初前往清大的情景,如果没記錯,那時高速路才通車未久,我背著從成功嶺帶下來的、綠白條紋相間的聖誕老公公式的「行李袋」,裡面塞滿了所有家當,一個人搭中興號到新竹,與女兒今天的待遇相比,儘管有如苦力對千金,但那種興奮的、想飛的心情,應該並無二致吧,那之後好多年,我只瞻望著自己的前途,從不曾認真回顧逐漸老去的父母,而如今,我關注著的卻只是兒女的未來,並不在意自身的老之將至……,原來世代是這麼交替的,不是很公平嗎?我們虧欠父母的,在兒女身上償還,但也因為深愛著孩子,終於也深刻體會了父母的愛。

名為幫女兒搬家而北上1天半,實際上只在台大待了約1小時,其餘時間除竹東之行外,在妻四姊家住了一夜,翌晨並吃了個悠哉的手沖咖啡早餐,近午伴女兒打點好宿舍房間後,就趕赴遠企中心的ibuki日本料理,約了四姊夫婦及3個混台北的侄兒女小毅、致嫻、爾均吃飯,我作東,餐廳是請可謂「地頭蛇」的四姊夫推薦的。這頓飯還來了「不速之客」,9/6上午約10點鐘時,妻突接到二姊夫手機,說與二姊帶著2個孫子上來看小毅,得知有此好康,腳還真長哩!不過,因為2個小傢伙頗得爺爺、奶奶寵慣,又正當有理說不清的年紀,給他們鬧到最後,「高檔」大餐差不多變成一場「災難」了,末了,妻不禁搖搖頭:「現在才知道,以前孩子小時帶他們上高級餐廳是多麼不恰當了!」的確,因為我們的小鬼當年還要更難搞得多。

飯後,四姊夫提議去翡翠水庫,他自那裡的技正崗位退休,有事没事常愛回去逛逛,事實上馬英九任台北市長時曾諮請他擔任水庫管理局長,因不想面對民代質詢的嘴臉而婉拒了。4名年輕人享罷美食,卻對山光水色没什麼興趣……,呵!呵!說是另有要事啦,於是驅車前往的,就剩老的老、小的小了!晚餐四姊夫請客,在離水庫不遠、位居南勢溪畔的碧逸會館,說是芋頭雞一定要吃,他每來必點的。

未來幾年,探望女兒、拜訪親友,順便吃喝玩樂或偶爾從事「靈性活動」,類似98/9/6那麼「充實」、那麼愉悅的假期,將會三不五時「碰到」的,想想,還真令人「迫不及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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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北上前,女兒打點行李,暫時放置在我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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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早晨,在四姊家吃了個悠哉的手沖咖啡早餐,女兒也和我們在這裡住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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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11:00才載女兒到台大女一舍,這是從她房間窗戶看出去的羅斯福路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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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站在她的舖位下方,正在考慮要怎麼安排家當。左下背對鏡頭的是致嫻,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她帶了包衛生紙來,因為當年大一初入宿舍整理時,發覺身邊没半張衛生紙。不過,細心的妻倒是早就為女兒準備了!照片中可見對面的房間也是人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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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舍二樓平台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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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一舍對面單車停車場,那中國式涼亭掛著「新生寢具發放處的布招,女兒在那兒買了席冬夏兩用的床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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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單車停車場看女一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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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0,我們到了遠企中心,要在裡面的ibuki日本料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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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與表姐致嫻、爾均正在看ibuki的菜單,那名站在她們後面的伶俐侍者,長得很像現在巴黎任職業Double base演奏家的大表姐怡青,四姊夫特別請她過來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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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坐12人的大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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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uki的前菜,右下為妻的素烏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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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魚片及其他海鮮類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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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魚子壽司、湯、甜點及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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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的年輕人。右下爾均與女兒拿著張台北市觀光地圖不知在討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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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4個表兄弟姐妹們合照。左1為小毅,初入馬偕醫院行醫,左2爾均,當年以滿級分推甄入第一志願台大牙醫系,現已5年級,右2致嫻,現服務於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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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怡青表姐」為大家照一張,看到那2個使大餐幾乎變成一場災難的小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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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uki最令人嘆為觀止的VIP室,在這間用餐的基本消費好像是2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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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水庫大壩,天氣很好,可惜下面的溪床没什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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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水庫大壩2,跑到溪裡站在突出的石頭上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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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水庫大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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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壩頂旁平台回拍群山與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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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水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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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水庫2,建築物為水庫管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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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山洞到工作船碼頭晃晃,多年前,四姊夫還在任職時,我們曾在此搭船「遊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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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岸邊,不知為何會有一隻死麂。後來離開時,四姊夫告知警衛前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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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壩頂旁平台回拍夕照群山,今天的夕陽並不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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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的老,小的小,大家在壩頂旁平台合照1張,我帶了腳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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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勢溪畔的碧逸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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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逸會館的晚餐,左邊2人為四姊夫的兒子與媳婦,他們到水庫騎單車,會合後一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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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B Tan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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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愛讀詩寫詩,甚至夢想以此為職志,經過為五斗米折腰的哀樂壯、中年,早已放下「不切實際」,但舊情難忘,老來得暇,重拾詩筆,漫寫生命中的吉光片羽,自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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