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鐵鎚的敲打從事哲學的真正實現。」, 實際上,價值的概念意味著一種批判性的顛倒。」。 這段話到註解結尾的「扁平起始」、「漠視價值」,對我來說,是在說當用批判性對思維進行打擊時,是在確認密度與剛性,意即理想與現實間的橋樑是否穩固有安全係數。
而當該思維的價值,被批判性確認過後,還可以藉此橫向連通同層級的思考,縱向貫穿其族系,於是便可產生通往永恆、產生無限的邏輯,但說是產生,其實只是找到而已,它本來就存在。
因此才說尼采在批判價值的同時,又肯定價值;展露價值的同時,又在漠視價值。 因為一整個就是進程而已,尼采不希望我們在抵達崇高無上的價值後,卻因此止步不前,因為崇高無上的價值裡面,有著生生不息,該邏輯是活著的。 但是講出來之後,彷彿就被釘在板上作為標本,只好再批判自己一次。
哲學就像是在沈默是金的暗潮洶湧裡,激盪著一代代人類的思維,經由隨時隨地的啟蒙,保持著人類精神煥發的神采。 而一如尼采說對哲學的定義:「實際上,價值的概念意味著一種批判性的顛倒。」,哲學也是這樣著存在著,透過多學習思考並且少說話來保持自身的壓縮與知識的濃郁,活在知識的詛咒裡成就義,以便確保給予能到位,適時適地、應地制宜。 在四兩撥千斤的槓桿裡,我們會誤會有的人就是這麼輕鬆容易,卻沒看見當我們都在享受生活時,他們主動地生活在看見所有機會成本的危機感裡,只為周全地遍及福祉,確保人類的文明。 哲學,學得越多,看得越遠,在探索完當下所有路徑與可能性後,面對著事件的發生,仍要假裝震驚,一是為保持與所有人共情,二是無為而治的運籌帷幄,要確保所有人的意志都不被壓抑。
所以哲學的「哲」,是在擁有最宏大的遠見後,主動的閉上嘴巴,讓事情發生,保持共情;是在看見最美麗的未來後,被動的什麼也不說,若是開口,就怕成真。 這世界說要哲學家,因為他們是用自己的生命當燃料,主動積極地成為人類文明發展的燈塔。
「一是全,全是一。」,不說沒事,說了就坍縮,就像量子力學,被觀測後就坍縮一樣。 所以哲學是建立在沈默是金的基礎上,但是自己又要當分解者,剖析架構,而一旦這麼做。 又遠離哲學了。
在這樣的歷程裡,看得出哲學家的重要,而哲學家自己卻朝著「不重要」前去,因為當每個人都覺醒,不再需要被啟蒙,能連通至高無上時,自己的目的已達到,而此時無足輕重的自己最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