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興湖畔的步道散步,驚聞一位女同事已於去年2023/10/23日午後,年僅51就離開人世;實在太久沒在校園相遇,為之錯愕不已,也感到相當不捨。因為她是一位很用功,而且學術表現不錯的學者。
環顧湖畔的校園建築,裏面的研究室、實驗室正有多少師生在勞神苦思,孜孜矻矻,努力不懈。我深知不少學界同僚,一旦卯起勁來作研究,大都沒日沒夜,對於身體狀況,普遍欠缺關注。這位同事正是突然罹患重病以致英年早逝;一切鴻圖大志、學術願景,也都至此戛然而止,令人不勝感慨。
在湖濱看到這隻烏龜,動也不動地貼在石頭上,像極了「沉思者」。依照常識,龜壽長於人壽。其實烏龜的壽命也因種類而異。有些烏龜可以活很長時間,甚至數百年。比如加拉帕哥斯象龜和鱷龜都是有名的長壽龜,可以活過一世紀。
然而受到生態環境、飲食和生活條件之影響,有些品種可能活不了百年之久,頂多活個數十年。不知湖濱這隻烏龜可以活多少歲數?牠有沒有機會和另一個世代的後學,在此湖濱晤面...
或許牠可以見證:不顧身體健康,強打精神作研究,絶非良策;躹躬盡瘁、死而後已,絶非學者的宿命。在焚膏繼晷,夜以繼日之生活中,偶爾停頓一下,調整脚步,休養生息,或許可以在學術的道途上走得更久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