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想法在我腦海裡,只是不知道在先從何開始寫起,還記得〈工作的意義〉吧?這篇很久的文章,講述了我當初對於工作的看法,給你一份工作——端你的定義——只是看你要不要做而已。我講述的通常都是工作「內容」,而不是待遇或是福利怎麼樣,你有高額的薪水,要你一年當中有十個月都待在船上,你有收入破兩百萬以上的美好薪資與福利,你願意跑船嗎?或是你一天二十四小時內,有十二小時都在公司內,從早到晚,中間有休息時間,但不長,頂多一個小時,要你排休,要你輪休,要你服務客人,你願意嗎?也或是中間的空擋時間,你只有兩到三個小時休息,卻要分開上班,你願意嗎?
我說的是現在的工作性質,我看工作都是一樣的「意義」與內容,待遇是一回事,內容才是王道,從來就不是有多高的薪資才會吸引我,業務破百萬可以,但你要全年無休接待客戶,在外面四處趴趴走,兩支手機走透透,風雨無阻,還要開發新客戶,如果你是車商業務,要賣一台車,你要把這台車的好處說得讓客人願意掏出荷包,如果你是房仲,你要把這間房子(別墅),還有生活機能,交通狀況,治安,左右鄰居都認識一遍,除了房子本身的了解之外。房子要買得下去,從屋況,到是否有壁癌,漏水,鄰居的相處,格局,擺設,動線等等都要一清二楚,重點是房貸與——你願意出手的機率有多高?這才是重點之重點。
而你必須喜愛它,這才是工作的性質與意義。可是多數的工作者並不是如此,否則社畜不會寫得如此寫實,如此合乎你的想法。面對同事,面對不長眼的新人,還有主管,主管的主管,或是主管的親屬等等,一家公司就像某一個社會的版型,如此階級分明,也如此地根本不往來。就像我待的公司,基本上,同一層樓的同事,我至少有八成的人不認識。
同事不是朋友,也很難成為朋友,除非你們之前就認識,也願意長談,否則同事前後,根本就是兩種人。每一個人不同的生活,就像我們看到的兩面人,全部寫在同一個人的臉上,而你根本不知道那怎麼回事。人與人之間的連結,早已經變調,同事的風涼話,上司責備你的氣話,還有家人給你的笑話,或是你給自己的鼓勵話,就像某一個寫在你的心情雜記中,又寫在你的範本中,成為你每天上班的某種動力,而這種動力頂多只是維持你前進的推進器,不足以讓你加倍,就像加了氮氣的車子,全力往前衝。有人問我,上班這麼久,怎麼沒有升官?因為我沒興趣,我不願意承受這麼多的事情,只換來薪資與工作內容不平衡的這種不合理待遇。所以我的主管幾乎很難在同一個位子待上很久,不然就是把工作內容拆解成多項,由多人去分擔。(這是目前的情況)
我在乎的是「工作內容」,與真正該有合理的能力去真正承擔該有的責任與義務,可是多半不是如此,上班打混摸魚沒什麼,重點是內容真的也不怎麼樣,我每次觀察我的「工程師」,工作內容其實真的沒有什麼「重大」的項目,但薪資的待遇真的就值得那樣的「福利」,說來也真的奇怪,然而,其他的工作內容與任何的工作內容真的差距不大,但是與待遇之間卻顯得不能平衡。
如果我公司是「獨特」的,那麼我還真是幸運可以待這麼久,而如果全球的公司真的了解公司環境與任何工作內容的行為正比,那麼是否也該想想全球最重要的工作是否有能力承擔這樣的責任與義務?
我說的就是首領,就是總統,就是總理首相,就是執行長,就是全球的科技巨人,就是每一個都在彼此競爭的「有錢人」,或是寡頭,或是每一個高高在上的那些百分之一的富豪。
我從來就不覺得這些人了解人間疾苦,否則你越是有錢,你就更應該放棄這些股票,這些資金,這些頭銜,這些鉅額,以及你的「功勞」,但怎麼可能?否則,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些百分之一的富豪的「好話」與讚美,說什麼你救了多少人免於挨餓,你捐了多少錢幫助了多少孩童免於死亡威脅,你讓這些孩童躲過了戰爭與疾病,甚至還可以上學。如果我真的看到,那麼「貧窮」的問題根源「應該」可以就此終結,但我從來就不相信有這麼簡單。
全球的飢餓人口突破八億人口以上,戰爭——不管是實體的,還是「虛擬」的,已經讓整個政治局勢重新改寫,你要保育整個生態,種樹的要對抗砍樹的,或是石油巨擘,你要對抗政治強人,你還要對抗走私販子,你還要小心免於槍殺或是死的不明不白。政治裡的險惡,就是你真的要讓生態恢復從前,就像深入任何的叢林一樣,你真的不知道哪裡來的惡人就此把你抓走,甚至讓你「消失」。而你要讓地球展現多樣化,這不是你說得到就可以讓你真的明白,一個物種——不管是動物還是植物,就會影響另一個物種(動物與植物)的習慣,讓生態改寫。
地球已經受夠了人類,自發展了一套生態經營模式去自我修復,地球不是白癡,她有自己的想法,而人類只是變本加厲,自以為是神般都要先摧毀再重建(套用壞人的說法),那樣神通廣大。但我們這些經營者與製造者,還有破壞者,全都讓整個地球生態全都變得不一樣,整個失序,也整個不受控制。
工作可以走向流程化,一套標準化,但我們不是,有一套 SOP,也會被破壞得重新來過,只要一個生命的過程改寫,整個機制就是亂了套,幾乎要重新來過,甚至破壞才可以。但我們有時間?我是說,就算我們有時間,我們重新建造的能力,只是讓地球加溫的速度更為頻繁,你或許只是認為升溫短短的一點五度不影響,也或是我們還有時間「慢慢來」,情況真的沒有你想得這麼簡單——就跟解決貧窮問題一樣,或是全球青年失業率的問題。
當每一個人連結破碎,沒有人會想到那麼遠,每一個人都「活在當下」,但是此當下還是想著這麼以外的當下,房子買不起,眼前的冰淇淋倒是可以嚐鮮,雖然還是很貴,但吃一口真的不怎麼樣的一種心態,於是乎,短視近利,還是真的長遠思考,我們的「運算能力」,彷彿回到了過去的電腦撥號上網的時代,還在接收,也還在轉換中。
不管未來如何,整個時代,就像是某一種的年代隔空思考,一邊換到另一邊,但就是會「卡關」,無法順利接應上。工作的內容不管怎麼樣,我們期盼的通常是薪資優於內容的一種勝於思考中,要你開車超過十二小時,還要學習交通號誌的眉眉角角,你願意嗎?因為大客車司機很缺人,要你擔任房務人員,每天要整理超過二十個以上的房間,要快狠準,還不能「多」抱怨,你願意嗎?要你裝冷氣,學習冷氣的大小知識,還要應付大量的訂單與客戶,在大熱天時,你願意扛重物嗎?現在的工作「環境」,是因為我們在認為整個工作上的意義,變得只是為了生活部分去承擔整個工作所需的欠缺部分,而把整個工作去填補上整個生活的大綱,所以才說為了工作而生活。如果每一個人真正找到他所需的,誰需要為了工作才生活?但這裡有一個小小的誤解需要解釋,生活是指所有的生活大小事,包括你的從早到晚的安排,還有你的娛樂與休閒生活,還有你的人生規劃,還有你的退休生活,還有你人生的意義上的思考,而為了生活而工作——這裡的工作卻是指 work,帶有 job 的些微含義。你沒辦法把亞洲人的工作去定義歐洲人的工作,或是美國人的工作,畢竟送披薩是需要的,在麥當勞打工的人是需要的,在餐廳擔任服務生是需要的,還需要的是人的微笑,而不是人工智慧的禮貌性回應。
因此,定義工作的意義,讓我們來思考現代人的工作那種社畜生活,往往就是我們在為了生活而工作上的全部的一種思考定義,畢竟,我們也是為了生活才工作,同樣的也是為了工作才生活,否則工作是全部,也是部分必須,也否則,我們願意犧牲這樣的「生態環境」去面對整個環境世態?沒有人願意這麼做,除非你願意接受,安排這樣的得天獨厚的生活在海上工作,你沒事時可以在船上玩遊戲機,看電視也不是問題,只是不能回家。
你有各種工作甘苦談,我們都懂。在主管不會這麼容易聽到你的意見,改變整個企業文化。如果政府是公司,那麼總統應該願意改變才對,但沒有,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政府要帶頭改變企業文化,讓公司走向正向球,擴大整個良善的環境心態。一家公司加薪,也許會帶動另一家企業模仿,但不會是全部,而政府如果真的做得更好,那麼職員應該願意留職才對,那又為何要拍畢業照?全球批評最多的就是總統,就是政府,就是整個企業文化,讓政府走向官僚體系,又不願意徹底檢討,所以不管是台灣民選政府,還是美國的政治政府,都沒有人真正看好,政治真的獲得很高的滿意度,讓政治不會滾雪球,引發更大的效應。(歐巴馬政府時期,也是很多人批判,種族問題沒有讓種族更平等)
保守派或是民主的自由派,只是換不同的方向去思考,但同樣的還是相同路徑,大刀闊斧改變政治圈圈,你需要多少支持選票才能換到?而且讓所有人對你尊敬與看重你真的願意改變風向球?公司裡的「小文化」,就像各類的小圈圈都會讓整個派系各自去分散不同的說法,所以可以看得出來,當我們要團結,結合眾人的「力量」時,根本就是不自量力,而且還是更加零散與分裂。工作上的派系,就像任何政治裡的集結好的小團體,也像我們就想找個同溫層好讓我們有譜,有靠山,更有說服力。
於是乎,工作的意義只是變得誰看得出來那叫做「本來的意義」呢?一切都是「偽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