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安/秀零 基礎下的安沖/零昴,請慎入。
※背景時間在零零已經衝過工藤家第一次,在質問由工藤優作桑扮演的昴哥,同時又接到來葉山赤井本尊的來電之後,工藤家大人們茶會之前。時間線其他細節的部分請務必忽略。
※R-18,HE,有零零的地方全部都HE!內含惡夢,慎入。※再強調一次,這是安沖/零昴/波萊 R-18,慎入。
他說他會回來,因為他答應過,能殺了他的只有降谷零。
但是他沒有。
對組織的掃蕩戰當中,明明在遠處埋伏狙擊的FBI首席狙擊手赤井秀一,竟被斷了一隻手倉皇逃生的香緹,以一把受損的霰彈槍擊殺......沒有人知道香緹如何逃脫,降谷零也不知道,畢竟是自己親手朝香緹的心臟開槍,近得比在學校內練習射靶的距離還要近,他不可能失手,更別說後續香緹身邊還有一次的近距離爆炸,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死裡逃生?
但是FBI的人到達現場時,他們最優秀的搜查官早已身中多槍,當場身亡。那個女人也死在幾步外的距離,臉上帶著瘋狂的笑。
身在前鋒部隊的降谷零雖然一身狼狽,但在完成任務後,幾乎可算是無傷撤退,他帶領的前線攻堅隊員雖說有傷亡,但任務顯然完美成功,但他不明白,明明無人能出其右的伏擊高手,怎麼會被一個重傷的人找到?
......彈道。
降谷零逐一檢查赤井秀一伏擊點的每張照片時,突然想到,即使在混戰中,他都能清楚察覺出,在他背後開槍為他掃除埋伏者的子彈來自赤井秀一,那麼同為狙擊手的香緹,也有機會察覺打爛她右手掌的子彈來自於誰,不,她一瞬間就知道了。
他真的擊中了香緹的心臟嗎?
他聽說赤井被擊中六槍,其中兩槍分別在胃和肝臟,一槍在右股動脈,另外三槍打在左鎖骨、左臂、右小腿。
他親眼看著香緹倒下,他繼續前往預定目標處,不久後聽見剛才擊斃香緹的位置發生爆炸。
他聽見辦公室內,茱蒂·史坦林的哭喊聲震耳欲聾,她從來不曾在任何公開場合如此失態。
他後方的部下甚至有幾人受到了爆炸的衝擊,沒有跟上腳步,他確信那場爆炸是真的。
「你要去看最後一眼嗎?」
降谷零認不出眼前朝他說話的人是誰,但他非常確定對方正在邀請他去做所謂「瞻仰遺容」這種事。赤井秀一死亡的臉。
他搖頭。
駐日的FBI團隊換了一撥人,但降谷零還是聽說了,赤井秀一殉職後,美國FBI立刻找到了接任者,是個道地美國土生土長的年輕人,從在校時期便表現突出,是備受軍方與情報單位矚目的後起之秀,其優秀程度不亞於赤井秀一,美日雙方皆對其讚譽有加。
......不是吧!居然還有像赤井那麼張揚的狙擊手?
狙擊手,就該在最隱蔽的伏擊點好好蹲著,連氣息都不要露出來,在最關鍵的時刻發出最致命的一槍,然後再縮回去仔仔細細藏好才對。
不是像赤井那樣,跟在他的後面一槍一槍的自以為是的打掉他眼前的障礙,煩死了!他手上有槍,他會自己開槍!
真的會嗎?他沒有失準嗎?
香緹倒下去,但是他真的一槍擊中了她的心臟嗎?
其實根本沒有?香緹爬起來,朝日本公安投擲手榴彈,產生爆炸?
「去死吧!」香緹朝他扔出手榴彈。
他撲過去接手雷時已經晚了一步,落地後再彈起,之後就算他將手榴彈再度扔出去,它還是在眼前爆炸──
「嗬──」降谷零彈起上半身,眼前還有破片朝他飛來的殘影,幾秒後才恢復神智。
喉嚨發不出聲音,渾身都是冷汗,但他終於確定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裡、睡在自己的床上。
電子鐘上顯示出今天的日期和現在的時間;1031、0101。
萬聖節。逐漸清醒的降谷零想起,這是他終於為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報仇的紀念日,雖然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做到的。
那位小偵探......。那次有小偵探的幫忙,他終於不必再面對失去了。
......那,那個人呢?
降谷零隨便抓起衣服褲子匆匆忙忙套上,他必須去確認、他必須去確認,現在到底是何年何月、他到底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有沒有失去誰......
那一天他明明和班長、松田、Hiro見面,他們一起追擊炸彈犯,松田成功停止了炸彈、Hiro在天台上救了他一命......但是後來他失去了誰?他失去了什麼?他還會再失去多少?
艾蓮娜、萩原、松田、伊達、Hiro。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到此為止!
他死按門鈴。他現在除了這個方法,什麼也沒有。
工藤家的燈亮了,不久後大門打開,淺色頭髮瞇瞇眼的27歲研究生沖矢昴走了出來,替他打開鐵門。
「這個時間,不知道該說太早還是太晚呢?」沖矢昴連睡衣都是高領型,聲音聽不出一點破綻:「請問安室先生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他發不出聲音,只感覺到自己出了極大的力氣將沖矢昴推進門內,然後一路扯著這個比自己高的,身上帶著強烈菸草味,聲稱是27歲研究生的男人進入屋內。他關起門上鎖的力道也無法準確控制,發出了相當大的噪音。
但不會比茱蒂·史坦林的哭喊聲更大。
「安室先生,請你冷靜一點。」
「你是誰!」他此刻的聲音竟和茱蒂·史坦林的重合了。
沖矢昴卻沉默。還不是時候,還不能說出口。但眼前的人已經完全失常;以這個身分,他如何給予適當的安撫、如何得知造成這個人如此失常的原因?然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多說一句話,都是對這個人莫大的刺激。
在表面鑄造鋼鐵再圍上荊棘的人,內裡有多脆弱,他知道。也許等待才是眼前的最優解。
他低頭咬著牙:「赤井秀一,對不對?」
再抬頭時,他已經換上了波本的笑容──他們最初相處時,在挪威的臨時住所萊伊的房間內,波本完美無瑕的笑容。
安室透把雙手放在沖矢昴的腹部,然後往上滑動,就像當時波本對萊伊的所作所為,但就在即將到達衣領時,沖矢昴抓住了那雙手。
「一模一樣。」安室透,或說降谷零,可能也是波本的狀態,他抽回自己的手:「當時你也是這麼做的。」
他靠近沖矢昴,慢慢仰起頭讓雙唇接近:「接下來你說了什麼?我記不太清楚,可以提示我一下嗎?畢竟我可是發了很大一頓脾氣......當時你說了什麼呢?」
沖矢昴還是不說話,任憑對方的吻直接送上來,並沒有迎合或抗拒,只是站在原地任人搓磨,不管是唇上的,還是擁抱上來的身軀。他沒有再推開降谷零,儘管那雙手已經伸進他衣服裡摸索著他的身體。
那不是撩撥情慾的手法──赤井秀一分得清楚──那是屬於尋找證物的搜索。他的身體並沒有偽裝,此時,他也不想偽裝。
降谷零的手指仔細地在那肌理健碩的身軀上摸索,腹部、胸膛、鎖骨,他甚至從肩膀滑進上臂,但即使睡衣寬鬆,空間仍然有限,他沒辦法摸到自己想確認的地方。
將手掌撤出來後,降谷零招呼也不打,直接拉下沖矢昴的睡褲,並且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的下面。
「我的右腿好好的,沒事。」沖矢昴用著本該屬於沖矢昴的聲音回答:「肝也沒事、胃也沒事、鎖骨也沒事,手臂也......還有哪裡?」
「這張臉!」降谷零惡狠狠的吻上去,瞳孔的焦距混亂,索性閉上眼。
但他等不到對方回應,不像遙遠的回憶裡,總是霸佔著主導地位的那種吻。
「怎麼了?地點不對嗎?」波本的神色略帶著神秘與陰沉:「也是,至少得有張床吧!以前我抗議過,然後你個王八蛋說什麼來著?氣死我了。」
他明明無法如平日般精準地控制自己的身體,卻硬拖著沖矢昴往房間的方向走,也不管後面的人提著被他強脫的褲子會不會被絆倒,他就是可以不管不顧。
這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沖矢昴的房間沒有關門,他們進去之後還是沒有關,甚至還沒上床,降谷零就掀起沖矢昴的睡衣,仔仔細細的再把那副毫髮無傷的身體看一次,然後扯掉對方剛穿好的褲子......真好,雙邊的股動脈都沒事呢!破裂的話......三分鐘以內......啊啊,這雙腿不管看幾次都那麼好看......手臂呢鎖骨呢?斷了還能活、肝呢?剩三分之一還能活、胃呢?全部切掉也還能活......,但是這些都沒事呢!多好、多好、多好.....都完好無損呢!
「你覺得伯奈利M4怎麼樣?」降谷零突然問。
「呃......安室先生!」沖矢昴打斷了混亂的降谷零,就剛才的思考做出判斷,現在應該稱呼對方安室,是對對方最好的措施:「等我一下。」
上衣完好但褲子已經被扯下來的沖矢昴轉身在衣櫥裡翻找,安室透則恍惚地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那雙結實的長腿,以及陌生的白色棉質三角褲,歪著頭有點想不透什麼似的,但眼中白色棉質三角褲的形狀揮之不去,裡面應該也是他熟悉的模樣才對。脫下來不就知道了?好好確認吧!可不能再讓他逃了。
「安室先生想做吧!太過臨時,只好先用這個暫時代替。」沖矢昴拿出來的是一瓶乳液。如果降谷零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那麼不妨由他來決定。
......這種品牌、精緻花俏的外觀設計、精巧的壓頭、幾不可察但自然又清雅的微香,怎麼看都是女性專用的乳液。
「不管在哪裡、換哪一種身分、哪一張臉,你都有本事讓我火冒三丈啊!」安室透的臉色真的很難看,脫沖矢昴內褲的時候眼神逐漸瘋狂。
對。沖矢昴在心裡點點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好像命中註定,他特別有本事讓降谷零的任何一種身分都氣到失去理智,無論有心還是無意。不過這次特別對不起有希子女士。
「安室先生似乎想從我身上尋找某個人?我們很像嗎?」
「可不是?」
安室透就地壓下沖矢昴,沒有受到任何抗拒;在安室透按壓乳液的同時,沖矢昴就已經將右腿曲起,安室透看著眼前的景象,鬼使神差地將乳液順著手指送進眼前若隱若現的穴口;他似乎又回到了恍惚的狀態,不是很清楚現在腦袋裡翻轉著什麼,明明記得曾經有過那些感覺、看過那些畫面,羞怯刺激難以啟齒,但一閃即逝令人難以確認何為真偽;安室透或者那誰,原本不是來做這種事情的,然而局勢的變化於他而言太過快速,他是不是失去了掌控?隱隱約約的,卻又感覺到某種熟悉的被牽引而動的感覺,並非被牽制,而是長久以來,都能令他感到安心,卻總是被他刻意否認的引導與守護......。
真的是瘋了!會翻出這個念頭,難道是他連續一週高強度熬夜工作造成的後遺症嗎?他的手指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不對,不是這裡!記得是一顆彈跳而起的手雷!是爆炸案、他其實沒來得及擲遠、槍聲......。
「安室先生,再進去一點,對,可以放第二隻手指進來了。」
安室透看見了天花板上環形的白色燈光,明亮卻不刺眼,眼前的景象清晰了,低下頭,那本來貼伏在胯下的陰莖半勃了起來,真實的印象從腦海深處甦醒,他原以為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身體的事,那些肌肉記憶,怎麼會忘記呢?
他開始脫自己的褲子,如果是的話,他的身體也會有反應。看吧!也硬起來了!
沖矢昴雙手帶著已經暖好的乳液,溫柔且仔細的塗抹在那根剛剛硬起來的莖身上;大多數情況是從頂端開始,往根部滑動,在莖身撸動一陣後,又往敏感的頂端搔刮,這些很相似,可是有點不同,那張臉不一樣,左手在幫對方潤滑,右手在替他自己做身後的擴張,身體和視覺的雙重刺激讓腦子再度從清晰變得混亂。波本不喜歡這樣。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可以了。」
「吵死了。」波本推開沖矢昴,讓他跪趴在地,對於被一再打斷思緒──仍然是一團糟的──他相當不滿!總不能讓這個人老是操縱著節奏才對。
他按照自己印象中的樣子扶住對方的腰,根本壓抑不住內心的躁亂,還有不知來處也無從發洩的憤怒──總不能讓這個人老是掌握主導權──波本將自己已經挺硬的陰莖抵在擴張過,卻不知道是否對接下來的事情準備好的地方。
波本當時也是如此;自以為做了充分的準備,卻事到臨頭充滿破綻。
可能是充滿破綻讓他感到憤怒吧?波本毫不猶豫地進入沖矢昴,未知的溫暖包裹住他,但他不知道會這麼緊,也會痛,嘖!不得已放緩了深入的速度,緩慢果然讓這件事進行得較為順利,進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淺淺的抽插,這也是他熟悉的經驗──可是他對正在做的行為是陌生的,熟悉感是另一個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記──在難以深入的時候這麼做,可以使雙方都得到舒緩,緩和身體上的衝動,避免情緒太過高漲,必須持續到雙方都放鬆之後,才能加快速度。
果然他感覺雙方都逐漸進入了狀態。那個可恨的人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東西!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但是比某人好太多了。」波本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不改熱衷挑釁的本色:「那一次真是差勁透頂,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殺人的衝動。」
沖矢昴其實背後滲著冷汗,壓抑著自己的深喘,雖然身體不適,但心裡過度興奮,只能極力隱藏並調適,盡職在眼前的任務裡:「喔?是你的要求太高?還是對方真的不理想?」
「當然是那個男人的錯啊!」波本加快了速度也加重了力道,抓住沖矢昴腰部的手施力過大,連手指都稍稍泛起白霧:「真的太差勁了!一點也不顧慮我的感受!」他甚至咬牙不願意再說。
「那是不是、因為......呼、你、你實在,太性感了?」赤井秀一必須為自己辯白一句。
「這算什麼藉口?」波本放開了他可憐的牙,似乎開始賭氣:「我可是被弄得一團亂......那傢伙、那傢伙居然還......。」於是他撞得更深、更用力了。
如願讓沖矢昴發出帶著急促喘息的呻吟聲,他相信對方也很清楚:波本被抓回去繼續操的時候著實狼狽,根本逃不掉,恐懼,卻只能融化在一陣陣過度的快感之中,當時的身體和意識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恨死萊伊,卻忍不住沉迷於那場混亂之中,要萊伊給他最極致的痛快,不要停止!
「你也想那麼做嗎?」
「正在做!」
接下來只剩下毫無章法的橫衝直撞,他盡可能模仿著記憶中的模式,但無法確認到底怎麼做才到位,到底該掌握哪個重點才是判斷的標準?其要領是否能在實踐中逐步掌握?
沖矢昴越來越痛,體內是,膝蓋也是,在前一段興奮中昂揚起來的陰莖已半軟下去,於是塌下腰,將自己的身體壓低,調整臀部的高度,讓對方更容易找到適當的角度做出大幅度的抽插,果然順利許多;身體再度放鬆之後,沖矢昴右手放在地上墊著頭,轉向看著降谷零,那表情是進入了快感攀升階段的迷茫,於是左手輕輕的挪動他死抓著腰不放的手,牽引著他撫摸他正埋身於其中享樂的身體。
撫摸著勁實的大腿、肌理分明的腹部,睡衣都被滴落的汗水沾濕了,皮膚的觸感變得十分滑膩色情,當手掌滑到胸膛的時候,身後的人俯身抱住沖矢昴,並且將自己的東西推進得更深,變得更硬、更大,喘息聲終於不再混亂,能夠對上自己的節奏。
「裡面、這麼熱......吸得、呼、這麼緊......。」
聽得出來,這是即將進入高潮的急促聲,大腦屏除了所有跳躍和紛亂,正是最專注的時刻,就差最後一次推進。
「我沒事的,射進來吧!」
降谷零狠狠咬住了赤井秀一的肩頭,在最後一個挺進中高潮射精了!
除了粗重的喘息之外沉默無聲,沖矢昴默默等待射精結束,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慢慢恢復到平靜呼吸的狀態,才從對方下垂的雙手發現到,好像睡著了?
忍耐著自己還被吊在半空中的情慾,小心翼翼的把人從背上轉移下來,然後抱到床上去。
降谷零勉強睜開眼皮,但只能睜到幾乎和沖矢昴一樣瞇著眼的狀態,夢囈似的喃喃著:「好舒服......下次......。」
看著徹底睡著的那張美麗的臉,沖矢昴睜開了碧綠色的眼睛:「我就當作是讚美收下了。」
而自相識以來,至今最大的讚美是:降谷零終於肯在他面前卸下防備,在最需要依靠、最需要安全感的時刻,他來找他了。在發現這一點時的過度興奮,足以完全掩蓋在性愛上初次嘗試新角色的生理疼痛。
但目前自己這邊還沒解決。要不是多年來與波本在情慾較量上練就了良好的把控能力,否則這次真的會忍不住撸射在降谷零的臉上。
呵!那這個人真的會用盡各種手段讓自己的腦袋吃上至少一顆子彈。
所以他只能趁著降谷零熟睡的時候在他額頭上落下輕得不能再輕的吻,希望他這次一夜無夢。
不過赤井秀一在廁所裡幫自己弄出來的時候,不停的腦內風暴。
當年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也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已經很盡量在控制自己了!難道第一次真的技術很差嗎?可是後來波本明明很享受啊!他本人該不會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還說了「不准停」這句話吧?波本真的太性感了,一次就上癮的程度,然而性感本人一點也不明白,這才真的過份吧!
回憶裡是誘人的波本,身後隱密的地方流出一股黏膩的潮濕沿著大腿滑落,赤井秀一腦子裡閃回著脫下褲子的降谷零,痛痛快快的射了!
「呼──安室先生,明天晚上還來找我嗎?」沖矢昴望向在床上陷入深層睡眠的人。
End
※我好像可以推開新世界的大門了。筆者不知道該感到興奮還是慚愧。
※本篇本來要對應1101好零秀日,但完全來不及,所以設計的1031萬聖節對應M25的部分,真的算了,務必忽略時間線細節,不可細究,拜託忽略它。
※下半年入坑真的太可怕了,10月11月根本秀零大月,想想9月底我才只是個滿月赤安女,怎麼突然之間寫了這麼多篇赤安文,我會被榨乾吧......。
※安室先生第二天晚上有再去找沖矢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