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站在文明史的奇點。舊有的系統——建立在稀缺、競爭與控制之上的範式——正在其自身的內耗中崩解。我們目睹著生態的哭泣、社會的撕裂與心靈的荒蕪。無數先賢試圖以道德勸誡或來世寄託來撫平痛苦,卻始終未能提供一張足以擺脫這場集體夢魘的工程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