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而言,人應該是一體的,也就是不分什麼,而有一個個體存在。我多次強調這點,也然而,也然而,我們仍有些人類上的缺憾:偏見,表面看法,謬誤,以及更多心理學上所說的術語,也然而,我多次強調,無論心理學家,或是研究人類心理行為的人都明白,那預防你錯誤發生的種種建議——我必須打槍:真的沒有什麼用。
我不該相信精神科醫生的話,他們總有心理衛生健康的一套看法,說得很有道理,拿著最新一期的精神疾病診斷第五版做判斷這個人是否有精神疾病,有嗎?心理學家與精神科醫生是不同的領域,心理學家掌管人類行為的探究,精神科呢?判斷這個人是否「正常」。
什麼是正常,相信我不用再談這樣的老掉牙的話題,這沒有什麼意義,坦白說,詢問一個人是否精神正常,就好像判斷一個人會不會說話,就像我,我不是「正常年紀」才開始說出第一句話,我可是晚期才說出口,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依照這樣的判斷,我們真的都以為不會說話的人都是啞巴或是耳聾。
很多人都這樣告訴我,我是說,我們真的都以為不會說出口的人,是啞巴的機率比較大,也或者,只要不要在公車上大吵大鬧,自言自語的人就一定不是有精神障礙的問題。誰知道呢?這樣的武斷早已經「命中注定」。當我看到一個到處自言自語的人,我絕對不會認為他有精神上的問題,而是很可愛的人,當然,如果不能靜下來,也或者不能在該安靜場合配合,精神障礙的問題比較大,要知道一點——標準是可以有,但我們只是某種健康標準依據該有的準則作為我們的判斷,一個人是要有多「正常」才行。
先跳脫一點正常的判斷:如果每個人吵吵鬧鬧,這社會當然只會更吵,自然沒有人判斷這是否是正常還是異常,因為我們自然認為很正常。可是多數人對於正常的判斷是來自社會經典的合理化,這樣就造成了我們的多數判斷,把正常的某種是很容易作為依據的診斷,因此,精神科醫生認為是否有憂鬱症,躁鬱症,抑鬱症等等疾病,當然是由一個人的生活「影響」作為判斷的主觀性。
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不由自來的憂鬱,我都有這種難以形容的感受,我並非得了憂鬱症,我只是有一種淡淡的傷愁,一直環繞我內心,我總是在想人們的行為,思考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麼,然後更去思考人們在我的身邊,難道不會多去想這種人們行為的原因與感受嗎?連結我們的這種社會,其本身到底代表著什麼?
社會是個體,人們是個體,國家是個體,所有的其實都可以稱為個體,沒有誰是例外,連神祇也是。從個體,只是變成某種階級的代表。而要有階級,一定要有適合「領導者」的風範,才有資格。可是呢?現在的階級表現變成人人都可以成為領導人,只要有錢,只要有某魅力,只要有人推舉,只要有表現,你都可以成為潛在的領導者,甚至一舉推向實際的領導人的那種特質。政治很容易,因為有權力,這種權力會上癮,我不相信政治人物會讓人走向正向的陽光形象,不會導向腐敗,因為權力會上癮,我再次強調。
要人真正改革政治,風向球的轉動總難免,但是台灣的政治呢?藍綠難道不想一手遮天?每個政黨都希望可以過半,搶下多數席次,因為這樣才有權力主政他們所想要的,台灣人民要什麼?這個人希望賺大錢,那個人希望可以解決少子化,那個人則是希望老年退休沒煩惱,這個人則是希望空汙少一點,或是那個人希望垃圾少一點,或是每一個人的心願大不相同,家庭、事業以及經濟,當然還有健康,缺一不可。問題是誰優先?問題是怎麼有辦法解決大家所想要的心願?當政治人物推政策,有感的絕對不是我們(我沒有打錯字,這是反話),因為我們不但很有感,還非常有感,為什麼?因為我們的感受是每一個人都在罵,藍綠誰都不討好,也誰都想討好,包括首度參與政治的素人。
因此,有感嗎?當然有感,但這是好感還是壞感呢?有感的是問了誰?台灣民眾?哪個個體?國家與人民之間的個體,我們總是在個體之間取得一個有平衡上的界線,去想想我們社會上的某種個體表現,是很容易變成了個體上的自我表現,成了一個個體合理化的呈現,去想想——除非我們真的會想,否則只是看到我們的「現在」,以及我們的螢幕。
問現在的台灣人大多數在想什麼?大方向是旅遊、事業,朋友同事家人,還有食物,未來的目標實現。小方向則是好吃好玩以及各種影響我們個人感受的事件表現,對我們而言,感受的深刻更為強烈,那就表示什麼事件都值得逐一紀錄,以及逐一呈現,就像日記本,表現出我們生活的內在經驗,體驗最強烈的階級表現,這有多「好」或「壞」?
要人們真正想著我們之間的連結行為特色,那種距離,恐怕連藝術也很難完整呈現,因為藝術在我們之間,可以用線表示,也可以用面表示,更可以用螢幕的無線表示,我們的距離到底是多近,還是多遠?誰又真正見到我們的某種相同,是某種的一樣上的不一樣?
我不像他人這麼會思考這社會的種種,因為我們很難第一時間感受到,靈魂總是在表面上漂浮,我們也只有現在的本質才能在生活三享之間感受到。
人都要自戀,因為才能診斷出一個人的自我膨脹意識究竟有多高?人若是沒有一點喜愛自己的特色,好像在這個社會就沒有人喜愛你,你要先喜歡你自己,別人才會喜歡你,耳熟能詳的說法,聽過嗎?就像現在大自戀家,惹人愛,又惹人恨。
心理學家都提醒我這點,要真正看清自己,才能成為教你說話的好方法,夾帶著好人緣。蔡康永教你,吳若權教你,任何有卡內基的人都教你,「正能量」是唯一擊倒他人的方法,這無關負能量,而是唯有瞭解自己的那個人,才能勇敢果斷地做決定,且勇於負責。
而這些就是個體合理化的部分,當個體去合理,哪管國家或是社會,教我們個體的某種合理成為正當的合理本色,是社會唯一的本意與特意。我從來也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因為個體上的合理,是社會的主要特色,是帶動社會和平的關鍵,只要相處上真正懂得理情並重,相信我們可以了解個體上的正確與本質,就像意義上的尊重與往來,告訴我們社會是「對」的合理,是人之間互動的代表,但話又說回來,夾帶著某種偏見,也或者非偏見,我們都無時無刻被導正了這一切。
我不像他人這麼會思考這社會的種種,因為我們很難第一時間感受到,靈魂總是在表面上漂浮,我們也只有現在的本質才能在生活三享之間感受到,只要把三享創造好,自然有三創能夠開展,當開創三享之後的生活表現,自然就變成了意義呈現,這當然正確,人是往來,但也非那麼往來。
這很矛盾(你也可以說不矛盾),因為人是互相的,但不代表我必須要守望相助,因為就是有人會不合作,可是不幫忙,又變成了某種自私,因此,不能說是互相還是應該的說法,可是呢,在矛盾的身上呢?就是有矛盾的影子。
這就像個體上的相互依賴與相互各分東西的表現,有好有壞,有善有惡,世界平衡也是如此,當我們可以相互拉動,並且維持社會與世界的美好與厭惡特質。
在參加一場會議之後,更能明白被當成「啞巴」的感覺是什麼。說真的,只要你「主動」開口,「自然」不會有人幫你,我長得也無特別凶惡,但人呢?各自看表現,各自在內心揣摩,各自猜想,我們是「怎麼樣」的一個個體。
我當然在說「我」。政治人物還是很厭惡,政治到底是給人「好印象」,還是給人「好想法」,我不知道。除了藍綠兩黨,難道沒有第三勢力,甚至是第四選擇?如果你問我要投給誰?我一樣兩邊不討好,也不看好。人人都想握有權力,改革改革,再改革,有完沒完?謙卑謙卑再謙卑,煩不煩?社會要革新,而不能只是「新」,要每一個人徹頭徹尾去思考才行,但你覺得你會做到嗎?而你有看到這篇嗎?
我說過,每一個人都要改變,沒有人例外,無關位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