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20）

theirmind 成立已經十年了！需要慶祝嗎？大概不必吧！嚴格來說是超過十二年多的日子，寫了一千多篇文章，包括小說集結之類的文章。我有成就嗎？大概就是寫了一千多篇以上的文章，字數有增無減之下的作品。我並沒有慶祝，也沒有為此製作出十週年，或是十二週年的 logo，什麼都沒有。

因為這一切沒意義。成立 theirmind 的意義，其實並沒有為此而成立的意義，你問我怎麼想到這個字，其實過去也曾提過，就是靈感一來就成立了。我只是希望每一個人活得有意義，而這種意義不是偽意義，而是真實的意義。現在看來，大概是偽意義成立比較容易，如果你想跳脫無聊的生活，你自然會想找出一門興趣，努力加強，而不是整天埋首在你的小手機螢幕，或是大螢幕電腦中，而你的電腦想必是以遊戲居多，而不是以「美工」為首。

我看過那些宅男之類的工程師，除了「技術」高超以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會？為什麼？沒興趣，統一的答案，簡單明瞭。為什麼要埋首在這些「興趣」中？我無權干涉你的自由，但單身狗想必還是單身狗，因為這些找不到女友，幾乎沈溺於男性話題中的工程師，還是只能是「工程師」。

現在女性確實「要求」很多，除了給她幸福之外，可能還要有某些物質上的享受才能對稱。性別平等嗎？還是沒有平等，女性當然可以要求自主，永遠不婚是你的自由，你要人工受孕，打排卵針，有一個小孩也是你的自由，成立單親母親更是你的選擇與自由，你可以認為那些是臭男人，大男人主義。但請記住，如果人人在女性自主上都是同等自由，這社會也會出問題。

然而，唯有時間才會想到這個問題，放大時間的流逝來看，我們擁有什麼？性別的唯一平等是為了什麼？是把女性的權利放在與男性一樣？還是遠遠看，還是有很多不一樣？就像貧富這樣的議題，拉高財富的水平之後，多年來看，還是不一樣，並沒有有效解決財富差距的問題。

為什麼國家會失敗？當然就是國家的政治在權力與經濟的交涉之中出了問題。如果以權力為重，民主自由是某種你在某種設立之下的開放自由的唯一水準。國家要治理得當，就像一間學校的校長，你給什麼自由給學生？

然而，這是政治所討論上的角度下手，我從時間角度來看，我們也唯有看透出時間，我們走過的時間，才能真正知道誰是了解時間的每一度分度是怎麼圍繞在我們身邊？我成立 theirmind 這麼久，當然不是慶祝終於自己寫了一千篇文章是一個成就，就像 Apple Watch 給你的獎章，你或許很有成就感，但對我而言，只是寫了一種非凡上的意義感。

　　意思是說恭喜你得到了某些獎章，但我不會慶祝。同樣的，你走了一萬步，是一個成就感，但慶祝則是另一回事，而所謂的慶祝，不是用獎章表示，而是你會做了一些事去紀念這個非凡的意義，也就是把這個成就近一步攀升，去替代這個有歷史意義的東西出來。我們確實有這樣做過，從戰爭結束以來，從第一個有價值意義的物質誕生以來，從企業設立成立時間以來，以紀念某些成就，就表示這是某種意義所表示的成就表彰。

　　就像生日，一定會有「派對」（我不需要）。結婚之前一天，就有派對（我應該等不到）。 某些紀念日，就有高級上的饗宴（我認為浪費金錢）。這就是慶祝。時間上來看，這是有意義上的表示，長年來看，你才知道意義是什麼，十年之後，我們又會是誰？機器人的時代，人工智慧的來臨，以及各種大數據底下的大開的隱私，任何所包覆的我們，幾乎都沒有自由，也都同樣享有自由。

　　對電腦科學家來看，未來確實大有可為，根據他們的認定，未來從你的手機到你的家庭，再到你的公司，你的個人，幾乎都包覆在隱私的某種受限範圍之內。我們越來越進步發達，耳機與聲控科技，你的基因，你的大腦，都有可能性可以入侵與保護。未來，只有更多的權力，讓我們以自由，與更多的控制權以隨時自己想去掌握。對我們而言，自由是唯一的考量性，個體之間所握擁的合理化的那種方案，也或許才是我們得以去思考的相對方式。

　　時間確實經過了很久，我們只有活在這一天，這個當下——即我寫在文章的這個當下去思考這個城市有多大，這個社會有多麼一樣，或是不一樣？而整個宇宙，整個天地之間，踩在我們腳下，萬事萬物，在整個混沌形成之中，方能思考我們是多麽神奇的物種，以及多麽不一樣的此刻當下？

　　我們並沒有活在這個當下，時間還是這一秒經過，分秒不差地走過，看到不斷繞圓的時鐘，你可曾真正思考這一刻的你的心境也活在此刻所看見的這個現在。我很喜歡看縮時，是因為，時間加快的速度其實超出我們的想像，從前沒有想過時間竟然如此這麼快速，就看著光速一樣閃過我們的眼前，連眨眼還不及，幾乎就這樣過去，它是這樣過去，時間對我們而言，並沒有真正認真思考過。心理學家所認為時間錯覺，或是物理學家所解釋的時間，又能反映出什麼？是應該叫我們活在這個當下？我們有想到這個此刻？

　　其實走來十二年的時間，我一直在思考個體之間的意義，我們生活上所為此著迷的意義，就像把自己的寫照，非要放上彩色一樣，讓人更容易投入其中。我們可以有不同選擇，你可以選擇高興或是悲傷結束或開始這一天，但這沒意義，而所謂的意義非但不是投入心境或是態度，而是你怎麼思考來來往往的人群之間的意義相處，就像我談的，我們唯有把自己投入其中，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然而，這個自己也只是自己製造出那個自己的意象出來，我們並沒有全心投入，我們在思考未來，過去與現在的關係，不管這是家人還是朋友關係，總會有「利益」相伴其中，說真的，過去不可能不影響你的行為與思考，未來也都可能影響你該何去何從，你今天該去思考什麼，也不可能全不矛盾，全無沒有利益的糾葛。

　　說來，人是利益計算，牌局上的賭客，想要再贏一場，想要再看破牌局，不管你是否願意賭上這局。時代在進步，人性都還在，唯一該去思考的也是人性，說得再多，政治還是在糾葛出一個好結果來。我常常不懂政治，也討厭政治所解釋的政治意義，畢竟，再多的黑話，總有人聽者不順。其他的問題，例如窮苦的問題，氣候生態的問題，我們到底看到了什麼？我也持續相信，垃圾應該未來只會更低，但塑膠上的碎片，或是我們的資源一直在節節向後退，就快被侵蝕了，就像海洋守不住防線，那不是我們的垃圾場，還是我們賴以為生的海洋系統。水資源很寶貴，百分之二的淡水，這百分之二還有一點點才能供人類使用。

　　接著就是生態，你砍下一棵樹，就有其他生物受影響，他們沒房子著，你趕走了天敵，就會造成生態浩劫，因為其他物種會大量繁殖，你把垃圾燃燒，你把垃圾分解，還是有碎片在街道中流竄，在空氣中擴散，空氣污染是這世紀以來最重大的問題，心理衛生問題已經不可輕忽這個威力有多兇猛，幾乎從心血管疾病，心理疾病，還有各種文明病都跟空汙密不可分，而來源：汽機車的廢氣，發電廠的氣體，你燃燒的污氣等等，再加上你每天都呼吸的空氣都有一點髒污。室內空氣比室外嚴重，不是因為二氧化碳，而是我們對於空氣，還有生態的了解，其實很有限。

　　說到這個，不免想到健康迷思的議題。我們很注重健康，可以多數人已經有了健康迷思上癮的症候群。瘋狂養生只會養壞健康的胃口，這根本不是為健康顧健康，你是害死自己的心理健康。因此，在整個為健康思考的生活上，我們都沒有長大後的成熟心理，多數仍像小孩，想要崇拜健康為大神，努力養生，吃素，運動，睡得好，吃保養品，還有補品，你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健康上的隱性擔憂？

　　我曾經苦笑一句：現代人不會「睡覺」，不會「呼吸」，不會「吃飯」，更不會了解生活的「意義」，只是為了意義去創造意義，但非但覺得很有意義，只是為了意義去努力瘋狂建立。或許「偽意義」是好的，因為你有想到，去思考，但是「偽意義」讓你看久了，我們是否也有冒名症候群，相信這真的很好，一種盲目上的推崇？非要「業配」才行，成為某一方的 YouTuber？

　　人人都會紅，但美國夢，中國夢是不會。全球七十六億人口，你要紅，你要有意義，那麼時代雜誌的票選就沒意義，他們唯一的指標就是對人口有「重大貢獻」，能帶動人類的水準，創造出不同的非凡意義，就像那些有「領導者」精神指標的人物，不是讓你追隨的目標嗎？崇拜，加上跟隨，是社會人的共同方向，帶領全球人民往人類的最高向性走——人性的尊嚴，不怕苦，不怕失敗，有意義的建設性，這樣很好嗎？有讓你往「神」一樣的神性嗎？

　　要成為神般的人，還是成為人般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