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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社會合理走向個體合理,從個體合理走向國家合理,從國家合理走向我們可以,就變成會想像——甚至可以說是事實,改變一個人是多麽困難?從個體合理角度出發,我們唯一想要改變,也唯一認識到必須改變,說白話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當然,你叫一個癮君子就算得了肺癌,還是一天一包菸,你叫天天嗜吃檳榔的人得了口腔癌,喉嚨開了一個洞,也照吃。除非我們真的認識到自己要活得怎麼樣,否則戒癮,真是不太可能。
個性呢?坦白說,我並不知道。心理學並沒有教我「如何改變一個人的想法」,況且就算真的有教學,恐怕我也沒興趣。因為要對方深知要改變,那種意義是否也只是為了改變而改變,我起初就是這樣,我也願意承擔後果,但是結果呢?其實並沒有我想像得如此美好又承受得了。
為什麼含糖飲料很難戒除?對我那些飯後需要來一杯手搖飲的同事來說,糖分可以提高對食物的油膩感,尤其是甜食更能夠化解糖分,血糖易升高,就造成了來得快,去得也快的心理,除非是低 GI 食物,但多數人要仔細了解慢升血糖,恐怕也唯有我們認知到這點才有可能,誰會真的要去思考一餐晚餐是否為低 GI 飲食?
當然,不能打翻一船子的人,確實會有,但我同事之間並沒有。我相信,吃飯是要吃得飽飽的,是吃得爽的(套句他們給我的話),我們並沒有真正意識到吃飯的真正意義,多數人相信也都是如此,否則走一趟台灣夜市,好像也沒有多「健康」?
台灣人是以美食打遍天下的,說到台灣的美食,從北到南,從景觀餐廳到古早味的簡單,我們都有自己的美食特色。當我吃過「山珍海味」之後的觀感,才終於對台灣怎麼看待美食有自己的獨特見解,有更深入的了解。然而,吃得多,同樣的浪費得也多。廚餘與剩食,我相信新聞報導都有人在談,也如何要減少剩食的重量與數量。當我們意識到吃多少買多少,但也同樣,工廠還是持續在生產同樣公升的牛奶,我們沒辦法了解一家量販店一天能夠賣出多少瓶家庭號牛奶?這需要統計,加上計算,以及人口的分佈,才有辦法掌握其中,但最多只能降低,不能化整為零。同樣的,但在其他的剩食之中,還有腐爛的菜葉,發黃的果皮,吃剩的骨頭,還有難看的各類蔬果。當然,加上餅乾,以及對某種新鮮的要求,健康與不健康看來也只是一線之差。
營養師吃得很健康嗎?我同樣也不相信,難道沒有嘴饞的時候?我們對於健康的認識是什麼?是蛋白質與纖維素補充得很完整?還是維持一定量的飲食?也或者偶爾來一片巧克力或是甜點也不為過?當我們意識到健康,也多半也只有認識到自己必須要改變,上頭的「飲食法則」說得很清楚,但我們了解到自我必須要深入認識自己要改變,恐怕唯有在改變心裏真正認識自己唯有給出一段意義,知道為何改變?
改變別人當然難,所有才要改變自己。你努力營造兩個人的感情氛圍,創造出兩個人必須要共同經營感情的付出與努力。但——這是為了誰?你說是對方,因為你愛對方,對方給你想要的感覺,對方了解你,懂你,在乎你,所以更應該去付出什麼,如果對方愛你,肯定也會付出,我們雖然也不快,但也不應該為此鬧脾氣,我們應該看得更遠,想得更近(套用讓我印象深刻的一句話),在愛情的一頭,我們是在乎彼此的兩個人,但也應該真正去思考雙方,甚至是多方的利益與意義。
畢竟,我們可能為了一個陌生人而爭吵(我就看過),我們可能為了誰付出多少而計較,雖然個體總認為合理,但多半放大的我們也是為了我們可以,到某種合理所做出的意義用途,取得真正存在的意義,現代人多半總認為那是普遍「認證」過的意義道理。愛得越深,傷得越痛,感情怎麼樣付出,才算是得當?並沒有標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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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社會合理變成了一種正當性,個體合理變成了巧妙的呼應。我總喜歡看一對朋友鬥嘴,總是讓我想笑,這可證明他們可是多年的好友。因為唯有好友才會鬥嘴,才會開出看起來很人身攻擊但又無傷大雅的玩笑。然而,也唯有瞭解彼此,才知道怎麼樣的玩笑不會過頭,我們要了解好友,或是個體上的可以,當然要從認識到雙方彼此的交界點在哪裡。然後關乎年紀與職業,我們就有種區分你我不同種族的老毛病。
這社會向來很喜歡區分你我,你我確實不同,但我們也有某種一樣,〈(不)一樣〉說得有道理,但我們的向來一樣,在個體合理上,也成為某種「死亡交叉」。因為越是區分,就越是在雞蛋裡挑出你我的不一樣,就像微小的總讓人忽視,也讓人去在乎。誰會真正想過微小的「東西」,或是類似蝴蝶效應的事件會間接有影響?誰會真正認識到個體合理之後,我們越是想要去某種合理,就會帶來社會下的團體的群眾效應?就像所有人瞪著你,只因為你單一個人不遵守音樂廳的規定被轟出觀賞廳?
社會合理是可怕的,從過去的恐同到現在的恐同,我們只是加速分化兩種人群:自由派與傳統派,另一種就是溫和派。自由派的定義:就是我嚮往自由,就必須得到自由上的認可,而傳統派則是必須維護規定與教條而讓誓言去遵守,溫和派則是希望有自己的想法,但也希望得到某種認可,不斷在遵守與自由打轉,誰都不討好。也可以說是依造事情而定的溫和又自由,又保守的派系。
偏見為主之下,或是某種「種族」之下,保護也成了必然作用,因為這使我們去相信對錯並非是空談,而是社會留下的產物,是某種毒瘤。
誰真正有好結果,恐怕也是在溫和與自由,但又保守之間找出一個下藥的解答並不容易,畢竟必須看事情而定,你認為的一貫式理論也變得更加一貫式的教條,像我們對於真正的自由當然帶有自己的想法之外,也必須有一定的認可成為某種可以,就像我所言的個體合理之後的我們可以,也成為我們想要認為的固態式遵守。
誰都不討好,但也可能誰都會討好。因為做自己是唯一的準則。這點,我們都看得出來,也很正確。沒錯,社會會要你做自己,真是完全說到骨子裡,幾乎不會沒有人不要你不做自己(好繞口),因此,正確的唯一準則成了人人嚮往的唯一解藥與答案。因此,一旦個體合理成為正確之後,要怎麼樣才能真正認識到我們不是為了改變而改變,而是真正有改變的實在意義,並非為了而去存在?
就算五蘊皆空也很難有答案,了解我之後,才能忘我,沒我去空我。宇宙本色來自我虛無之中而有本我之有的存在定義,而我非我皆成自我,才有某我,才知小我與大我。大我本好,小我皆之有,你應某我,才在五蘊之中,了非我成我的意義使然。
一般人可會這樣想?藏在細節中的藝術太多,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現代人在乎的物質上的大好,還是物質後的剛好?也或者物質也沒有物,只是我們在乎。你大概也聽不下去,我是說,個體若是成為合理之後的握有的物質使色,就可能以物成為生活中的代表使然,成為某種本質,代表所有。
而你真的會這樣想?我很懷疑。不會真正有人在我的文章中了解成為我的信徒,除非他們真正明瞭我在想法之中的本質特色,否則只是寫出一段意義讓我們成為意義的使徒,然後為它倡導,就像自由派也認為自由的信條無罪,他們當然有自己的信仰,維護神聖的傳統,誰都有責任,但說來說去,這一切是個「廢話」之中,我們又怎麼看待自己有期待改變並且了解意義的成為可能?
走火入魔太深,信仰讓我們成為信徒,相信與不相信,除非真正有信念在綑綁——我們確實有,個體合理要改變的時候,必須要讓我們意識到誰要改變的也絕對是每一個人,而非特定人士。
在固體個人主義,也很難做到這點。因為就像我過去所談的,偏見為主之下,或是某種「種族」之下,保護也成了必然作用,因為這使我們去相信對錯並非是空談,而是社會留下的產物,是某種毒瘤,讓我們宛如有癌細胞一樣,總是滋養而生。
為了健康還是不健康,沒有人真正說了個算,醫師或是院長,權威又不能表示什麼,白色巨塔之後,也非你我的「和平鬥爭」是有真正的意義而得到任何好處,認為誰有人性,而非沒有人性。你犧牲愛國主義,你也換來另一愛國主義——已經變質。
你存在個體固體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