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之花3 油渣子聽見笑聲,瞬間嚇一大跳,
他抬頭一看,那塊大石頭上,
竟多出了一位,身著乞丐花衣的皺紋老太婆? 「妳…妳是誰?」
油渣子不斷壓抑自己聲音裡的顫抖。 老太婆不說話,一邊看著油渣子手中的銀寶,
隨後又笑著,揮起手中的拐杖,輕輕的指著大石頭下。 「呃不!妳,妳誤會了!我沒有要偷這些錢!我!我不知道!」
油渣子慌了。 膽小的他,趕緊下跪又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剛才...我剛才就跟發了瘋一樣似的,一直在挖這塊大石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這些錢是妳的!我賠妳我賠妳!」 油渣子越道歉越慌張,放下了元寶在她面前,甚至還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一併放上。 油渣子埋著頭,跪地求饒,
但此刻的他,卻絲毫任何動靜都沒聽見? 緩緩,
他抬起了頭,
可就這一個動作,油渣子當場嚇得驚聲尖叫。 零距離,抬頭瞬間,
老太婆的鬼臉,無聲無息地緊貼在油渣子正前方。 此時,
冥紙的燒焦味重度曝出, 老太婆伸出了僅剩皮包骨的右手,
帶著斜笑,準備就要往油渣子的臉上碰去。 油渣子動彈不得,
驚嚇的他屎尿齊流, 僅剩一秒,
眼看老太婆的手正要摸上自己的臉時, 她突然垮下了臉,
看向油渣子的後方。 此時的黑白世界,正由遠至近的不斷更新?
色彩,就向光線一般,
正不快不慢的持續照亮整座黑白世界。 油渣子還不曉得發生了甚麼事? 只見老太婆秒速低頭,
那憤怒的神情,滿眼黑洞,望著自己。 她的嘴角,又快速的帶出一邊斜笑:「喉喉喉喉喉喉喉喉~」 霎那間,
顏色差一點就要照過他們之前, 老太婆終於快速的伸出手掌!
朝油渣子的額頭,奮力壓去。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終於,鬧鐘響起。
有驚無險,油渣子瞬間驚醒。 彷彿身歷其境的夢,他全身冒著大汗。 腦海裡,全是剛才夢境中,那老太婆的無眼黑洞。
他爬起了身,呆坐在床上的他,看著窗外的太陽光,照進臥床。 油渣子疲憊的摀住了臉,用力搓揉,
好像這麼做就可以對自己的清醒加分一樣。 但,就在此時,
油渣子卻突然聞到一股怪腥味? 他停住雙手… 摀著臉,死都不敢想像,
剛才自己還在夢中,對著大石頭下用力扒著! 而現在,那揉在臉上的雙手味道,
就像沾滿了泥土味的鮮血腥味? 油渣子越想越怕,
難道…?惡夢還沒結束? 此時,鬧鐘又突然再度二響!
油渣子瞬間又被嚇抖了一次。 再次看向鬧鐘,
隨後…眼神慢慢飄下… 呼..沒事,
多麼大個人了?做個惡夢也能這麼大驚小怪? 油渣子終於完全放鬆,
睡個覺卻出了一身冷汗。 看著窗外的太陽,
突然,終於感覺到了有點朝氣。 這時,他轉過頭,
看著一旁背對著自己熟睡的妻子,笑了又說:「還好..只是個夢。」 唉,這年頭,
越是有年紀,睡個覺都越來越不安穩。 油渣子一邊無奈起身,
正當他走到廁所前,準備開門盥洗時... 他的手,卻突然的停在浴室的門把上頭..? 喀擦,門被打開,
妃妃從裡頭走了出來。 「老公?你醒啦?沒事站在門口幹嘛?」
妃妃用毛巾擦著頭,一身的浴袍黑白色系。 等等…?
那剛才,躺在自己身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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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度之花4 不該回頭時,千萬別回,
否則,那些意想不到的任何事,都可能會出現在你面前。 這輩子,
動作可能從未如此像現在這麼迅速過。 油渣子看見妃妃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二話不說地,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四腳內褲,
抓上妃妃的手就朝屋外奪門而出。 「欸等等!老公你拉我上哪去啊!」
妃妃一頭霧水:「等等油渣子!!停!」 呼喊!妃妃用力拽開手,
大街上人來人往,只披上一件浴袍的她,用力遮住雙手包緊。 「油渣子!!!你有甚麼毛病啊!」
妃妃氣的摀住臉龐,深怕自己的模樣被認出似的。 可不得油渣子任何反應的她,
下意識往他一瞧,頓時,傻眼發楞。 油渣子雙眼無神,
一臉癡呆還泛著口水。 最可怕的,
是他額頭上,竟憑空出現像中央山脈一樣大塊的紫腫瘀青? 怎麼呼喚都沒用,得不到任何反應,
一時間,妃妃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她打算乾脆放生油渣子,自己先回去時,
卻突然見著他,像遊魂一般似的,獨自一人往公司的方向前進。 從後頭,看著油渣子晃晃悠悠的姿態,
要說此刻的他毫無靈魂卻又不像? 妃妃看著他的背影,
霎那間,似乎從他垂晃的兩隻手掌中,竟泛出了一團像黑霧一樣的形狀? 忽然,
妃妃突然想到,自己浴袍口袋裡還放著不離身的狐仙玉珮。 她掏出了身,衝上前!
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想法?
將手掌纏緊了狐仙玉珮,用力的就往油渣子的後腦袋,大力拍下。 啪!!? 上午九點,
油渣子睜開眼,竟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從沒看過的桃粉色小房間。 「啊…」
油渣子坐起了身,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絨毛毯,房間裡空無一人。 他疼痛的摸起了後腦杓,
對自己在大街上昏迷的事,完全失憶。 這時,油渣子還在發呆,
小房間的門卻突然打了開來, 妃妃從外頭走進,
後頭還跟著一位,看似經歷過風塵的花衣女子。 「妃妃?」
油渣子望著兩人,甚至還撲鼻上了身後那名花衣女子的桃花香味。 見著兩人都不說話,
油渣子滿臉糊塗,掀開了毛毯就想下床。 可誰知道,
當油渣子的雙腳才一踏上地,
下一秒卻當場嘔吐! 「我勸你最好先乖乖地躺著這床別亂動。」
花衣女子看著他,冷冷開口。 妃妃在旁,看著丈夫渾身難受,
終於開口。 「晴,我老公怎麼樣了?」
妃妃一臉擔心,緊張的抓住這叫做晴女子的右手臂。 結婚多年,油渣子怎麼有點感動,
看著妃妃竟然擔心自己,乖乖再度躺下的他,想給聲安慰卻又噁出嘔吐物。 晴搖搖頭,
坐下了一旁的客椅,翹上腿,點起了煙。 吸了一口,晴說:「還好妳當時有帶著狐母送給妳的玉珮…」
晴用大拇指拄著太陽穴,吐了口煙。 「現在呢,你們在我這裡是暫時沒事…不過…」
晴話沒說完,煙又抽了一口。 「不過甚麼?」
妃妃害怕的發問,不敢說出他老公的情況,會不會害到自己也跟著出事? 此時,晴不說話,
逕自放空。 過了幾秒,
晴卻露出了一股,像是正在對著空氣發呆的表情,突然發問。 「欸胖子,你到底幹了人家甚麼東西?快交出來啊?」 慢慢,
晴一邊問話, 一邊把頭轉向油渣子,恢復眼神,說。
「快交出來啊!你把人家的頭挖開了你知不知道啊。」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