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1-29|閱讀時間 ‧ 約 38 分鐘

【一頁書專欄 第一翻】-- 黑馬思維(寫一寫變成《我就是一匹瘋=黑馬,別問為什麼》)

第171頁

【這是新的專欄,叫「一頁書」。每次發行我會隨手拿起身邊任何一本書,翻開隨便一頁,然後讀個幾頁,然後開始寫關於這幾頁的我的想法。】


我是黑馬。

我就是那種大家說的「狂氣」重的人,基本上大家不敢去做的事情我都會去做。

「為什麼?很奇怪ㄟ。」

為什麼不?

「為什麼要在雪板第二季就嘗試前空翻?很危險ㄟ。」

因為帥啊?

「為什麼朋友一句話就要去創業,而且還是毫無經驗的電商、人才心理學領域?風險很高ㄟ。」

因為很有趣啊?

「為什麼要認識這麼多人(在三年裡結交300位50個國家的朋友),你又不會把這些人脈拿來用?很浪費時間ㄟ。」

因為他們很酷啊?

「為什麼賺那麼多,卻要把錢都花光?辦那麼多party有什麼用,他們叫你Party Master你又賺不到錢?很浪費ㄟ。」

因為我享受啊?

「為什麼要學法文?你又沒有要去法國?很難學ㄟ。」

法文好聽啊?

「為什麼要拒絕Google的工作邀請?很可惜ㄟ。」

我要準備去法國啊?

「為什麼敢在近千人面前拿起麥克風,說自己的夢想是改變世界?很恐怖ㄟ。」

因為我是真心的啊?

「為什麼要一直流浪,你總會穩定下來吧?這樣很累ㄟ。」

因為這是我愛的生活模式啊?


「為什麼要逃學、退學、為什麼要先當兵、先工作、重考、不工作直接去打工度假,為什麼疫情期間不回來?為什麼要跟父親切割?為什麼不聽別人的意見?為什麼不跟別人一樣就好?你英文、寫作那麼好,為什麼不教英文、不寫書?我覺得你很適合當XXX,為什麼不嘗試?我覺得你很像我一個朋友,你也許可以像他一樣...」


『因為我是「我」啊?』


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科學家」,因為看似很酷,但我從不喜歡做選擇。

現在想想,是因為我愛理解萬事萬物後的原理,這是我的好奇和冒險家性格驅使的。


國中發現我的「強項」是英文和寫作。說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絕對與師長給的畢馬龍效應(鎂光燈效應)有關。我的成績一直都不怎樣。國中第一次寫詩後,每次下雨都會想起謬思的臉孔。

現在想想,是因為我的學習模式是「表現型、動態式」的,簡單來講,在體制教育裡叫「ADSD(注意力不集中)」。現在只要透過溝通、錄音、演練,基本上,學任何東西都很快。


高中時我決定往語文發展。我還記得去繁星申請高雄大學還是暨南大學,我在面試教授前支支吾吾地用英文自我介紹,講不出任何申請動機。

現在想想覺得莞爾,我後來成為創業公司的首席企業講師,講的是領導力、溝通、人才管理,宣揚的是「內在動機」,但那時面對二流學校(二流有二流的好,台灣的一流也就那麼樣)教授的質問我竟然皮皮剉。

現在想想,是因為我根本不會對任何一個「拆開」、「科目化」的哲學類別有興趣。我對知識和思想領域最早期、原始、尚未被科學拆分為學科前的樣貌,才有深深的興趣。
我知道有些人喜歡吃藍莓。但我更喜歡尋找藍莓跟什麼東西很搭:可能是可可、奇異果、手打奶油、合成奶油、時蘿、蛋黃美乃滋、章魚、三星蔥、......。所以你猜得到為什麼國小我會想當「科學家」。

知識也一樣,我喜歡上『雅典學院』的課:辯論、倫理、哲學、美學、戲劇、法律、邏輯、幾何、形上學、詩學、地緣政治...。這些「愛智(philo-sophi)」最早的輪廓是眾神為了慶祝不再需要照顧人類,在萬神殿尾牙上請謬思創造的東西。

宙斯將帕弗洛娃甜餅(pavlova)給眾人,眾人欣喜地吃完。給了第五次之後,他們開始學習怎麼自己做。做了幾萬個後,就有幾萬種口味。這就是知識的雛形。
直至近代,出現了deconstructed pavlova(分解的帕弗洛娃甜餅)這道近代樣式,人們將藍莓、牛軋糖、開心果、蛋白奶霜、冷凍草莓、杏仁片、玫瑰花瓣等pavlova的原料分開放在小碗裡,放在桃花木板上,這樣就是一道甜品?!這是知識的現代化。
我喜歡原本的帕弗洛娃蛋糕,也喜歡解構蛋糕,閒暇時也喜歡嗑原料,但我還是喜歡雅典主義的帕弗洛娃蛋糕。


話說回來,我完全開始創作了,這些完全不是《黑馬思維》的內容,但這絕對是「黑馬的思維」。


大學我最後選擇「藝術」,一樣是我從沒搞清楚為什麼的選擇。我當時的想法是,任何藝術都好,我那時志願是「電影」,上的是「戲劇」。讀了一年,自己退學了。並不是因為戲劇也不是因為藝術,我太愛藝術了。我在藝大認識的盡是不同藝術領域的人,這樣的跨界和跨域讓我覺得「thrilled」。

現在想想,是因為藝術是最接近我的本質的科目。任何貼近人心,遠離功能化的,難以名狀的東西,通通叫做藝術。我愛死了這種大雜燴和人本pavlova的事情了,可惜大部分的人與我不同,藝校之人也不例外。


工作、當兵後重考上的外文系,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選它。進去是如魚得水,英文如我血液。但如同創意是我細胞,凝重的學術氛圍讓我受不了。沒有一個人跟我一樣對文學、美學、語言學有興趣。我看這些東西像貓看到骨頭一樣,他們則是像人看到一隻野貓在翻廚餘桶。

儘管討厭學術派,但我的學術寫作拜批判性思考和水平式邏輯之賜,仍然優異。但隨之的是孤獨。那時我像是布列松,我在最嚴厲的教授教導下獲益良多,但我仍覺得不夠。

「學習架構,是為了打破架構。」布列松回憶道。

遊走在課堂外的精神分析、心理、哲學、文學、美學、語言學、歐洲歷史政治中,我慢慢看到我的知識金字塔已成雛形。基本上沒有任何教授可以給我足夠的知識疆域滿足我這隻野馬。我沒事會去咖啡廳,打開隨便一頁英文的維基頁面,開始爬梳資訊並蒐集靈感火種,最隨機的那種,譬如「所有起司的種類和做法」、「樂理」、「齊克果(丹麥哲學家)的生平和思想」、「缸中大腦等各種思想實驗」。

我真正的導師是維基和古今中外眾多思想家、哲學家、詩人、作家、電影家、音樂家、藝術家,譬如:莎翁、余光中、湯瑪士吳爾芙、華茲華斯、海明威、葉慈、濟慈、王爾德、莫言、馬基維利、大小仲馬、達利、榮格、拉康、佛洛伊德、希臘三哲、啟蒙三哲、雨果、卡夫卡、杜斯妥也夫斯基、普希金、聶魯達、辛波絲卡、楚浮、克里斯多夫諾蘭、魯迅、張愛玲、愛因斯坦、喬伊斯、惠特曼、福婁拜、佛家、十三經、蔣勳、龍應台、余杰、班雅明、安迪沃荷、泰戈爾、李國修、李立群、李賀、李商隱、李白、康德、黑格爾、艾蜜莉狄更生、吳爾芙、川端康成、村上春樹、紀伯倫、達文西、米開朗基羅、西賽羅、維吉爾、荷馬、但丁、拉斐爾、甘地、馬丁路德金恩、馬克吐溫、井上雄彥、佛斯特、威爾第、馬友友、小島秀夫、歐陽修、簡媜、雪萊、莎弗、......。

我在咖啡廳的時間慢慢超過上課的時間,有時一坐就是8-10小時,一天三杯咖啡,誠如法國小說家巴爾札克所說:

"我將死於三萬杯咖啡。"



但我忠實地覺得,坐在教室裡聽課,就像是馬斯克(Elon Musk)在Tim Urban說的:

"學習,對馬斯克來說,就像是下載資訊和程式進大腦裡。他始終覺得坐在教室裡聽課就像是「以慢得荒謬的速度下載資料」一樣。他說自己大部分的所學都是自讀來的。
"And learning, for Musk, is simply the process of “downloading data and algorithms into your brain.”Among his many frustrations with formal classroom learning is the “ridiculously slow download speed” of sitting in a classroom while a teacher explains something, and to this day, most of what he knows he's learned through reading.

--Elon Musk: The World's Raddest Man on Wait But Why, Tim Urban


不過我與馬斯克和巴爾札克的寫實主義不一樣的是,我的狂熱比較像昆丁塔倫提諾(Quentin Tarantino)講做電影一樣:

「當你真的很喜歡做一件事時,你會不由自主地想要把它做到最好。」


咖啡廳變成我第二個家後,我累積了幾百萬字的詩詞、散文、文章、評論、劇本、小說。題材更是無邊無際:寫實、抒情、迷幻、超現實、科幻、心理、靈異、傳記、冒險、歷史、自然、旅遊、型上等,尤其是小說。

我為了幾部主要小說的架構,開始研究基本「量子物理」、「木衛的公轉公式」、「地層變動」以及歷年地磁反轉對應的板塊、「耳機的音樂史」;為了一些腳色和背景,研究「南非和中非民族構成和語言」、「西突厥的歷史和政治」;調出非洲城市坎貝拉的街景圖,其與龍山的相對位置、北歐豪斯曼尼亞區、希臘萬神殿列柱的街景圖等。

這就像手握調色盤,你知道九乘九賣的廣告顏料色域和質感一定不足,所以會親自去嘗試新的顏料。你會開始嘗試用胡桃皮、羊奶、鐵鏽、蛋黃、硃砂,胭脂蟲,甚至遠赴埃及取木乃伊灰等,只為了更貼近你想要的澤度和視感。
但現在想起來,是因為邊寫日記,會邊創造情境和腳色,慢慢他們和它們會成為很適合當小說的素材或段落。我想像自己活在不同的地方、時間、身分、腳色,這種白日夢是從國小到大學都有的現象。什麼都想試、什麼都想做,這是我的本質。


我喜歡讓文思跟著音樂和咖啡廳裡的人、場景互動,做許多文學實驗。這點到現在都沒有變。


儘管我可以說出幾本改變我生命的幾本書,譬如《讓天賦自由》、《孤獨六講》、《親愛的安德烈》、《時間迴旋》和《渾沌》,但真正影響我的,我後來知道,不只這些。

跟著我長大的是電影、動畫、漫畫、電玩、音樂......,尤其是電玩和動漫。電玩和動漫像是我的骨髓,我那中二的個性始終沒變,儘管我好像真的成為電玩或動漫裡的腳色:長髮飄逸、歷盡風霜、瀟灑倜儻、功力深不見底。

回想起來,我小時其實喜歡看各種百科圖鑑、讀世界地圖,成長在古典樂、90年代搖滾、世界名作如法國印象畫派和愛倫坡那群人、國家地理頻道、探索頻道等。


我的這些成長底蘊,都有一個共通性:「遙不可及」,因此「有趣極了」。

它們發生在不同的時空,但我清楚一件事:我想要觸及這些蘊味,我想要去普羅旺斯見梵谷、去紐約見菅野洋子、去Hagia Sophia見Rumi。


這是我看似無目的浪蕩背後原因的唯一解釋。這個浪蕩後來讓我去澳洲、去創業、去流浪,那些故事又更多了。

之後慢慢講。




回到179頁。

還記得書中提到的「以時間衡量進度」並不適用在黑馬上嗎?

大部分的人用「標準化時間」來提醒自己,有多少時間過去了,如果你4個月後畢業,你大概可以算出7年後的幾個月可以成為醫生開始賺錢。或如果你是想當天文學家的德國中學生,你可以推算出大概10年後可以成為天文所的助理教授。

標準化時間讓我們有種「付出時間就會成功」的感覺。當然,對某些人來說有用。但這對我這種人來說是錯的。

相反地,標準化時間會妨礙黑馬類人。

時間是相對的。

黑馬會這樣跟你說。

「明明你不在國外長大,為什麼你的英文跟外國人一樣好?你平均一天花多少時間學英文啊?」

我聽到只會翻白眼。

不是問題問得很蠢,而是我很難算出來。

每個黑馬的學習模式基本上都是「非標準化」的。

以我為例,我年輕時可能跟一些人一樣,看很多好萊屋電影和探索頻道長大,甚至有些人跟我一樣會(被迫)聽英文廣播。那麼明明我們都沒有補習,為何我的英文就比他們好?

因為我沒事都在一個人對嘴「玩」英文啊!我雖然不大記得,但就跟學日文一樣,我喜歡「演出」英文台詞、模仿腳色、模仿語氣。電影、廣播都是很多元而生活的題材,我很容易就被這些「戲劇性」吸引,然後跟著模仿。我已經不大記得這件事做得頻率和細節了,但我很清楚「我很享受」這件事。

我並不享受英文,但是我很享受學英文腳色和台詞。為什麼?因為酷啊、好玩啊!追根究柢,「戲劇性、演出性」充滿「動態、表現」,這與我的學習模式不謀而合。就像吃到你最喜歡的食物一樣,你不會去算也不會記得你吃過多少次,但你一定更常吃這些食物,也更記得那味道。「學習」和「成功」亦然。


日本朋友會說我的日文很「上手(じょうず)」,或是我很像動漫腳色說日文,有那種調調,但我的文法和書寫完全不行;法國朋友會說我的法文根本就是法國人的口音,偶爾還有南部的腔調,因為我在學法文時完全特化口語。

我曾在學法文時用英文爬法文語音學和聲調學的整篇維基頁面,刁鑽地鑽研如何把法文講得像法文,覺得不夠還去看Youtube專門講法文語音和聲調的各種節目,口音練好後,繼續學街頭和口語法文,看影片學許多俚語和現代用語,然後從試著跟上教科書速度一路到試著跟上街頭採訪的真實口語速度。

學法文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卡在口語,可是我是講得666,儘管文法和書寫沒有別人好。可是我告訴自己,如果聽自己唸不好聽,怎麼還會有動力學其他東西?

法文不就是要說嗎?法文不就是好聽嗎?學了聽起來不好聽那幹嘛學?

我的這套「帥最重要」、「感覺第一」的價值觀,縱貫我的學習方向以至人生抉擇。

英文不只是我過去的吃飯工具,更是「另一顆腦」。基本上,從19歲開始,我所有的媒體、介面、知識吸收、資訊查詢,以至興趣累積,全都是英文了。

儘管如此,我還是沒事在騎車時用英文唸別人的車牌,唸廣告招牌,跟自己玩接龍。我到現在都還是會這樣。21歲經過自身以及學術歷練,我的單字量已達20000,相當於美國白領階級的單字量。

這些都是我覺得「換一顆腦」更舒服、增加思維延展性、好玩有趣的結果。從來不是補習、嗑書、上課、「一天固定學X小時英文」的結果。

換做是其他東西,也一樣。

我享受的東西跟大部分華人不同,我是西方人性格,我享受動態、新穎、發聲、表現、個人性、發揮、創意、出頭、反骨、熱情、作夢、感受、有個性,我不喜歡小確幸、惦惦、不保守、禮數、成規、隱忍、聽話。

所以能「換腦思考」,尤其西方腦(關於『語言形塑思維』的理論請Google『The Sapir-Whorf hypothesis』),就像換一尊高相容的思考架構。這在我去西方世界生活更是後完全確認。


我自己很清楚,我的這種「震盪性」或「不規矩性」標誌了黑馬。我身邊的黑馬也都是這樣。

有時候,我們都很受不了彼此。兩匹脫韁野馬,三匹、四匹、......,它們只管跑自己的。


最近另一位黑馬跟我說:

「你就像是一本故事書,你喜歡隨時翻到下一篇,每篇都充滿故事。」

這位黑馬跟我是老相好了,雖然他說的還是有點不到位,但基本上就是這樣。關於這位黑馬先生,我會留在籌備中的【太空園藝】專欄裡好好介紹。

如果你跟我說,我可以花五千個小時來寫一篇我人生的冒險,我會說「那是你學習茶藝或學習講芬蘭文的時間吧。」

對我來說,學習或選擇某項東西,都是一種「感受」,一種「生活態度」--「一趟冒險」,更確切地說。

回到英文,如果我們學習英文的時間一樣,都是10000小時,我一定會更擅長用英文哈啦,而你可能比我更會考試。當然也可能相反,但基於我「非線性」的學習模式,以及我用人格特質所展現的熱情學英文,我「天生」就比較有可能更會用口語英文。

為什麼?

因為那是我的「微動力」和「強項」。更精確地講,那是我的「心流(flow)」。
第176頁:「時間是相對的」。

所以說,你不該問:「平均來講,要學多久才能把英文學得跟你一樣好?」或是「為什麼我學寫程式的時間總比同學多?」

你應該問:「這是適合我的策略嗎?」

回到前面的「你長大之後想做什麼」的抉擇,《黑馬思維》講得很好,它說:「年輕人只好搪塞個答案。但隨著師長的壓力逼迫,隨口的搪塞會慢慢成為確切的規劃。然而太早決定往某個職業前進,往往會以失敗收場。

因為改變無法避免。」


但不做決定要怎麼讓人生有「目的感」?沒有目的感的人生是很可怕的。我曾經經歷過這一段,不過那又是另一段值得另書的故事了。

對黑馬來說,沒有目的,不代表沒有目的感。

我也曾立過許多目標,譬如得到諾貝爾文學獎、世界和平,以及當太空人、當科學家。

可在人生的種種改變和機遇中,往往是那些「碰碰撞撞做自己」而非「達到目標卻找不到自己」的人能真正適應和活得快活。

有「不定」的目的地,才能「船小好掉頭」。
追尋的本身就是目的。

這是虛無主義的標語。但在加速世代中它仿佛才是箴言。

事實是,不管哪個世代都充滿變局,耕植時代沒人能想到一百年後會出現鐵匠這個職業,沒有人事先把耐熱和握力給先鍛鍊起來準備的;90年代也沒人能預測社群網路的興起,不會有人事先練習怎麼拿手機自拍或直播。

現在也不會有人練習心電傳輸或叫機器人煮飯,如果你開始每天投資8小時,約兩年後你會精通這個技能,你的目的已達,但它可能永遠不會管用。

現在把你小時候的夢想或想做的職業重新審視,你應該會覺得現在的目標好像跟你想要的不一樣。若非,那麼恭喜你。可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不覺得自己成功。

並不是要叫各位學習黑馬的不可預測和非線性人生規劃,而是如果你看過《原子習慣》,它和基本上所有self help出版品,都訴說一件事:「要有目標,但當你持續一件你認同且真正想要成為的習慣,夠久、夠堅持,一回神,你會發現你已經領先自己訂的目標很遠了,但不知為何你還是持續地在跑。」


在文章結束前,我想送給各位兩個最近我看到的訊息。

一個是:

「The authenticity is your currency. (你多信仰自己的價值的那種原初性,是你真正可以換取任何資源的那個萬用貨幣。)」--Adam Roa*

*他是最近我在IG上開始追蹤的一位藝術家/詩人/品牌導師。


「傑出的馬拉松跑者,不是因為他喜歡達成跑完一趟馬拉松才變得傑出,是因為他喜歡『跑步』。」--???*

*也是稍早滑到的一個啟發短片,講的與《原子習慣》和《黑馬思維》的第185頁不謀而合。



✍️ 書寫時間約:5小時

🎵 書寫音樂:Victor Wooten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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