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遇上的創傷及解離發作<中>:對特定事件的失憶及記憶更動|病發紀錄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上篇:意外觸發的重現及過往猜想



我在這好幾年間,跟不同的神經科醫生和心理師告知自己的治療史,頭一次有人為我「第一次心理對談」時發生的情況提出了一種假設。

雖然當時的我因為對自己有心理創傷這件事保持著懷疑的心態,並沒有完全相信。但也為這位心理師跟其他人不同的回應內容感到有點新奇。


醫療創傷及再度受創

之後的之後,因為一些契機,現任心理師發現到我對醫療人員有些信任及記憶障礙,包括我跟現任心理師在諮商過程中的配合上也是,會出現我忘了心理師是誰、忘了心理師的名字及長相、忘了曾經跟心理師說過的話、忘了曾經跟心理師進行過的練習,或是把我過去的心理師說過的話記成是現任心理師說過的話,對心理師的態度也是變化很大。


而在某次諮商剛好提及醫療相關的議題時,他跟我講了「醫療創傷」及「再度受創」的概念,認為我之前的醫療經驗可能也對我產生了不小的影響。(不只有「第一次心理對談」這經驗,還包括了其他醫療經驗,在此先不提)

說即使我現在不這麼認為,但先學起來,要是哪一天這些資訊能夠派上用場,讓我能夠知道自己當下發生了什麼事,能夠知道這時可以嘗試我們之前做過的練習去應對,那對我的病情來說也是有益的。



……

真是未卜先知

這天就這麼突然地來到了


創傷重現了真正的記憶

在2024/02/07,離「第一次心理對談」大概過了快十年了吧

這期間我因工作換了居住的縣市


但我看到了「他」

那位「第一次心理對談」的執行者


現在我想起來了

原來從未真正的忘過那人


我的「第一段心理諮商治療」,我接觸到的第一位心理師

「她」,是位「臨床心理師」


想起來後,我才意識到

自己之前的記憶時間軸及細節被潛意識的心理防衛機制改動了。



被改動前的當年記憶

當初在我第一次鼓起勇氣踏進身心科診所前,我就已經把身心科及心理相關職位及分工方式,以及何謂心理諮商及治療,全都查清楚了。

也是因為查過及了解後,才以自身的經濟條件及情況去選擇了,可以自費看身心科醫生及心理諮商,是一開始會經由身心科醫生問診、檢查及評估,依個案情況去安排固定次數的治療規劃,能夠使用信用卡分期0利率去一次付清,一系列治療規劃費用的身心科診所。


由身心科醫生安排的心理治療,當然是由臨床心理師去執行,當時拿到醫生安排的治療規劃時,自己也有特地問過是不是臨床心理師,是確認後才刷卡付款的。

無照的身心靈課程,只是潛意識為了合理化自身經歷,改動記憶後的虛構出來的猜想罷了,從始至終,身為理組的我都只考慮西醫,對身心靈的課程毫無興趣。


想起跟那人的相處細節

由於我的治療規劃裡也有包含團體諮商,多人團體諮商治療也是由「她」帶領

在進行團體諮商治療的途中,「她」(或者說所有人包含我都)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之處:無法講出任何關於原生家庭的負面話語。


於是「她」在之後的單人諮商治療時便開始探討我這項異常,認為我太壓抑自己了,必須要嘗試突破原生家庭套在我身上的枷鎖,不要再當個沉默的乖小孩,要試著反抗過去原生家庭提出的任何不合理要求,要努力嘗試去把壓抑的情緒及想法宣洩出來,我才有可能好轉。


即使我還無法跟「她」說關於原生家庭負面的事情,至少「她」認為我是能夠先努力試著哭出來,透過哭出聲音去釋放壓抑的情緒。

所以「她」在諮商時很常鼓勵我哭,鼓勵我哭出聲音,就算大喊大叫也沒關係,不用覺得奇怪或不好意思,「她」都會包容及接納我的,要我努力去把習慣壓抑的情緒全都宣洩出來。

但我再怎麼努力,想照她的話做,把不知道是什麼的情緒發洩出來,也只能做到靜靜地流淚。

我沒有一次成功哭出聲音來,治療進展卡關。


再次受創的那一天

一直以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在「診間」一對一「對談」時昏倒


在最後一次90分鐘單人心理諮商治療時,「她」帶我換到了診所中一間小瑜珈室。

說這次先來做些能讓身體放鬆的動作,等身體放鬆後再來試試看哭出聲音。


「她」先示範動作給我看,平躺在瑜珈墊上,雙腳併攏屈膝左右鐘擺,先從小幅度開始,隨著「她」念的節拍左右移動膝蓋,同時深呼吸及吐氣,之後再慢慢擴大鐘擺的幅度。過程中只要有感受到些情緒冒出都不要壓抑,要維持住身體放鬆的感覺,讓情緒流露出來。

動作簡單也很好理解,我同意後就換我躺下,她坐在我身體一側念節拍。


當節拍慢慢的,小幅度的移動膝蓋時,一切都還好。

但當節拍加快,幅度變大時我感到移動膝蓋便困難了,很常閉氣用力,很難維持住身體的平衡跟上節拍,於是「她」提醒我保持放鬆,繼續吸氣吐氣,同時移到我腿部的位子,雙手輕靠在我膝蓋上協助我移動膝蓋。



當我感受到膝蓋被碰觸時,我感到身體開始不受控的僵硬及發抖,眼前的光線開始忽暗忽亮地閃爍。

「她」注意到了我的變化,繼續推移著我的膝蓋左右搖擺,同時再次提醒我,放鬆,呼吸,不要壓抑,把情緒釋放出來。而我看著忽暗忽亮的光線,分神的想著,「她」沒注意到燈泡壞了嗎?


正當我眼神往上想看看是哪顆燈泡壞掉時,「她」的臉突然竄到了我視野的正中間,遮擋住了上方的所有光線。「她」對我喊著,放鬆,不要閉氣,不要壓抑,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呼吸,呼吸。

我看著「她」因背光而模糊的表情以及因重力垂到我臉邊的頭髮,眼前的光線突然都暗了下來,視野中央「她」的身影,突然與另一個「她」的身影重疊。


我才意識到,根本不是燈泡壞掉,是有不存在的「她」冒出來了,只有我能看到的「她」。

我倒抽了一口氣,眼淚也流了出來,手腳無法控制的僵硬,揮動,「她」壓住了我的四肢,喊著,很好,繼續呼吸,不要壓抑,把情緒釋放出來,哭出來,發出聲音,叫出來。


與此同時,只有我能看到的「她」,也對我低語道:

「安靜,發出聲音的話,就懲罰你喔。」


......

預期之外的結束

「她」在我上方持續的要求我發出聲音。

「她」在我上方持續的要求我保持安靜。

兩項要求互相矛盾,讓我不知道自己該選擇聽誰的話才是對的,僵持不知道多久,最終我昏厥了過去,徹底沒了意識。



不知昏倒斷片多久後,我自己自動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身體不知為啥呈現抱著膝蓋側躺在地上的姿勢,而她坐在我背後,等我醒來。

我醒來後,跟她說了,不好意思,我好像睡著了?她說,沒關係,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我才發現自己剛好在諮商時間結束前醒過來,我問,我睡了多久啊?她說,一下子而已。

之後我們沉默的走到了櫃台,在櫃檯的個管師看到我跟我打招呼後,她進入了診所的醫療人員休息室。


後來個管師問我,有沒有意願繼續治療?我完成了第一階段的一系列治療規劃,如果有意願的話會再幫我約身心科醫生,再次評估我的狀態及安排下一階段的治療規劃。

我問了心理師會是同一人嗎?這次諮商我有些事情來不急跟她講,想繼續跟她討論。個管師回答我說,如果醫生認為我依然需要心理諮商治療,心理師也有意願,那診所都會優先安排同一位心理師,於是我說了有意願繼續。

後來醫生安排了第二階段的治療規劃,雖然也有單人諮商,但心理師換人了。個管師說原心理師的排班時間有所調整,所以安排了另一位心理師跟我配合。


之後我便沒再見過她,也打聽不到他的去向。

我的第一段心理諮商就這樣結束了。



或許我現任心理師的猜測,猜中了七八成。

現在的我,學了一點創傷知情的我,也有了個假設......


下篇:醫療、童年創傷及再次受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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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自己解離症狀及未知創傷後,決定把例行的心理諮商及自我剖析視為日常生活必須事項,並為了好轉開始留下相關記錄、筆記。經過幾個月的考慮,打算將零碎的紀錄整理成文章發表出來。希望透過能慢慢集成的文章,能讓親友有個管道了解情況,及回覆些不容易用口語表達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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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心理師有跟我討論到「醫療創傷」及「再度受創」的事情,而我對創傷一直都抱著「喔…有那麼嚴重嗎?」的想法,醫生和心理師都認為我這種,明明是跟自身相關的事情態度卻很無關緊要的反應,是受創後的症狀徵兆之一。 而這次的突發意外讓我體會到,或許醫生及心理師說的是對的,我就把這三天的心境感受依序地記錄下來吧。
解離的麻木及疏離,讓我對自己的情緒和壓力感知有點少了......好幾根筋。 近期因為壓力過大出現軀體化症狀,為了找出壓力源調整了以往諮商的方式,沒想到因此有了預期以外的收穫。也讓我再次感受到了跟心理師諮商和跟朋友們聊天的差異之處,對自己也有了新的感受及覺察。
大概四年前,我因持續好幾個月的各種身體不適,開始請假去看醫生做檢查,家醫科、耳鼻喉科、腸胃科、婦產科、眼科、骨科、心臟內科、一般內科、過敏免疫風濕科、神經內科、精神科,在各個科別間轉介來轉介去,但不管哪個科別的醫生,都沒有找到問題出在哪。
不管是哪種解離,都是屬於一種本能內建的心理防衛機轉,可以產生身心自保功能來達到繼續生存下去的目的。 當我不想再痛的時候,就想著大人常說的「痛痛飛走了」,想著想著就真的飄起來不痛了。之後我叫這方法是「輕飄飄」一痛就能立刻輕飄飄來止痛,用的次數一多就慢慢成了個自然而然的習慣。
連結上承擔創傷的EP後狀態總是會變得不穩定,冒出來的記憶太多塞爆腦袋搞得一堆症狀都加重了,為了能如期的赴下次諮商的約,將過多的記憶記錄下來吧,希望也能抒發一些壓力讓自己穩定一些。
在這四天雙十連假休息時,我感知到自己的內部空間又有所改變了。便想來整理一下從一開始到現在主要的幾個內部空間變化,及記錄移下空間現況方便之後跟心理師回報。
之前心理師有跟我討論到「醫療創傷」及「再度受創」的事情,而我對創傷一直都抱著「喔…有那麼嚴重嗎?」的想法,醫生和心理師都認為我這種,明明是跟自身相關的事情態度卻很無關緊要的反應,是受創後的症狀徵兆之一。 而這次的突發意外讓我體會到,或許醫生及心理師說的是對的,我就把這三天的心境感受依序地記錄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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