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6-02|閱讀時間 ‧ 約 25 分鐘

《我們為什麼要讀書?我們為什麼要工作?》課程規劃

價值流動溝通思維

不知不覺已到了期末前一週,在上課時可以看出學生的疲憊。大一學生大部分都修了23至25個學分,因此他們有許多報告要完成。在最後一堂課,無論是系上的課程還是通識課程,我都採用複習的方式進行。然而,同樣的教學方式在兩個班級中卻呈現出不同的狀態。我認為這可能與系所的關係有關,也可能是因為通識課程對學生來說更像是知識探索與了解的過程。在教課後,我時常與前輩或好友討論,漸漸地感受到人們因為處於不同的生命階段,所以在學習和生活上會有不同的體驗。往往在學習中,我們會遇到夥伴,而這些夥伴也會因為我們的成長或人生選擇的不同,有些人離開我們,有些人則與我們保持相似的步伐。朋友之間,往往因為過去的記憶、相同的學校背景或工作經歷,而對對方形成一些偏誤的認識。有時候,久未見面或交流,突然要談合作,筆者認為真的需要先好好地聊一次,這樣雙方在後續合作中才能更為順利。這些聊天不僅僅是閒談,還應該包含對時間、金錢、合作項目效益等不同面向的考量和討論。


下學期微學分宣傳

歷史人物的借鏡

人在相處中,除了需要了解自己的個人屬性外,同時也要思考如何與不同屬性的人相處,並保持一個適當的聚集。在人的生活中,並不存在絕對的善良與絕對的邪惡,每件事情其實都存在思考的邏輯與賽局。無論處於哪個時代,求職的邏輯基本相同:有些人透過人脈找工作,有些人則是毛遂自薦。每次合作中,如何爭取自己的機會,以及在人性的邏輯下規劃自己的策略,是一門藝術。筆者最近看了《派對咖孔明》,讓自己對這些問題有了更深的體悟。

孔明加入劉備陣營,就像我們現在進入一家新創公司。他了解自己的能力,並期望能與上司保持扁平化的關係,這樣整個公司的調整和彈性會更快。相比之下,郭嘉選擇加入曹營,不僅因為他出身穎川派,也因為他清楚地知道在戲志才離開後,自己有機會填補這個空缺。這些思路與我們現在的求職過程非常相似。

我的工作幫助了誰?

從博士後研究到專案教師,我的職業生涯始終以教育和研究為核心。作為博士後研究員,我希望能夠幫助國小生、國中生與高中生。在臺灣教育體制下,許多教師與家長認為學生考上好大學是首要目標。我希望能夠改變這一觀念,讓進入大學的學生透過學校教師研發的戶外教育課程,前往戶外探索環境,並學會提出和解決問題。這些戶外教育課程還能讓學生發現自己的體能問題,促使他們進行自主訓練,比如尋求體育老師的幫助來調整體能。

我的工作需要在全臺各地進行田野調查,對我來說,這就像是一種雙地居的工作模式。戶外教育的教師會與在地產業人士共同開發課程,這讓我有機會接觸到地方產業的專家。這些專家通常擅長教學,並具備不同於學校的生活知識與專業知識。作為研究者,我會將這些知識轉化為論文,並在期刊或國際研討會上發表。這也是我與世界交流的一種方式。通過參加國際研討會,我能聽到不同國家在相同產業上的規劃,並在這些交流中擔任轉譯角色,成為地方創生產業、學術和國際的橋梁。

我的薪水由國家政府支付,無論是作為研究員還是專案教師,我的工作都是研究和發表,並記錄和傳承臺灣文化。有時,我會通過撰寫文章或專欄獲取酬勞,或者有人因為看到我的文章而邀請我前往他們的學校分享案例和知識。我認為,別人願意支付稿費或講師費,是因為我能夠將不同產業的故事寫出來,讓他們在有限的時間內找到適合的對象。現在,我通過規劃課程,將課程專案落實在地,或許這正是我目前工作的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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