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個跟我很親的學生從台中搭高鐵來找我,為了可以不受干擾地談天,我直接在家開伙,中午就簡單吃個泰式酸辣烏龍麵,烹煮過程中怕她太餓了,先烤一小份牧羊人派給她墊墊肚子。
我用的是團購金園排骨時順便買的湯底加麵的組合包,但我們只敢吃小辣,只用了1/4的湯底配二包麵,水滾調好湯底濃度,先放切片番茄,熬出甜味後,再放入烏龍麵和青菜,起鍋前加入九層塔很對味。
在氣炸鍋內鋪好烤盤紙,金園排骨只要氣炸十分鐘,就香氣十足,用食物剪刀分切,即可食用,輕輕鬆鬆優雅地完成中餐了。
吃完中飯本來想去空中花園走走,可是太陽真的很大,我們選擇先癱坐電動沙發上,伸長手腳聊著開心的、不開心的生活瑣事,吃點零食、餅乾,再搭配Twining伯爵茶,一個下午就過去了,下午4點多,我怕待會兒她上高鐵會肚子餓,再烤個半熟麵包,在夾些新竹福源花生醬,然後開車送她去板橋車站搭車,結束這一場溫馨的師生聚會。
這次的聚會解除了我不敢對外人提小弟意外的封印,我漸能平靜地敍述,不再哽咽停頓,偶爾還能自我解嘲,我的心仍有個破洞,但傷口漸漸縮小,或許有天就只剩小傷疤,但回憶是他曾經來過我生命中的永恆印記,我已經可以不在淚水中想像他的容顏。
當初加入方格子就是透過這個文青學生的引介,所以她也是唯一看過我一系列追悼文的人。我和學生相差約二十歲,我發現她畢業愈久,我們的心理年齡就愈來愈靠近,這次她的來訪似乎比較像是她來安慰受傷的我,不像以前她總是帶著受傷的羽翼,來找我療傷止痛,我們有點像是角色互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