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間餐廳吃飯,因為實名制的關係,我知道她的名字和我一模一樣。
她擁有和我一樣的名字,同樣都是女性,除此之外,她和我一點都不像,講話的氣質、說話的情緒、臉部的表情,甚至,我完全不認識她。
不知為何,男朋友夾在我倆中間,顯得左右為難,「另一個我」很快就吃飽了,她命令我男朋友載她回家。
我知道這非常不合理,但男友卻看了我一眼,和我吩咐道:我去去就回。
我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再盯著碗裡的食物,不知所措。
我緩緩的睜開眼,我知道這是夢,在夢中我很清楚的知道這不是真的,只是不知道甚麼時候發現這只是夢,我也不想打斷這場夢,任憑這個夢繼續滋長,直到那束光消失在我那不合理的情節中,我做惡夢了。
我看著他熟睡的面容,早上的陽光灑在他臉龐上。
沒有渾身跳一下的那種顫動,而是醒來直盯盯著看著天花板,心有餘悸的感受。
對呀,才過兩年,我怎麼可能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