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是憂鬱症的第二年,時而跑出不同的人格,但醫生無法斷定事不是人格分裂。
在一個自我混亂的狀態下,醫生問我要不要住院,我下意識地說出「我不要」,醫生頭痛,有點想強制我住院,但又了解我的堅持。
我是一個自由工作者,一去住院我就什麼都沒有了,重點是我手頭還有許多工作還沒做完,我還有我非常期待的工作等著我去闖,而家人也會知道。
每天我都快快樂樂的回家,快樂或厭世的用千百張面具去面對各種場合,姊姊叫我不要當個交際花,其實當個「交際花」是我的保護色,沒有這樣,我不敢面對自己,應該說,我的教育似乎真正的自己只能關起房門才能面對真正的自己,當然我知道事上有很多快樂,我知道很多人過得比我慘,但現在的我就是快樂不起來,跟我說在多要惜福什麼的,我都懂,可是我的腦袋就是不斷的負面,這不是我可以控制的,當一朵交際花對我來說也不容易,不過我不這麼做,我還真不知道我要怎麼活了。
很多人說要正視自已,嗯!
可是你們知道正視自己猶如開刀嗎?
一次一次的剖開,沒有上麻藥,甚至不見得可以收尾,開刀過程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掰了,我拜託大家,不要再覺得憂鬱症是什麼簡單的想太多的病了!
沒有人想要得到這種病,這個病無聲無息,大家不敢說,卻也一直被刺痛,安靜不代表沒事,我們只是不想讓任何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