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同年紀的小孩比起來,做研究應該是少數令我比較自豪的能力;但過了上個月的推甄送件期,想到一個問題:未來如果真的成為學者,卻要做自己沒有感覺、完全沒有研究動機的研究,那要怎麼辦?
愈想愈不對啊,這個問題很大條啊!要是真的發生這件事,我的生涯不就水深火熱了?!怎麼辦?!於是我趁著咪挺(meeting)的時間,囁嚅地吐出這個聽起來非常荒謬的問題......
「這是一定的!一定會!我們一定會碰到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才叫做專業。當然我們期待我們關心的(畫出一個圓圈)以及我們必須得做的(畫出另一個圓圈)之中有交集;我們在被養成這個專業之前,一定是對這個專業的某部分有所好奇或期待,但剩餘那些不舒服的地方,就是在專業訓練期間把我們推出舒適圈的因素。不舒適的地方待久了,就自在了,自在的時候,通常妳也成為那個領域的專家了。」老師不疾不徐地,似乎這個答案就存在於她生命中一樣,完全不需要思考便侃侃,輕易秒殺我的問題。
原來,我要以養成專業的角度來看待自己。也許我一直都以為我不可能成為一個有用的人,何況什麼專業?可能我一直以為能力跟專業就只是資格層面的不同,即便我自己相當唾棄如此的看法,卻依舊落入如此巢臼了。
尊重專業,尊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