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露魚肚白。
豎立一夜的岩牆轟然倒塌,從中走出了兩男一獸,赫然就是尻了一整夜的我和行邱,以及性獸派蒙。
稍微不同的是,我和行秋都有些手腳乏力,面色蠟黃。
唯有飛在空中的派蒙,舔著嘴角,神采奕奕,似在回憶某些美好,給人一種容光煥發的感覺。
沒錯,昨夜的派蒙很守規矩。
按照我的要求,只能口交到行秋軟掉為止。
我也是錯估了,這幾日對於蘑菇汁的渴望,派蒙左右手同時開工,幫我和行秋同時打手槍。
行秋要射了,派蒙就來一手壓槍,將精液全都射在了地上,堅決不讓一點洨,噴到自己臉。
同時,行秋只要射完,進入了聖人模式,派蒙立刻就會唅、吹、吸、舔,無所不用,逼著行秋繼續勃起。
我倒是還好,高強度的性愛,已經將我的肉棒訓練的皮厚血多。
倒是行秋,到了後來,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包皮也被磨破了一層,堪稱地獄級別的體驗。
「行了,剩下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