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因為月經來整個精神不繼,躺在床上跟在異國的閨蜜聊天。我們從國小就認識,一路這樣因為學校相同/不同地分分合合的相伴大半輩子,如果說這世界上誰最清楚我的事情,我敢說就是閨蜜了。
聊著國中往事,那是一段有點可怕的回憶,奇妙的同學、奇妙的老師、女生之間奇妙的競爭與排擠、男女之間開始萌芽的情愫。
「妳會覺得我很冷血嗎?其實除了妳之外,其他人是死是活我都不是很介意。」我問閨蜜。噢好啦,嚴格來說還有可能還有甲乙丙三個朋友我還會懷念,其他人就真的無所謂吧。
「不會欸,說不定其他人也是這樣想我們的。」
也是呢。
講到一些失聯的同學,不知道他到哪裡去呢了?
「印象中最後是大學畢業後聽說他去流浪了。」
「流浪是變成流浪漢嗎?我記得最後男生們發的照片,好像蓄髮又蓄鬍,真的很邋遢。」
「對啊不知道欸...好像是這樣,我問過其他男生也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
我滑了一下 LINE,發現我還有他的聯絡方式,而且名字還是他小學時候的綽號而非國中時期的。
「欸,我有他的LINE欸,」看著一個帶著面具根本看不來是誰的頭像,我對閨蜜說:「我來傳個貼圖好了。」
過了一小時後,他回了一個開司無言點點點的貼圖(就是給我來一罐啤酒的開司)。
我跟他解釋我因為跟閨蜜聊天聊到他,突然想知道他在哪裡?在幹嘛?
「我印象大學最後的時候,就是聽說你去流浪,那你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