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告訴自己要樂觀,要堅強,要多說好話,多為他人著想,多為他們多做一點,當個開心的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平平安安地過好日子,有意義的未來,面對挑戰,不怕畏懼,勇敢地克服,不怕生,要包容多一點,了解他人多一點,這些——我幾乎天天這樣做,但我不覺得有多大的用處。
因為每個人不一樣,吃同樣的米養不同樣的人,男女性別的分眾,兩者之間的不同,我並沒有真正獲得真正我想要的「世界」樣子。這世界——依舊權力在鬥爭,兩端的政治砲火不曾熄滅,留下了灰燼,我們又繼續添加燃料,讓它越燒越旺,更甚於此。為什麼會這樣?成功的正能量不曾在耳邊停過,人生只要還沒死,正能量的話語就不斷燃燒,尤其是在艱困時期,我們更需要如此,這一刻的疫情讓我們疲憊的心情更加難受,想要訴苦,更是沒有幾個人願意聽,願意擁抱,所以醫護人員的辭職率才會那麼高,想要好好休息,「短短」的幾個鐘頭根本不叫休息,那叫做「停歇」,那叫做「只能喝一口水」的喘息時間,打盹根本不夠,每天的「充電時間」不及更長的「完整」休息時間,那麼我們不斷地循環下去,你只能無力地坐在走廊上,無語問蒼天。
我們要的不是「成功」,成功是不是要拿一座獎項,才叫做「媽!我成功了!」的真正意義?成功是不是一定要達成你要的志願,叫做成功?成功是不是要登上某些期刊,某些學術報導才叫做「成功」?成功是不是我們要有些「成就」才叫做「成功」?而成功是不是要教導出有非凡的特殊貢獻才叫做「成功」?或是某些發明,才叫做成功?成功是不是那些以上我們不斷重複宣導下的觀念,才有一點成功的意義?
那我的確沒有什麼成功可言,畢竟我沒有什麼豐富獎項可以炫耀,畢竟第一名的意義就只是第一名,我寫文章的目的從來就不是寫給那些評審我文章的編輯們看,我是寫給地球上的任何一個人看的,這個數字就很廣大,包括你在看的這篇文章的編輯們,還有欣賞我文筆的任何一位讀者,我的粉絲們等等,我很感謝你們願意追蹤我的頁面,給我鼓勵,我唯一能回饋的就只有寫文章,並且「真正」期望世界真的會不一樣——不是現在這個樣。
連結已經「錯誤百出」,你不認識任何走在街上的人們,我也不會隨意認識一個與我第一眼接觸的人們,人們的距離已經大幅拉長,除了親近的人的距離之外,現代社會的空間距離已經不會是「你好,我想要認識你,你可以做我的朋友,我沒有惡意之類」的那種讓你不會害怕的距離感。詐騙猖狂,任何人都會遇到騙子,即使真心交給你,總有一面是假的,任何的謊言,成了一本小冊子,我們每一個人遇到一個人,就會展開不同面向給他人看,裡面有真實,當然也有謊言,謊言是誇大不真實,是扭曲而做作,是不斷煽風點火,不斷渲染整個你看到的世界,連結的錯誤百出成了經典畢卡索畫作,我們究竟是誰——以經變得我們不再是我們彼此。
〈你和我〉介紹了連結的一開始的你跟我的不同,而從我們與他們,距離更是擴大這整個過程。是病毒的錯,還是我們人性之間的錯?上一章節提到人權的議題,人權在這個世界不斷被解讀,被重視,需要真正在乎,畢竟國際特赦組織天天都在解釋人權,包括政治犯,包括家暴婦女與小孩,包括任何關在監獄裡的罪犯等等,人權組織都強調人性的處理過程很重要,絕不能讓人受到任何迫害,可是人權議題不斷在倡導之下的人性,我們自己本身的人性——所謂的基本人權議題——是不是只要讓這些人活得有尊嚴之外,我們一概模糊了人真正的意義又在哪?
過去的社會的人權呢?過去我曾經被打掌心,被打臀部,體罰的痛苦呢?也許我也該提告那些向我施暴的人們,但我並沒有,因為「人權」天天都在說,你怎麼捨得打小孩?有人一定會這樣說,因為小孩很可愛,就像小魔鬼一樣,一整天都在調皮搗蛋,讓父母頭疼,尤其俗說的野孩子,所以才有一套教養手冊需要教父母,讓人權與人性可以並用,這很重要,否則家暴專線一旦撥通了,接下來就不好受了。
連結向自己為主,生活以自己為本,生命是在於自己要活得有尊嚴,有快樂,連結是自己的主要方向,把自己攤在前進的陽光道路上,我們看見最有希望的意義,就在我們最順暢的指引上,告訴我們,這條路沒有錯,沒有人會想要迴轉,然後再來走新的出發方向,除非交通號誌,除非路口狹小,除非整個指引都不對,我們通常都覺得「前進」都沒有錯。
越是想要前進,我們越是會想改變「自己」,沒錯!我就是改變我自己的思考,要包容,要堅強,要樂觀,每天聽相同的信心喊話,結果可能就是一命嗚呼,從頂樓跳下去,因為那叫做催眠自己,並沒有真正實質的幫助。天天在心理醫生,他們又了解你多少?你真正會把內心最醜陋,最羞恥,最噁心,最尷尬,最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秘密,完完整整地赤裸公布給他們知道?即使有保密條款,又如何?能保護你當事人,不會想跳樓?不會想輕生?不會覺得你竟然就這樣把保密的部分脫口而出?這不是賠錢了事,也不是打官司勝訴了,你就高興了!每一個人內心最羞愧的秘密如果就這樣匿名說出,我們也難保證,你不會找到一個與你有類似的人分享,才發現那個人可能就是在說你。
當然,每一個人能夠承受的打擊不同,你可以招開記者會告訴在場的記者與電視觀眾,我「沒有」收賄,我「沒有」任何不正當的性關係,「我「沒有」家暴對方,「我絕對「沒有」做出違背我良心的事情等等,你可以右手放在《聖經》」宣誓,左手告訴在場的法官與檢察官們,我說的全都是「事實」,因為我親眼目睹,我所言不假。
那實情呢?我不知道,偽證的罪行很重,證人說謊的懲罰也很重,不過考慮到國家的法律不同,什麼叫做「重罪」,那是另一回事,你可以說台灣的法律沒有美國法律來得重,我們刑法有一種叫做假釋,我們會看這個人是否犯了天理不容的重罪,例如謀殺一等血親,那麼假釋的機會不會很高,如果加上有計劃地的犯罪,死刑絕對定讞,其二是隨機殺人,就是找一個不認識的人,把對方以非人性的方式直接殺死(人性的死亡方式大概就只有安樂死,這是另一回事的討論),通常以非常暴力的手段致人於死,例如砍下很多刀,分屍,企圖煙滅證據,誤導警方,不在場證明很完善,或是請人幫你殺人,這些罪行都非常重,假釋都難上加難,一個人在入監服刑,如果獄友對你不善,霸凌你,你也可能乾脆別想要出獄,甚至你乾脆放棄,你當然可以申訴,只不過監獄的人性管理,給你的人權,多半就是讓你生活起居不成問題,人本身的心情發洩又是另一回事,畢竟,監獄裡的小團體一定會有,問題是你要站在哪一邊?
台灣的監獄環境對比美國的監獄環境,或是歐洲的監獄環境,這很難放在同一筆直線來檢視,每一個人對於真正的人性管理是出在人本身的文化,也就是人種與當地人生活之間的方式而有所不同,我也無法說出一個解釋好讓你去了解真正的意義是什麼。不過,回到法律的本身,或是整個社會環境的連結部分,有時候,你也真正發現要怎麼樣讓我們回到那種響往的現實環境中,這是很難面對的事情,畢竟,連結造成這樣的縮減,每一個人在自己的生活依歸上有自己的目的所在,要把連結鋪成一張很大的細密交織網,這需要多少「線路」才可行?
我當想要變好,找一個能夠共同瞭解我的女生,她能夠明白人本身的連結不只是發生在這樣的相互往來的網絡上,更能明白,沒有性別才是人唯一的解方,只不過,社會一直有性別存在,廁所永遠都有男女的兩方。畢竟,男女外表確實有不同,我們有著不同的外觀與性器官,這是事實,但是外表並沒有辦法就這樣阻隔性別的真正目的性,因為我們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受到性別的影響下產生了不同於當前性別的想像,女生相對於男生,我們有了太多既有印象,所以當一個男生有了女生的刻板印象,很多標籤就會去貼上,相對的反之看待女生,有了太多對男生的基本印象,女生自然就符合當前男生的既有想法,像是很短的頭髮,喜愛黑色,喜歡長褲,甚至不化妝就出門等等。
性別框架存在於此,改善性別,我們好像也只能從性別的印象去著手,然後放進一個男中有女,女中有男的框架下,然後再混搭 LGBTQ 的性別模式——登登!你就看到一個全新的性別架構中,這就是新的性別觀,以至於人權的倡導,就像只是在人放在一個這樣的兩種框架下,證明這是人的全新詮釋——登登!這又是一個更大的人種與性別的混合觀,現代的這個世界就是符合這樣的三結構型的符號中成長。
如果重新去打破這些框架,不是更好?但我做不到,至少目前為止,沒有人可以跳脫本體去看待這樣的模式結構下的人性架構,再加上人心的三層結構輕重,你可以說,人性的本身複雜,不是我一個人就可以說明,至少這篇說明不夠完整,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想要寫文章的原因,至少讓你明白,這個「人」其實有太多面向可以說明,地球造成的危機是一個,至少我們攜手地還不夠,看看「連結」本身就知道,其他的各種環節,就像每一個不斷包裝的魔術方塊一樣,你永遠不知道「核心」的實體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