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很大,人類很渺小,一隻病毒就可以輕易打敗我們,何況是變種後的病毒,我們對抗不完,疫情改變人類生活樣子,重挫經濟,改變了地球樣貌,以及生態的多樣性。疫情經過了第一年之後,人類活動暫停,回在自己的舒適窩上,動物們跑來城市們好奇地探頭探腦,生態稍微獲得改善空間,等到了第二年,疫情開始逐漸走向不可收拾的樣貌,雖然疫苗開始獲得注射,沒多久變種病毒出來攪局,我們很難逐步去控制它們。擴散很快,防不勝防,越是圍堵,越是有漏洞可以鑽,想要恢復以往的生活,是做不到了!雖然目前看起來,有雨過天晴的美好,但這一時間也知道,不可能就這樣到處趴趴走,而不必受阻。
人類活動停止,意味著地球其他生物可以探出頭來看看沒有人類的都市長得什麼樣子,街道上靜悄悄,彷彿人類從地表上消失。空蕩蕩的街道,沒有任何東西聚集,只有動物好奇覓食,甚至連大型動物也看不到,少數的昆蟲,各種爬蟲類生物,彷彿是真實的叢林,只是樹木是磚牆,只是鋼筋成了樹幹,只是樹枝成了附著的寄生物,只是這一切的花花草草是各種堆放的爛泥巴與沙土。
當人類活動走出來,當疫苗開始施打,地球看來可以恢復以往。而當新變種病毒出來,我們小心翼翼不要感染,或是達到某種群體免疫,病毒不肯放過我們,我們仍有各種夾雜的病毒基因在困擾我們,干擾我們體內,讓我們重複得病的機率也跟著上升。這些的最終,想要有一個過去美好的生活樣子,我們只能徒步加上我們的防衛罩,讓距離升級,讓生活可以生等規格。
也因為這樣子,生活既然恢復不到以往,人心開始被撕裂,尤其是政治的擾亂,我們的連結就成了破局。那些提倡你恢復以往生命力的正向能量書總是賣得特別好,人類已經無法再被負能量給擊倒,正向的力量才是給人生命的光芒,讓我們可以從挫敗中走出來,每一個人都被這股疫情給弄得心神不寧,無法好好面對朋友,一起坐下來吃飯聊天,享受大家相聚的感覺,有視訊聊天不如親自面對面來得更加親切,而我們想要跟過往一樣,找到那種生命力,但一如往常地那樣,絕不會是你熟悉的那樣。
政治為什麼這樣分裂?看看每一國家,不管是美國,還是台灣,不管是日本,還是南韓,不管是印度,還是歐洲各國,民主成了一種撕裂的聲音。越是信賴民主,就越是很難相信民主是真正的民主。美國自國的兩黨,台灣的兩大黨,日本政治的兩大族群,南韓政治的財團,印度的中央與地方勢力,歐洲的極右與極左分裂。人心成了各邊各說一方的話,到底要聽證於誰,到底要相信於誰,法院看起來好像成了最終的替代品,而沒想到,最高法院的法官們,也是不得不少數去服從多數的判決,或許這最終代表美國憲法的最終勢力,但不代表人類就真的遵從這樣的正確性,因為就從「文字」上去解釋哪一國的憲法,我們到底是用哪一個人類表率是作為人類的最高榮譽殿堂?
你可以說客觀不存在,主審的眼光是根據哪一條去信服社會大眾?當然是多數的聲音,歌唱得好不好聽,在場的觀眾都聽得出來,所謂的樣本數,當然是我們多數的人,多數的人是社會——不管是有任何背景的個人都了解的這一點,以至於——延伸到美學,延伸對於女人的外貌,男人的立體五官,都有種無法言說的絕美標準。
還記得我曾經說過,如果每個人都是外星人,大家可能就會改變美學吧?醜八怪的樣子是畢卡索直接複製出來到街道上,成了真實的樣貌。八個眼,十六隻觸手,或是有十個耳朵,這根本就是我們難以想像的醜。人體的樣子應該是怎麼樣子,整形外科醫生都有著最清楚的清晰輪廓,就像要幫助一個畸形的臉部回到基本的五官位置,只能盡全力修正到最好,但不會是完美的美人胚子。
而現在社會的現實——對於美醜的兩大勢力,往往只集中到美的大略詮釋。外星人應該要有大眼睛,細長的鳳眼,加上全黑的眼珠,修長的鼻樑,還有很小的嘴巴,還有看不見的耳朵,抑或是真正宛如有各種眼睛與耳朵,加上鼻子的混雜生物?那麼我們人類對現實——還真的如此現實不過。
生活是斷了條腿,可以行進自如,即使每有手,或是腳,也可以行動,殘障與非殘障的區別是在於我們要用殘障區分,還是只是精神上的殘障,或是內心的缺殘來劃分多一撇而已?這意思可不一樣,因為正常的生活與那種我們「正常」的生活很難相提並論,我可以說殘障的生活是正常,你們才不正常,區分開來的兩種生活,就像你的多重宇宙,硬是分成了兩大片向。
全球單身的人口數會上升,包含離婚與不婚族群,中間的適婚年齡更是逐年往後推。老年人口的新一波高峰,則是會年輕人與適婚族群,還有老年人口去佔據全球一半的基準線,讓人口更加失衡。你說,這不關你的事,因為你無感,過自己的生活就好,你不會想到全球人口的改寫,聯合國在 2022 年 11 月 15 日預估這一天將會超越八十億人口,死亡人數會趨緩,出生人口會往上推,你或許不在乎這些數字,因為在目前的社會中,人口的不平衡——加上房價與油價的推估,你只會看到生活的未來走向一個更加不均衡的世界,台灣的嬰兒出生率倒數第一,我們應該要很感謝這麼低的出生率,因為國家的負債很難在養得起這些小孩,每一個人都只看到自己的生活樣貌,全球與該國的平均呈現不對等,非洲的國家可以生得起七個小孩,高收入國家卻一個也生不起(不管是不想生,還是不能生),生出來的小孩,要花盡心力去照顧,所以先照顧好自己的身心去勝於每天都要聽到嬰兒的哭聲。高齡產婦成了日常,所以更要先搶救卵子,四十歲以上才當母親的女性幾乎見怪不怪,走這條長遠的照顧之路,我們可能到未來就是八十歲才當外婆外公。
人口不均造成全球問題,反正你也不在乎。糧食的均價如何,你只看得到你自己的一餐吃得怎麼樣,反正擔心這些事沒有意義,不如先顧好自己的胃與心比較實在。我也不必這麼窮擔心,反正比我高的人會替我遮擋天崩的危機,總統陣亡了,還有其他首長代理職務,我在擔心什麼呢?全球的石油漲價了,那又如何?反正我騎單車上班,通膨上升,反正我還有便利商店,反正我還有抑制物價小組,反正調漲也不會說漲就漲,而且一次漲太多。我應該抱持這種態度才對,畢竟,擔心是多餘的,全球糧價要影響物價是有限的,因為會有人想辦法去解決,面對這種不必要的恐慌,我們應該要心平氣和,好好自然面對。
我會說這些,是因為我的大腦有兩種想法在抗衡,一是杞人憂天,另一個就是自尋煩惱。我朋友都笑我容易想太多,我也試著不要去想這些,但我一直相信事物是層層連結的,只是我們不知道源頭,也不知道結尾。我們已經參與其中,你可能不認為丟掉一個麵包沒什麼大不了,但每一個人都丟掉一個麵包,那就是很大得了。你可能認為浪費一點水沒什麼,但長年累積下來的水,肯定可以讓你再洗一次澡,或是煮沸後,再全部喝下它。很多事物是不必要的什麼,卻可以數大便是震撼吸引你,你可能還不會動心,因為掛心這些,反正又不會遇到。今天喝了一杯飲料,誰知道明天是否還會喝到,所以要活在當下,盡情擁抱生活,船到橋頭自然直,更是要享受今天的美好,我們不要想到明天,要活在今天。
所以,你可以短視近利,因為誰知道明天是否被車撞死?你可以想到明天,因為還有一天可以活,所以可以分兩次去領取當中的小確幸。未來可以很長,當然也可以很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時光,我們要怎麼活,端看我們對於時間的分配與了解性,不必想到大長遠的未來,因為我們也不會活到西元二零八零年(除了你的曾曾曾……孫子女)。那時的人口會有一百億,你當然不會在乎,因為你已經死了!至少還在閱讀這篇文章的你。而我呢?說不定也死了!而 theirmind 成了歷史記憶,然後永遠只活在那一群人的大腦裡,因為我可能會翻紅,也可能就這樣消逝在時間的土壤中。
我連遺言都寫好了!至少在我活著的時光裡。因此,我可以想到現在,當然也可以想到長遠的未來。人生道路上,事物早已經在我們之間連結到無法拆解的地步,只是我們要位於社會的哪一端,才能替我們這人類物種真正好好去做事,而不是只有政治來攪局?政治的言論一直說得都很對,極端只會產生更無盡的極端,我們這群正常(怪)人,如果只有看到自己的政治正確,那麼世世代代,就會一直無盡循環下去,還記得〈遲早的事〉吧?人類,加了太多的香料,真的有這鍋料理變得更加美味嗎?而我們還吃得下肚嗎?
我們是吃剩下的,還是吃他們剩下的?我們是吃自己懷念的,還是吃新鮮的?我們是吃最浮誇的,還是吃最清寒的?我們是吃不像食物的,還是吃一團雜燴的?就問問你自己,也去看看每一個人,連結讓這世界四分五裂之後,我們把自己打份得更像正常的社會人,還是更屬於自己的異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