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現象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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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樣的模式下,我既不是繞著固定的路線重複,也不是以某個既定的點為目標在前進,一種「身體帶動意識」的樂趣與自由感,讓這段跑步的路程充滿驚喜。在這裡,「探索」並不要求某種秘密景點的發現或「看見城市不為人知的一面」,光是「感受身體自然的轉向」,就帶來一種新奇的發現感。
早上的陽光很棒~
  某種一神論般的浪漫腳本教育人將「愛」理解為一種獨佔的、極度排他的狂喜狀態。但那背後的代價或許是一步步斷絕掉你與其他關係的連結,由於只被允許從對方那裡得到滿足,在現實的無奈與身體性的疲憊之中,人終究必須失望、墜入自我懷疑、相互猜忌與存在主義式的無力悲哀。
  當聖修伯里作為一名戰爭中的飛行員,甚至在空難之中倖存,他被迫經歷一個又一個危及的、令人必須完全沉浸的當下。他知道自己「存在」,且比笛卡兒那「不可質疑的我思」更加深刻,那一剎那,他活為有身體的人,且必須全然接受自己身體的能與不能、力與無力。
九月底確診喉頸癌的阿公,這幾個月來進進出出大醫院,進行了一連串的治療,從腫瘤壓迫到氣管,半夜因不能呼吸而跌倒開始,歷經氣切、發炎跑急診、太虛弱再次跌倒、兩次化療、停止每天一次的質子治療、進入居家安寧。 這一切的一切如夢似幻,已經五天沒有進食的阿公,今天看上去只有六個字可以形容:瘦到不成人形。以前阿
Claydee-avatar-img
2025/01/08
阿公很棒,予晞也很棒;願你們之間充滿著愛,直到最後🩷
予晞🌸-avatar-img
發文者
2025/01/09
Claydee 可能是因為阿公有兩次幾乎要離世的驚魂記......btw阿公今天1/9凌晨1:40完成世間的任務,離開我們了。紊亂的情緒在眾多禮節中,長出了理性。還沒有太多時間留給悲傷,唯獨最後可以觸摸阿公時,還有下跪上香時,才知道原來情緒躲藏的這麼深、這麼深......。
  即便科技在數十年間已然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我們卻彷彿仍活在1950年代,以「圖靈測驗」做為檢視的標準與框架。這除了凸顯出人在面對挑戰自己在神之下地位的對象時的焦慮與保守,更點出了一個在過往的生物科學中,這些學者與教材編纂者不願意面對的議題--植物是否有意識?以及進一步的,物質是否有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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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些足夠熟練之動作的情況,我們直接「用身體行為進行思考」。就好像大腦是這支球隊的教練,他會負責規劃戰術,肢體則負責執行。然而,肢體並非只需要照著戰術跑,還需要在場上做出臨場應變。如果順利的話,我們的肢體運動會在世界中給出我們預期中的結果,如果遭遇阻礙,教練會向場邊喊暫停,重新對肢體發號施令。
  在一些時候我們遭遇到這些作品,卻好像我們沒有知覺到它、像是不能知覺到它、或它不對我們呈現出任何意義。但如果我們沒有放棄,反覆聆聽這張唱片與展覽上的話、與朋友或同好相互討論,我們便開始注意到它們之間種種不同的特質。花樣、圖案、或歌詞對我們浮現出來。我們像結識一個個新的朋友那樣結識了它們。
  當我們坐在沙發上時,我們通常並未感受到自己正在出力,而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放鬆。但當你回想起自己曾經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中並癱坐在沙發上時,你便能清楚分辨出這兩者之間的差異。你的意識是如此地清醒與矜持,以至於連在沙發上都動用了如此多的肌肉來支撐。若你擁有全身癱軟或昏厥之剎那的經驗,這一差異又更加明顯。
  我們的身體的確是一種獨特的物。它的獨特之處在於:它總是「恰好」與主體形影不離,我們總是會看到自己的手、自己的腳、尤其自己鼻頭的一小部分。身體如此地總是出現,以至於我們的知覺與意識能夠準確地在多數用不到的時候將他們忽略掉,譬如你的鼻頭,我們可不總是注意到它在自己的視線裡面。
  對於行動中的足球員來說,足球場並不作為對象物呈現給他們。它被力的線所遍在,球員與球員間的相對位置、哪裡有「機會」、哪裡有「空檔」,會直接召喚投入其中的球員行使出熟練的特定動作。在那一刻,意識僅僅是某種「周遭環境與行動的辯證法」。球員的活動不間斷地修訂這些力的線,這些力的線也不間斷地調動著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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