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覺現象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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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科技在數十年間已然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我們卻彷彿仍活在1950年代,以「圖靈測驗」做為檢視的標準與框架。這除了凸顯出人在面對挑戰自己在神之下地位的對象時的焦慮與保守,更點出了一個在過往的生物科學中,這些學者與教材編纂者不願意面對的議題--植物是否有意識?以及進一步的,物質是否有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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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些足夠熟練之動作的情況,我們直接「用身體行為進行思考」。就好像大腦是這支球隊的教練,他會負責規劃戰術,肢體則負責執行。然而,肢體並非只需要照著戰術跑,還需要在場上做出臨場應變。如果順利的話,我們的肢體運動會在世界中給出我們預期中的結果,如果遭遇阻礙,教練會向場邊喊暫停,重新對肢體發號施令。
  在一些時候我們遭遇到這些作品,卻好像我們沒有知覺到它、像是不能知覺到它、或它不對我們呈現出任何意義。但如果我們沒有放棄,反覆聆聽這張唱片與展覽上的話、與朋友或同好相互討論,我們便開始注意到它們之間種種不同的特質。花樣、圖案、或歌詞對我們浮現出來。我們像結識一個個新的朋友那樣結識了它們。
  當我們坐在沙發上時,我們通常並未感受到自己正在出力,而覺得自己已經足夠放鬆。但當你回想起自己曾經忙碌了一整天回到家中並癱坐在沙發上時,你便能清楚分辨出這兩者之間的差異。你的意識是如此地清醒與矜持,以至於連在沙發上都動用了如此多的肌肉來支撐。若你擁有全身癱軟或昏厥之剎那的經驗,這一差異又更加明顯。
  我們的身體的確是一種獨特的物。它的獨特之處在於:它總是「恰好」與主體形影不離,我們總是會看到自己的手、自己的腳、尤其自己鼻頭的一小部分。身體如此地總是出現,以至於我們的知覺與意識能夠準確地在多數用不到的時候將他們忽略掉,譬如你的鼻頭,我們可不總是注意到它在自己的視線裡面。
  對於行動中的足球員來說,足球場並不作為對象物呈現給他們。它被力的線所遍在,球員與球員間的相對位置、哪裡有「機會」、哪裡有「空檔」,會直接召喚投入其中的球員行使出熟練的特定動作。在那一刻,意識僅僅是某種「周遭環境與行動的辯證法」。球員的活動不間斷地修訂這些力的線,這些力的線也不間斷地調動著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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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病人的案例裡面,我們可以發現到,當我們的身體在進行習慣性動作時,我們周遭的物會是一些可操作物(Manipulanda)而非某種傳統意義下客觀世界裡的對象物。我們的身體也不是外在世界裡的客觀身體,而是一種能力,一種讓行動落實在世界裡面、讓那些可操作物被使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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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體圖式便是這樣一個身處於科學轉折點上的概念。這個概念在其還具有充分的模糊與歧異性的情況下被使用,而在這一概念的發展進程之中,它自行推翻了原來的方法論,讓我們對身體的理解更進一步。透過探究這個概念在思想史裡的轉變,也能讓我們初步認識到梅洛龐蒂的知覺現象學如何不同於傳統心理學/生理學對身體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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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雷福斯對這樣先驗理由並不買帳,他認為我們應該要問:「什麼是理性?」,去思考是「理性是必須的」還是「理性應該要是必須的」。也就是說,在實踐活動中,我們並不總是需要去做那些判斷。我們並不總是需要去將經驗體驗為包含有概念內容。去說理性瀰漫於這些活動之中,是一種理性主義者為其添加上去的「哲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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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新死,故重耳。」定伯對鬼這麼說。「你騙鬼啊!」在國文課本看到這段話的學生答。鬼或許知道人是會騙人的,但他傾向相信另一隻鬼,鬼不會欺騙,既然你說你是鬼,那你就不會欺騙。我們沉睡的時候是沉睡的模樣,就像蛋堡在歌詞裡面說「喝完酒的那個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