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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年才能看見自己真正的合理?當我寫下去這句話時,其實是在猶豫自己未來的前途。如果我的目標如此明確,那麼現在做的一定是相當合理,但我本身並不確定,我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的決定,有時候卻肯定不已。未來未卜,很多事情沒辦法當機立斷,但卻要當機立斷,因為一定會影響接下來的每一步棋怎麼下。
所以,我會躊躇,我會等待,我會徬徨,我會恐懼,甚至就像意識被凍結一樣,停滯不動。每一個人相信有這麼的經驗,有一刻,你會想,你現在在做什麼?這個動作對未來有幫助嗎?如果有,又有多少,如果沒有,那怎麼改變才好?但其實我本身並不知道。未來的某一天,當自己在回顧時,才知道自己有多麽愚蠢與無知,或是在回想的那一天,才了解當初的行為是錯誤的,或者是正確的?
人的每一步都要想辦法前進,不管是怎麼樣的人,身心都受傷的那些人,都會想辦法跨出「前進」的一步,而不是停頓。因此,在前進的那一刻,當然沒有想太多,否則會妨礙了前進的腳步,生活總是要過,這是正確的,當我在思考民權運動的同時,人類的太多里程碑,其實都是在思考這麼運動到底是幫到了什麼?
我受到歧視過,雖然在美國的厭惡表情,我感受得出來。然而到了本國,同樣是「一家人」,還是會分辨出誰是本國人,誰是外國人,我跟他們是一樣,但一種奇怪的氛圍在我大腦裡傳開:就像以前會分本省人,與外省人,然而,新住民與本國人好像就是一種文化上的衝擊與交流。
你來到了他國,就要「入境隨俗」,不要把你的習慣帶進這個國家,變成了你的一份子,我是說,尊重當地的民情,融入「可以」的文化範疇中沒有不好,但習慣的定義實在太廣,包括你本國的民情。我到了日本,我到了美國,我到其他國家,也「被迫」去改變自己長久下來的「個人習慣」,然而,生活習慣與個人習慣大不同的原因就是容易混為一談。你都以為可以套用,但請記住,真的不同,有一點不同,了解了,就請接受,並且內化成了解的一部分,不管合不合理。
因此,習慣的一種差別帶來了差異,差異會有讓你優勢上的自命清高。白人是如此,本國人是如此,不管哪一個國家,自己長久下來的生活習慣要改變根本來說不太可能,原住民的那些部落們,不可能放棄傳統,因為那麼祖先流傳下來的一套文化,不容改變,但唯一「可以」改變的就是「與時俱進」,也就是說,如果某一文化是有礙社會發展或是社會文明的一套都市習慣,可能被迫改變,就像環保這樣的議題。
原住民的廁所不是像我們有馬桶一樣,甚至來說不太可能,除非改變。也或者在習慣的分水嶺上,我們也都適應了長久下來的都市文化,我常常想不透(民國)九零年後的青少年,為什麼這麼喜歡把手機「隨身攜帶」?連上廁所不離身?也或者對於電玩遊戲的著迷,是真的無聊?還是還沒學著長大?美國的青少年「喜歡」表現自己,其實放眼同樣年紀的青少年,容易被炫目的圖樣給吸引,只要是「好玩」性質的就可能成為他們的專屬象徵,他們一出生就有「網路」,而且還是「高速網路」,對於我這種還需要撥接網路的人而言,感受到進步還真是一大契機,也百般挫折。他們或許在經歷轉變的青少年時期,以及賀爾蒙的身心變化,對於異性與愛情,總是期待,但怕如此傷害。愛情,並不是投入一個人多少,總是強調愛自己勝於愛別人「多一點」,但這一點點,很難如此剛好。
我心態成熟了嗎?並沒有,只是我小時候的意外促使我與他人不同,你問問現在的三歲小孩到八歲小孩,誰會去想「生命的意義」這麼複雜的問題?哲學的思考讓我思考人生這麼沒人會去理解的問題。每天自己煩自己,寫下對人生的疑惑,生活與生命,還有人生是不同的思考方向,我一直都去著墨,但沒有人從小時候真正想過,因此,不是我「故意」造反,我是天生如此,但誰會相信呢?
生活習慣是本國社會長久下來造成的生活改變,你很難不親眼見證。在台灣,好像不自私不行,在日本,不會他人著想就不行,所以很容易「在乎」他人的眼光。在台灣,只要你沒有「妨礙風化」,你要穿什麼上街,大概沒有人會去管你,在日本,連思考上街的穿搭,是否會引起旁敲側目,可能會思考不少(同人誌倒是稀鬆平常)。在美國,自由的風氣倒是不少,只要你「喜歡」,你幾乎可以做你想做的,但在此同時,美國不會有人這樣做,因為法律帶來的一種風向制度,只會讓人莞爾一笑(美國人「好像」很喜歡開玩笑)。
什麼是認真,什麼該嚴肅,什麼該面對,什麼該改變,因為文化而起,文化引咎文明的一種思想,就像我們生而為來的文化制度變成了我們同化的一部分,內化成正常,沒有人去懷疑,就像社會合理帶來的制度,你找不出反駁的證據。
那個體合理呢?受到文化下的衝擊,的確會改變自己的認為,因為那麼文化帶來的效應,而群體合理呢?則是把你帶往群體包圍裡的合理範疇,因為你也想要被認同。所以,你就不會先去思考這個合理,除非你先懷疑什麼,但又當成陰謀論者,因為實情根本不是如此,人前人後,就像兩面鏡子,到底看到了什麼,就先相信什麼,然後才恍然大悟,一目瞭然。
習慣是真的要改變的產物,那些年輕人流傳下來的「制度」,好像我都沒有得心應手,因為我被迫改變內在的我,去適應那種「應該」存在的文化制度,就像對異性同性的溝通「應該」要這樣,好吧!是這樣,但想話題,想你怎麼接球,想你怎麼收下好人卡,想你怎麼孤單一個人,人際溝通似乎是一種慣性模式,而並不是「交流」與改變「形式」本身。
因此,當我學著與異性溝通與同性溝通時,我其實在做我自己,我會同時思考你,還有我本身,還有我們本身。我的大腦是去改變思考這三者的交流模式,以及這話題上的思考模式,包括思考本身。因此,我並不擅長這個,我一次想很多,大腦在我留下的「後遺症」還真不少,這是幫助我寫作嗎?思考嗎?還是把我變成思覺失調症的人呢(我沒有精神疾病)?
你多少會聽到另一個聲音在對你說話,那是內心的聲音,這不是幻聽,我偶而也會看到不存在的東西,但其實是錯覺,或是錯視而定,我的耳朵很敏感,總是在聽著一些微弱的聲音,但沒有聲音的聲音在反覆出現,但我不會讀唇語,所以呢?聲音就是我那某種的無聲。
你當然不會去看看兩者之間的變化,我指的是「人」,然而,就算這個替換成「物」,你多半也是在時間感知中,慢慢被拉長這個時間變化。
我希望每一個人從根本去思考改變,包括個人與生活習慣本身。但他們不會這麼想,除非遇到死路,否則人從中來說是犯賤,不然為何在保險與非保險之中,前者是心安,後者則是當下之間猶豫?也或者,在某種確定之中,人也沒辦法真正思考自己的行為是真正的正確,否則為何還有「懊悔」與勇敢之間真正懂得煞車與前進。
你永遠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而對於當下,對於下一秒,所知道其實並不多,人藉由此當下所收集到的資訊來拼出下一秒的過程與即將到來的變化,在物理學中,速度因為你移動而感覺很慢,事實上卻是變相的時間機器。越高的建築物,時間改變的歷程變化顯得很快,在水平中,移動越快,而感知到的東西顯得越來越不足。因此,時間的產物中,我們都只是在感知變化這一系列,去感受個體上的某種指向性合理的正確。受到環境與文化的影響之下,慢慢趨於這樣的時間變化而沒有感覺。
你當然不會去看看兩者之間的變化,我指的是「人」,然而,就算這個替換成「物」,你多半也是在時間感知中,慢慢被拉長這個時間變化,因此。用人的方式來說——人連接之間來說,我們只看到自己在巧妙振動之下的歷經發生了什麼?因此,這也是為什麼無法深深了解人之間的變化動態不如自己貼近地更加有感。
我是合理的嗎?我並不知道,在與對異性對話中,性別是讓我更加好奇的項目,因為男女之間的不同,基於男女身上,也只看到性別裡面的男女。不然,為何在與對話了解過程中,都只有男女上的相處思考的迴避方式?然而,用個體解釋,男女上的兩種,也只是性別對於該用什麼解釋才最為恰當?但我真的並不知情,你如果仔細看看街上的人們,男女的思考基本上已經大致上底定,在電影中,在戲劇中,在每一個角落中,男女已經分出男女的思考方向不同點,由此如此,分眾法的兩種,只會陷入「男女」上的死胡同。
跳出框框想,並不容易,個體合理是基於社會或是群體上的一種合理而構成,而構成受到環境與文化牽引,來牽動某種個性,你會改嗎?問問你自己的潛意識,你感受到那種對話是為誰,為了什麼而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