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開頭該從哪裡講起好呢,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發生得有點突然,還在試圖整理自己的思緒當中。
週一的時候接到通知,是關於爺爺離開的事情,當下的我其實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因為身體不好還需要洗腎的緣故,本來就不太好,會走掉算是可預料之內的事情,只是沒有想過會如此突然。
可能從小到大與爺爺相處的時間比較少,所以沒有太多的情緒,本以為是自己無情無義的孫女,後來發現是自己的情緒反應太遲緩,感覺到悲痛開始掉淚哭泣的時候,已經是隔日的事情了。
頭七當日就宛如小時候清明節的慣例,總是凌晨5點多出發一路從台北開車到台南,只是沒有想過這次是為了爺爺這樣奔波。回到了熟悉的故鄉,只是這次的目的點是殯儀館,而不是祖墳。
看著我哥跟他的女兒們述說喪禮的文化習俗(我家是道教)以及禁忌,例如不要東張西望、手指頭不可以亂指,為何要燒香燒紙錢之類的,或許這就是每次在面臨生理死別必經的經驗傳承吧。我們家的親戚也為了此次,全部相聚一起,大概也是爺爺送給我們最後的禮物吧。
至於我們對於爺爺的剩下的思念,除了三跪九拜之外,其他的都貫注在拿在手上註定會燒完的炷香裡頭,等待下次祭拜祖先時才會再次拿香祭拜了吧。
順邊提一下中間的小插曲,就是做法會的時候,我的大姪女突然全身不舒服,於是就先帶他去廁所嘔吐,並且讓他先坐在外頭休息一下,只是狀況沒有見好,臉色反而越來越慘白,後來直接昏倒在我哥身上。
據她所說,當時有感受到有人在揍他的肚子才會想吐,可能剛好是他體質敏感的緣故,後來幫他擦了淨身水並且開會場到車上休憩之後,幸好狀況就有好轉起來,中午還生龍活虎的吃很多東西,晚上回到家接著補習都不是問題,真是謝天謝地。
有些時候真的不要不信邪,小心為妙還是為上策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