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參與一直是輔大社會企業學程的授課重點,上週參與了碩二學長姊的社參成果發表會,一來當作提前的見習,二來也想感受一下一年時光各自的精彩。短短半天從學長姐的分享內容當中,整理出我對社會參與的收穫與啟發。
南投武界部落-雲的故鄉
武界的布農語為Vogai,意指水冒出來的地方,是布農族分布最北的部落。學長姊的社會參與是進入部落中的家庭生活,與部落的小孩抓水溝裡的福壽螺、用樹葉包裹食材,在溪邊享樂、體驗農事反璞歸真的生活。
《鄉土社會的秩序、公正與權威》一書中提到,城裡人覺得來城市的鄉下人是鄉巴佬,什麼也不懂,然當城裡人來到了鄉下,不懂大自然的規則,反倒成為那個無用之人。不得不讓人反思邊陲與中心的關係。
而雖說是深山部落,但某種程度上,它也已是個觀光化的部落,有整修過花園的民宿、路邊林立的咖啡廳、熙攘的旅行團進出停車場,你能想到的它也大致上都有了,受汙染後也不再純粹。
我覺得令我最有感觸的是這種不刻意的社會參與形式,用心去聽,而非用眼睛去看,不要把參與想得太複雜,想要去改變什麼,參與是帶點辛苦和付出的加入。
社會參與該思考的不是我們要做什麼,而是「不要」做什麼
宜蘭南澳-弘道仁愛之家
以提供乏人照顧及貧苦無依之老人安養服務為主,由來自遼寧的學長,分享這段陪伴的溫馨旅程。印象深刻的是內部為避免衝突將原住民與閩南族群分開,有成天只要看著槍戰片就滿足的緘默老者;一天喊著十次「我要茶裏王」的阿嬤;與各種不同族群的互動,純樸及自然。
來台灣六年了,聽不懂閩南話更不可能懂原住民語的他,得要用從小學到大習得的英文能力去跟移工看護溝通,多半是比手畫腳或是他人轉譯,這樣也跨越了文化與種族間的鴻溝。
從不信任到信任,從一開始家訪的時候,老者帶有排斥感,到熟習後反會大聲唸叨,鑰匙在那自己拿,而這樣的轉變其實也很簡單,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與陪伴。
帶著視障學生探索生活的營隊,讓孩子發覺在獨立生活中自己需要學習哪些技能,從營隊中找到協助自己生活的方式,進而學習面對獨立。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視障議題,可能一般人對他們的認知大概就是落在學習點字以及扶拐杖過馬路,然而實際上視障人士的世界難道不能更開闊嗎?
由於過去太多人協助著他們的日常生活,而過度的保護反而會讓他們失去生活的基本能力,包括不被允許進廚房、去旅行,容易與社會脫節。尤其是弱視的族群,他們其實仍看的見近處,他們更可以好好練習自己生活。
佩純學姊最後說:「過程中,我反思,我究竟是因為自己也是視障人士,所以去做這個議題嗎? 經過活動後,我明白了並不是,而是參與活動的人讓我明白做這些事情的意義。」
結語
聽完分享,我很慶幸我的選擇,記得當初選擇就讀研究所的原因,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希望能多累積一點社會參與的經驗。而短短半年,這個想法就被自己給推翻,也讓我好好重新審視自己的初心。
為了參與而參與的參與不是參與,社會參與不是履歷集也不是成就牆,而是簡單的日常、生活的周遭,我們一直參與在社會之中,每日人與人、人與環境、人與社會間的互動都是社會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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