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忽然忙得一塌糊塗,除了工作和王船組打雜以外,去了一趟台北聽蕭閎仁演唱會(順便去了花蓮),寫了論文的其中一小節(然後就四千五百字了我問號),完成了要給高雄文化局的兩篇短篇(大概一萬四千字),還剩三篇,然後做了三場訪談,目前深陷在總長兩個半小時左右逐字稿地獄中。
因此看的書大多都是論文需求,像是林玉茹的《清代臺灣港口的空間結構》、康豹《台灣的王爺信仰》、林滿紅《茶、糖、樟腦業與臺灣之社會經濟變遷(1860~1895)》、戴寶村《近代台灣海運發展——戎克船到長榮巨舶》、許毓良《清代臺灣的軍事與社會:以武力控制為核心的討論》,古書文獻如《鳳山縣志》、《重修鳳山縣志》、《鳳山縣採訪冊》、《平臺紀事本末》⋯⋯還有翻到快爛掉的論文像是翁淑芬《東港街市的形成與發展》(感謝台北好友幫忙掃描)、施添福〈清代台灣市街的分化與成長:行政、軍事和規模的相關分析(上)〉、以及手邊這本黃鑑今的《從地方家族的發展解讀東港地域空間之紋理—以黃家與莊家為例》,唯一看的閒書只有《反美學:後現代論集》,不是,怎麼感覺也是很學術的東西?
此外也因為去了台中社頭的Susubooks而看了幾本繪本,買了好一陣子的《的》還沒拆開封膜,三月應該有時間吧?應該。
不過,倒是在大量閱讀與重新提筆寫作短篇時,突如其來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披著科幻的皮,其實本質還是在寫鬼故事,大一第一次投文學獎時就拿鬼故事去投,結果入了複選,評審簡單一句「只是純粹的鬼故事而已」輕輕帶過,鬼故事確實不入流吧我想,但包裝起來的鬼故事或許還是可以騙騙大人,不知道,用自己覺得猛的東西來跟別人比拼可能真的比較合我的個性。
希望剛出生的外甥女不要被我帶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