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諮商的開始就是一連串的質疑,對自己的質疑。
我說時常內心有很多聲音,會想要躲回諮商開始前的生活,而當我選擇對諮商師說出這些,心情突然就難受起來,講到不知道怎麼注視自己、愛自己時,眼淚就快要留下來,不知道為什麼。
總是有著對自己的想法非黑即白的譴責,想要好好的學著獨立面對自己的情緒,卻又克制不住想找人陪伴的慾望,很像很難接受這樣的自己,很難接受自己時常需要在這兩個情緒間搖擺,好希望自己可以瞬間就學會獨處的美好,或是就放任我的心去依靠,理智上知道非黑即白是很極端的,但卡在中間的感受真的好難受。
覺得面對自己的情緒好累,好像要跳下一個深不見底的泳池中,沒辦法好好放鬆的下沉,卻又不甘於單純的飄浮在水面,諮商的中間漸漸開始沒有辦法好好表達,不喜歡那種自己無法快速思考出答案的感覺,所以我總是喜歡在諮商外的時間,細細地想著自己,但諮商師似乎不喜歡我這樣。
他跟我說自己努力總會比較累,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思考,會不會越想越亂呢?
他問我是不是等不了他,還是害怕自己回答不好,所以越焦慮我就越感到疲憊。
他說怎麼還是感覺他還是比我關心我的情緒,我覺得這樣說很像蠻正確的,我還是不太喜歡在諮商師面前哭,看到諮商師因為我說的話笑出來,就會覺得心情好了起來,之前有跟他說似乎諮商有些憂鬱沉悶,他說當然也可以講一些開心的事情,但我很像還是會選擇說一些平常想不通的鬱悶小破事XD
諮商師還是一如往常地說,我們可以慢慢核對,就算路很漫長。
我好想走得很快很快啊,就算知道這樣可能不踏實。
又再喝醉後打了電話,還打了第二通,被掛了,嗚嗚,哈哈。
*換了一種寫法,很像比較舒服一點,不管是書寫或是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