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有過不去的坎。不管是工作、家人、感情、朋友……等等,各有不同的坎,有些總會一直存在在記憶裡遲遲無法忘懷……
我的這個「坎」,要從高中時期說起,那時的班導是一位年輕的女生,很容易哭,因為她常常壓不住班上的同學,哭是她唯一可以發洩的管道,一開始的我,對於這位班導有種心疼,而到現在為止她都是我無法忘記的一個人,甚至連名字我依然記得一清二楚。
傷害。無視。
學生時期最容易有小團體,那邊一群這裡一群,偏偏我那一群和班導特別的好,但我單獨和班導相處時,非常不自在,再加上班導不知道哪裡來的心得感想,選我當班長,而且還一致通過,我和班導的交集越來越多。
那時的我,話不多又安靜甚至有點自卑,都很怕別人會對我指手畫腳,但偏偏我這群的人都特別愛受到別人的關注,不管是班導或其他老師,都會記得我們這群,這對於我而言,是一種壓力。
後來,發生了太多事,不管是同學和同學之間的爭吵或是自己這群人互相奪愛、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導致我們的感情產生了變化,而我,就是看不過去,明明大家都是好朋友,為什麼明知道對方喜歡哪個男生,卻要偷偷去搶,然後還背著我們這群好朋友,大家都亂了,而我和另一位朋友選擇退出了那個所謂的小團體。
這群的人開始和老師說我們的不是,我們拋棄他們這群朋友,加油添醋,而老師也相信,不管他們用了什麼手法暗地裡欺負我們二個,我們都選擇不說話,老師也認同這行為,雖然他們沒有傷害我們二個,就一些冷言冷語,吃飯時故意擦黑板讓粉筆灰掉到我們桌上,中間一度,我們二人差點走上不歸路。
那時的我們,沒有人伸出手幫忙,連導師也是,還讓我們成為笑柄。我從那時開始,對於人、對於老師這行業產生非常大的排斥感,我永遠都忘不了,班導的嘴臉。
無法忘記的那張「惡臉」。
「你為什麼要作弊」導師說著,那時是高中畢業考後,我被同學叫去導師辦公室,然後在老師的位子旁邊站了一些人,就是那群所謂的好朋友,我想應該又是她們又在老師旁邊亂說了什麼,「我沒有作弊。」我回著,「那我請問你,我怎麼作弊,我坐第一個,監考老師就在我正前方我要怎麼作弊?」我又繼續回著,「不是,是你把考卷故意給別人看。」導師又繼續說著,「我要給後面的人看,後面的那位同學功課前10名,然後我英文科目又不好,我會把英文考卷給後面的人看,你都沒有覺得奇怪?」我回應著,大家的眼神一直看著我,我也一直瞪著她們,導師已無法言語,我無視這位所謂的導師,離開了導師辦公室。
憑什麼當老師就可以亂說一通,而不用道歉。
我厭惡這個職業的所有人!
畢業後,那些是是非非從此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但沒有把我對於人的厭惡減少,內心一直想著,「如果我再遇見她們,我會用什麼心情想法來對她們?」
暴力、辱罵、還是冷言語或是走過去先賞一巴掌呢?
這些情境我都有想過,但我沒有實行過。
事隔多年,這件事的發生,我還不算忘記但釋懷了,不是對她們釋懷而是對自己,雖然畢業後那群朋友有些人寫信給我,但我看完就丟了,因為多說無益,常常在想如果當時我和那位朋友想不開而做了傻事,她們會為了這件事承担責任嗎?我相信不會,因為她們根本不認為她們有錯。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因為她們,我一再地告知自己,不可以隨便欺凌別人也不能被別人欺凌,或許因為這樣子,我的個性改變了,從原本的自卑到現在的勇於發言,如果每個人都不敢說那有多少人認為欺凌別人是對的,我想應該沒有人認為這行為是錯的。
那就是常態,而我很討厭這種無理的常態,沒有人應該要隨便被欺負也沒有人應該去欺凌別人,而在當時連導師都站在惡魔的那一方,我還是無法諒解她,只希望我不要成為那樣子的人。
我的坎,曾經午夜夢迴時,在腦海中一演再演,我能上演的角色通通都演過,那是一種很深的怨念,曾經。而現在,我能忘的人都忘了,能不記起的就當過了,一直糾結自己只會更難受,過了那麼多年,或許,她們早就忘了我了,傷害已經承受過,但不能再把傷害傳給別人,那是我對自己應該要有的原則。
而它,這事件的「坎」,一度讓我過不去差點沒命的「它」,我走過也度過,並成長而消失在生命中。只希望那張我厭惡的臉,也可以慢慢消失。
重生了,也快樂了。
世界不一樣了。
【圖片取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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