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積存了百年前的冬日的記憶,一如阿爾卑斯山存放起皮耶托與布魯諾孩提時的親暱時光,他們在格拉納山村裡嬉戲,在草叢間咬著胸口玩起捉迷藏,那是作為城市小孩的皮耶托一種生活的解脫,因此,當自己的父母親決定帶著布魯諾回來都市上學,皮耶托才會強烈地反對,他認為布魯諾存在於山上的自然性格,是應當被珍視的寶藏。皮耶托的父親對山同樣抱持了一股眷戀,才會不停帶著皮耶托跨過山稜線,遊走在地圖等高線的最密集處,沒想到隨著一次皮耶托高山症發作,加上布魯諾被生父帶走的不告而別,使他失去了向山前進的動力,彼此分隔的友誼彷彿被他封存起來,直到父親過世,冰封起的情感才緩緩從中流出,已是青壯年的他們也找到了上山的理由,布魯諾要完成與皮耶托父親生前的約定,在山上蓋一棟屬於他們的屋子。
種在了山頂的小樹苗,本以為活不到幾個日子,殊不知就算被大風吹拂,它依然堅韌地生長著,皮耶托繼承了這棵小樹的意志,在山頂上吶喊起舞,這一幕十足打動著我。《回不去的那座山》將攝影的美景與動人的樂曲凝縮成一塊乳酪,如同這部作品在我心中發酵,放了越久越有味道。回想著這對好友在搭建木屋裡生活的單純,他們在篝火前談心,釋放著男人不擅言詞表象下的真摯火焰,「我想我可以在這裡住一輩子」的誓言,皮耶托最終在另一座山實踐了。
🎶延伸聽歌: #戴佩妮 《#純屬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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