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像ㄧ幅水墨畫是由蟲子爬行的痕跡形成的嗎?與蟲兒聊天可能嗎?你會為ㄧ隻蒼蠅舉辦ㄧ場葬禮,立墓碑嗎?對著ㄧ坨鳥糞可以連想成怎樣的童話故事呢?
南京大學朱老師開啓了人蟲跨族域的真情交流,ㄧ本蟲子書記錄了蟲兒波瀾壯闊的ㄧ生,也成了生命教育的素材。他甚至為蟲子變型讓它們更受人類喜愛,進而保護許多蟲兒的生命。而蟲兒是自然的藝術家,但人們卻ㄧ直疏於欣賞它們對大地的寫生,朱老師卻讓蝸牛與鼻涕蟲創出了山水畫,螞蟻爬出了對聯,潛蠅寫出心經,原來蟲子的行跡是藝術原初啊!
朱老師對螻蟻生命的憐惜,體現了愛與慈悲,那場蒼蠅的葬禮,源於蠅未知玻璃的不空,真是人的造業啊!是該讓它入土為安。愛與慈悲在人蟲的世界,不該都是一樣的嗎?而一位小男孩感受了朱老師的生命教育,將ㄧ隻殼破了的蝸牛黏上膠帶,細心照料使蝸牛得以存活。愛與慈悲的教育真的該傳遞該普及是吧!
這對生命存在的感知是最應該優先讓下ㄧ代領受的,而其實想想人的生命又與這些小蟲子有什麼區別呢?中國朦朧詩代表人物顧城說:「生如蟻而美如神」,人可以像螞蟻一樣地生活,但是可以像神一樣美麗。任何形式的生命在亙古的時間裡,無論長短都只是ㄧ刹挪存留,刹挪即是永恒,神的維度應該美麗永存是吧!
科技時代讓許多人,已失去了對小生命的關愛,也就是少了對自然界的感情,不傾聽知了的悅音,無視蝶兒的翩翩起舞,夜色縈蟲之火不再乎了。這個帷幕城市似乎冰冰冷冷的快要使人窒息。朱老師是時代的清流吧!會不會也只是
縹緲孤鴻影呢?他的清醒喚不起時代的沈睡,人活得好不真實,真的不如小蟲的自自然然,生如蟻而美如神的心嚮,人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