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能參與到自己毫不知情的某些事之中,正是人生最吸引人的因素之一。
《阿嘉莎‧克莉絲汀自傳》
許多人曾懷抱著在海外名校留學,或是在海外百大企業工作的夢想,但是我們隨著時間流逝屈服於現實,源於貧富差距擴大、政治上的不穩定、家庭或家人的羈絆,讓我們很難勇敢拋下一切,追求心中的目標。
當我為了生活或是追夢忙到焦頭爛額時,在清華的圖書館裡隨意看見了這本書,也許為我帶來對未來職涯的短暫安定感,也可能仍處於迷惘的狀態,於是取下了這本書,坐在4樓的位子靜靜地閱讀,不想碰任何電子設備,思考它所帶來的影響。
透過書中一些生活故事,來歸納幾項有助於求學、工作的重點:
英國歷史學家勞倫斯·史東(Lawrence Stone)在1979年說明故事與一般歷史敘事寫作仍有差異,更進一步來說,故事只要有助於說理,並切合自身寫作主題,也許在讀者來看,寫故事的人因熱愛生活而寫,會把自己投射在故事主角的世界裡,甚至專精自己的專長,進行一連串的磨鍊過程,卻也提醒這些敘說故事的人避免活在當下或是覺得隨著時間流逝,事情發展會變得更好。
沃特‧哈林頓在阿拉巴馬州的莫比爾(Mobile)採訪過一個基本教義派的基督教家庭,為了要求禁止公立學校採用理性與人文精神融合的教科書而提起訴訟。乍聽之下似乎合理,卻仍隱藏一個問題:「為什麼這個家庭使用訴訟手段在美國要求禁書?」
採訪者與研究者都有類似的好奇心,必須挖掘更深的細節,尋找與自己設定的主題有關的第一手線索或是資料,讓採訪者與研究者經由第一手資料得知當事人所接觸的人、事、物具有什麼意義成為他/她必須保留下來的回憶,更能了解當事人的內心狀態。
不論是小說或是電影裡,人物塑造極其困難,因此必須透過配角或是小型角色襯托主角的英雄或魔鬼性格,抓住讀者或觀眾的視角,避免按一個鍵離開你要傳達訊息的世界。其中以我之前寫的文章—《從《安樂傳》中揭開被隱藏的真相》大概描述一下帝梓元的性格:
當我化身為任安樂時,我無時無刻想著如何為八萬帝家軍洗刷冤屈,向韓家復仇是我這輩子要做的事,而他是韓燁。
從中可以看出帝梓元的性格敢愛敢恨,且具有正義感,擅長謀略的貴族之女,只是她的處境讓她誓死要為八萬帝家軍復仇,向皇帝討一個公道,因此,擅長寫推理或是愛恨情仇的劇本通常會使用場景的氣氛塑造人物的行為與心裡狀態。
旅行的意義在於跨出你平常熟悉的環境,用在地語言深度了解在地的人、事、物,交換一些在地文化的資訊,也能讓自己擴大訊息視野,開啟多元文化的視角,學會欣賞、尊重、同理在地文化所帶來的文化刺激,間接帶來寫作的靈感,也有可能將在地文化的地標或是景點成為小說、漫畫、電影的場景之一,讓故事內容更加豐富或是與讀者有共鳴。
生活中遇見的人、事、物也許會讓你成長,也可能讓你看見人性的弱點。我曾在情緒最低潮的時候,閨蜜看我難過的樣子,語重心長的告訴我:「你可以選擇更好的生活方式,不要因為別人說了什麼,就去做迎合別人的事情,應該要用更積極、對你有意義的生活方式選好你要走的路。」於是,當天晚上我將閨蜜的話寫進了我的日記本,隔了幾天之後,再翻閱日記本時,看到了那一天我所寫的紀錄,忽然發現心情變得平靜,不會感到難過,這時,我想起了某個網站中寫道:「把那些短暫相遇的人,還給人海,把那個曾經的自己找回來。」
後來的我,變得更堅強,仍為心中的目標繼續努力,慢慢地開始變成理想中的自己。
整體來說,寫作可以找回對生活的熱情,也能看見自己曾經在某個時空的情緒起伏,思考那些經歷所給的養分,或許很久之後,我選擇了遺忘,但是寫作卻能保留那些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