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治療室的門不僅是暫時性安全區,也是學習的地方,在開放、同理、專業、安全(保密)、安心、溫暖又隱密的小房間,跟著老師引導慢慢找出心中的困惑、迷惘、方向,最主要還是自己未來碰到相同的情境自己該怎麼樣的看法與解決問題的能力。
看診時主治醫師就考我一些問題;第一、抗鬱症的藥物有哪些?和副作用 第二、舉例鬱症、焦慮、恐謊的共同問題與如何細分~幸運上面的題目考過(申論題,一題50分越詳細介紹越高分~看書考,寫錯倒扣)。
大家一定以為為何要問這樣複雜度很高的題目,也會認為我唸醫學院的學生~其實我不是醫學院的學生,這是在空大課堂(諮商、社工、兒少)都必備要懂的知識,課本不一定會寫上去,講師們會在課堂上補充講述(臨床+實務)外加上還要自己去看期刊論文等,增加自己的常識~其實考研究所(口試或是筆試常常出現題,看學校每家都不一樣)必備條件(諮商、臨床、一般組),最主要我們面授課的講師&教授大部份都是專業人員(社工師、心理師督導)或是身心醫學科的醫師,對我來說~超級無敵正常。
用另外的角度來說是評估我的認知能力是否受損?坦白說身心疾病沒有好好處理與治療會傷害腦部的認知、行為模式也要加入是否有煙、毒、藥物濫用、酒癮也會受到影響,未來還會演變成失智(阿茲海默症)的高風險(小科普)。
我慢慢的正確回答主治醫師(教授)的問題,也詢問我最近心情如何?等等(身心科專科醫師、社工師、心理師常問,我也會)
醫師也會讓我選擇藥物治療的種類,就是上述第一題的答案〔巴多胺&血清素回收製劑〕這兩種藥都好也是第一線用藥,舊版的巴多胺製劑~天啊!很多的副作用(想睡~但睡不著、失眠、想吐),讓我超級無敵排斥也超級不舒服,醫師有告訴我有新版的巴多胺藥品(每個人耐受程度不同),我選擇新版的〔血清回收製劑〕副作用也小,先半顆開始讓身體適應性在慢慢變成一顆後繼續追蹤〔我停藥是治療半年以上情境ok,醫師評估過才能慢慢停藥〕,停藥之後但不敢保證不會復發,還是加上進治療室和轉移注意力。
拿完藥後也按時吃午餐後在去治療室找老師(醫囑),我跟老師講上午看診醫師的〔考試〕,和讓我選擇藥物~,老師很認真聽完我的報告反問我〔妳認為醫師為何要這樣做~自己的想法是什麼〕
評估自己的認知能力外還要注意是否有跳躍性的思考(那是另一種身心問題)還有評估對自己對藥物治療效果,我是認真回答老師的問題(我在學校可是乖寶寶喔!)
老師問我還記得上次的回家作業題嗎?〔我當然記得〕建議我重新躺在治療椅(我們稱佛羅依德的躺椅)思緒放空讓自己的潛意識慢慢起飛
老師問我〔上次的事情讓自己連想到什麼?~才會讓自己極度不舒服〕上次事情很類似以前無論是在原生家庭或是在學校的言語上霸凌的場景,但又有些不太像?(怎麼這樣認為呢?)簡單來說她們是專業人員(大家口中的老師角色),她們用自以為是凌厲的語言強迫她們認可成功的個案,強制性同樣的要求最主要是完全不站在個案角度想~回想起來會讓人氣到牙癢癢,就像以前唸空大以前的不愉快回憶~會變成亞力山大而且還是大到破表。
老師跟我共同討論時一直強調很多事情是不能改變現狀,每個人的態度、認知行為都個別差異,用〔我〕的角度與看法來定義別人的問題,常常無意識型態會傷害到別人自己都不知道,坦白說對〔權威性〕極度又愛又恨,尤其在從小到大唸書期間感覺都很不舒服外加上霸凌(連老師都是一個樣),對〔老師〕角色真的很痛恨,到二專、大學唸書時對〔權威〕角色的恐懼才慢慢改觀,但對〔同學〕同儕的角度是永遠的例外,自己連知心朋友沒半個,對人觀點就是要保持距離,彼此之間成就當成生命的過客就好,有事情討論可以找到我,如果談到私密就~保持距離就好。
老師一直提示的〔與自己和好〕的功課練習,有點像角色扮演遊戲〔與鏡子中的我〕
在老師的引導下先找到最初而且還是受傷的小時候的自己(借助心理動力系統回憶可以看到小時候受傷的年齡),有時自己小時候第一次受傷的年齡都忘記了,但大腦和身體都會永遠都記得,只是自己刻意逃避、隱瞞自己身心受創的事實。
我記得老師在課堂上講述過,身心受創跟年齡沒有關係,但跟發生的事件大、小和是否威脅到自己的生命有關,也許是自己受到傷害?或是旁觀者?都會無意識顯現出來。
自己童年回憶還真的很糟,第一次受虐是國小三年級(內在的我永遠不會長大而且還是嚴重脫節~這是事實),我自己在唸大學時才花很長時間找到〔我〕,也記得受虐等事情,但〔外在我〕很想改變現狀但自己才發現〔救世主〕的情節不是出在我的身上,而是他們無法自拔的要求自身的滿足與控制(現在很多扭曲兼恐龍式教育和家長都這樣),不斷、不斷的強制執行與受虐~有些把我們當〔牲畜〕看。
有時碰到相同情境(說著無心、聽著有意)時會忍不住想要爆發衝突、內在我常常(自傷、責怪自己)等一堆負面情緒就跟著上來,又看着某些人超級無敵厚臉皮也不想改變現狀~真的很討厭更想把他們的腦部解剖下來研究~。
我把這件事情跟老師討論過要如何是好,坦白說我們(老師、我)都很無奈,人心難變要想改變他們的問題又不能強制執行會造成更大的衝突,會讓自己更難受更痛苦。
老師讓我先靜下心來(老師旁邊有一張椅子~這是空椅法諮商治療常常使用,用途很多),老師的引導下我跟另外一個我說話,其中之一就是〔如果時間可以倒流~自己想要怎麼樣的人生〕,我跟著我說(如果可以~我們真的不想要當別人的救世主,真的很討厭很受傷,如果可以~想重新再選擇一次家庭但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也改變不了,如果可以~請他們愛我、疼我、保護我~還有別重男輕女~他(我爸~我一直沒辦法原諒的人,早就下地獄了)扭曲兼變態快點進身心科病房永遠的隔離治療)~,講完自己的心真的超級無敵沉重但某一塊傷口就~很像在醫院做清創手術時感覺,真的很奇妙~
這樣治療效果是慢慢的康復,也需要長時間慢慢的清創、上藥、包紮~就讓時間慢慢證明自己的想法與治療效果是對的,至於其他的他們自己收拾善後與自我負責(大部份咒罵會回到他們自己的身上),(不是只說咒罵是消災解厄~錯~下一句妳知道我知道就好),除了他們沒病態感(我問過~誰會承認自己身心出現狀況)
下次的功課的後半段~〔如果選擇自己的人生〕,老師常常在講〔如果可以~是基礎班,後半部才是對我負責的開始〕,這也是未來的養成教育功課之一~這題目真的很難下筆寫,不是只光用想就可以,還要跟自己和好外還要前進,人生功課不好寫也不好玩,但換個角度看也是學習。